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當家的名聲已經遠及秘境了嗎?
張冕並非是多麼果敢的勇士,隻是這種從未見過的生物,勾起了他巨大的好奇,走上前一步:“前輩認識陳川?他是我們家中長輩。”
藍色透明裝的蜥蜴人點點頭,因為整個身軀都是近乎透明的,也看不清表情,就連點頭的動作也是模模糊糊。
旋即!
“跑!”
這是孔熊武喊出聲的。
從那些小水柱出現時,他就警惕起來。
並非他認得這種生物,隻是隱隱覺得麵前的仿若水中精靈一般的生物,與他曾經在書中看到過的一種生物的描述相似。
而此刻大水柱之上所站立的蜥蜴人,體形似蛇,卻生有四肢,口吐人言。
孔熊武其實在對方開口說話的第一時間就想跑,隻是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生物,有些看入了迷。
直到對方聽完張冕的言語之後,身邊凝聚了不少水珠之後,他才反應過來。
就在眾人聽得孔熊武大喊快跑的愣神之際,數粒水珠砸向岸邊的眾人之中。
轟隆隆。
塵霧四起。
眾人反應不及。
或多或少都被濺起的飛速石子擦傷。
好不狼狽。
跑出去五十米之後,發現身後蜥蜴人並未追來。
這才回頭看去。
對方好像隻能受限於某個距離當中。
他們似乎不能上岸。
危機就在這樣電光石火之間暫時解除。
張冕回頭問向孔熊武。
“你怎麼知道有危險的?”
“《本經逢原》之中有這樣一句描述:蛇交雉則生蜃,蜃為雉入大水所化。這些東西好像就是。”
孔熊武說出了他的猜想。
“可他們知道少當家啊,你怎麼知道他們會襲擊我們?”問話的是陳笑。
“我猜的,之前還在網上看到過一個陰謀論,說是蜥蜴人曾經是道宇的主宰。第一時間被我聯係起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跑準沒錯。”孔熊武就這麼囫圇的解釋道。
“狗屁!你知道可憐蟲嗎?這些就是。”君寶老祖的話語在張冕的心湖之中響起。
張冕聽後,也沒什麼工夫和老祖討論。
隻是招呼著麵前的同伴們:“走吧,這秘境之中看來很危險,我們邊走邊說。”
“這裏本來就很危險,我們都是被你節奏帶得,現在如此被動,接下來幹什麼都不知道。”孔冬至對於張冕仿佛領頭羊一般的發言略有不適。
張冕是什麼人,管你男女,照懟不誤:“剛剛那刺客的手段你也看見了,遇見你的時候我們才三個人,打得過?剛剛那麼多人,陳笑還不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被人束縛要挾?”
“熊武!孔一!我們走!張列!你跟不跟我們一起?”孔冬至本來在張列這兩個月時間的渲染下,對於張冕有些不喜,如今發現張冕如此沒有風度,跟女孩子說話也是這樣一幅口氣,隨即喊著同族二人,準備離開。
被孔冬至喊道的張列直言說道:“我自己還有些事情,你們先去碰碰機緣吧。”
孔冬至定睛認真的看了眼張列,確認他不是因為張冕是同姓之人,而虛偽地選擇了陪同張冕。
“行,莫要忘了七日之後,我們落地的那個樹林碰頭。”
孔冬至絲毫不拖泥帶水,說完話率先轉身離去。
孔熊武對著眾人打了聲招呼便跟上孔冬至。
孔一則是誰也沒打招呼,低著頭便走了。
“張放張強,你們跟我一起還是跟張冕一起?”張列問道。
不同於剛剛孔冬至的小脾氣性子起來,分道揚鑣。
張列此問,在張放張強這裏,明顯是逼迫他們在張列於張冕二人之間站邊。
對於張強張放兩人而言,他們自然是想要跟著張列一起。
因為即使他們沒有那麼討厭張冕,但是他們在此之前,會因為張列的言語而討厭張冕,那麼他們顯然與張列的關係更好一些。
但是此刻張列的言語,提醒了他們,在張列和張冕之間,還有一樁比試一般的約定——神荼。
若是當下跟著二人都跟著張列走了,那麼無異於他二人已經在兩位被家族寄托厚望的天驕之中,選擇其一站隊了。
張強與張放打著眼色。
“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