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次簡單的心懷叵測,世界從來都是如此,無非是人們隨著年齡的增長,閱曆的增長,遮掩自己真實想法會更加純熟,控製那些暴露自己心思的行為,也更加老練而已。
但是呂晨燈不該用拙劣的演技,來欲蓋彌彰。
大大方方承認自己想要坐收漁翁之利,反而讓人更加容易接受。
何況,更加不應該在張冕等人不去計較他的做作之後,又一次暴露氣機波動。
什麼時候修為會氣機蕩漾?
想要動手,或者將要動手。
那麼張冕的不客氣,都是情理當中。
當然,這隻是將張冕等人的行為剖析開來講。
張冕再次手持太極印,卻沒有脫手砸去,而是找了個從下至上的角度,往呂晨燈的下巴處推去。
不同於呂晨燈的叵測之心。
張冕感受到了對方四階的修為,所以此刻的出手雖然控製了力度,但是角度也都極其刁鑽。
按理說,一階的差距,即使麵對三位三階修士的聯手,腹麵受敵,也都是有所應對的。
但就是此刻,呂晨燈仿佛迎著張冕推往下巴的那一掌而去地一般,太極印於呂晨燈的下巴處轟去,張強懸在對方頭頂的象腿還未落下,呂晨燈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往身後倒飛而去。
這一幕的出現,讓眾人錯愕。
甚至在戰局當中的三人,都有些懷疑張冕的行為,是否存在著誤會。
三人見狀並沒有追擊,而是眼睜睜的看著遠處的呂晨燈從地麵上爬起來。
呂晨燈此刻的狀態,隻有張冕一人能夠了解到真相。
這是一個心思可怕的對手。
因為這樣一枚太極印,砸在以肉體強悍著稱的黑娃身上,都能使其皮開肉綻。
但呂晨燈沒有,他沒有吐血,下巴沒有血流成河。
隻是重新於地麵,站立好狼狽倒飛的身姿,拍了拍身上的雜草塵土。
“對不起啊哥哥姐姐,剛剛是我擅自跟蹤各位的不對,我沒有別的心思,想幫忙,卻又害怕。”
呂晨燈滿臉人畜無害,吃了張冕一擊之後,不還手,不生氣,繼續解釋道。
這種做作著實觸及了張冕的忍耐底線。
“裝你嗎!”
張冕再次衝身上前。
不同於張冕接下來的全力出手,張強張放二人都有些懷疑張冕的判斷,或者說同樣也在懷疑自己的判斷。
“張冕,不可!”喊出此話的是陳笑。
女人從來都要比男人更加好騙,所以當下嗬止張冕繼續對著一個年齡看起來就比大家小,而且還滿臉無辜的白淨男孩動手的,隻能是場間唯一的女性陳笑。
張冕才懶得管這些,陳笑又不是他女朋友,幹嘛聽陳笑的。
無緣無故出現,又無緣無故把純真裝到底,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怎麼會是人畜無害。
張冕極其有限的攻擊手段,仍然是太極印,隻是他克製的相對較好,隻是比剛剛的太極印更大了一些。
其實張冕多慮了,一階的差距放在那兒,呂晨燈能夠擋下第一記,那麼接下來就是張冕搓成玉盤,他呂晨燈也能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