“李總,您輕點。”宋韶曼的媚音,銷魂入骨。
李文劍虯結麵目,惡狠狠掐住她的腰肉,“怎麼,你嫌痛?”
宋韶曼忍了眼淚,咬緊下唇,搖了搖頭。
“啪”,李文劍一巴掌拍到宋韶曼的背上,“你說話!是不是嫌老子不如顧北承溫柔?那你的顧北承呢?他還不是要迎娶程家的大小姐?你這樣沒權沒勢的貨色,要不是有幾分姿色,我能看得上你?”
……
李文劍想象淩/辱宋韶曼的畫麵,就心動了。
“李總,你在聽嗎?”
宋韶曼溫軟的聲音,將李文劍從幻想中拽回。
顧母的警告言猶在耳,他不想壞事,更不想讓宋韶曼這塊鮮嫩的肉再次從嘴裏溜走。他有意打岔,“宋小姐,你可別再戲弄我了。上回你也說陪我,結果你可是和顧總給我演了出今生難忘的好戲啊!”
宋韶曼忍住脾氣,溫聲細語,“李總,今天是顧北承和程諾的婚禮,你必然知情。你方才知道是我,想必和顧伯母有過聯係。你如今知道我的境況,就別再跟我繞彎子了。李總,你想睡我,我想要你的錢,我們這筆交易,還是痛快地完成吧。”
回蕩耳畔綿軟的女音,險些讓李文劍繳械投降。
這宋韶曼,果然是天生征服男人的尤物。
他不再磨蹭,“宋小姐,有勞你等我二十分鍾。”
李文劍現在就在顧北承舉辦婚禮的酒店,開車到別墅,就要十五分鍾。五分鍾交代瑣事,也夠緊張的。主要是他對宋韶曼的身體,萌生了執念。
宋韶曼不是他玩過最漂亮、最清純,更不是最特別的女人,可她是他玩了個序章就被奪走的女人。那次親吻、鞭打的感覺,日夜縈繞在李文劍心頭。以至於他玩別的年輕姑娘,都是嫩得掐出水的年紀,卻毫無感覺。
因此,顧母要跟他談筆可以占有宋韶曼的生意,他樂意之至。
李文劍風風火火趕到別墅,搬出顧北承生意夥伴的名頭,沒人敢攔。
他順利上了樓。
趙秋萍看到李文劍徑直闖入宋韶曼的臥室,心知不妙,悄悄躲在雜物間,打電話給顧北承。
這會兒,顧北承正心裏煩躁,在吸煙室抽煙。
見是趙秋萍來電,便接起了,“趙秋萍?”
“先生,家裏來了個叫李先生,直接就到宋小姐的臥室了。我瞧著不對勁啊……”趙秋萍想到宋韶曼以淚洗麵的憔悴模樣,猶豫再三決定豁出去,“先生,我瞧著您不是不在意宋小姐啊。您不知道,宋小姐在電視裏看到你和程小姐,一下就哭成了淚人。可見,她心裏有您呐。你們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嗎?”
顧北承深吸口煙,繼而緩緩吐出眼圈,略過重點,“李文劍?那個糟老頭?”
李文劍居然有膽子到他的地盤睡他的女人?
難道是他和程諾結婚,讓李文劍產生他有資格碰宋韶曼的錯覺?
趙秋萍嘟囔,“是啊,那個李先生,看起來來者不善。先生,您……您要是……您看您能不能回來一趟?宋小姐嬌嬌弱弱的,哪應付得來這些。”
顧北承忽然想到,李文劍可能是宋韶曼自己找來的。
涉及到錢,宋韶曼果然就非常下賤。
何況今天他大婚,她心裏必然不舒服,拿李文劍膈應他,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種情況,顧北承的心頭火頓時躥到喉嚨口。
他繃住臉色,硬梆梆地回應趙秋萍,“隨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