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約摸半個時辰,幾人趕到了約定好的那個破廟裏,君初月下來的時候,發現一二十個人,隻有她和浣紗是女子。
這下就算赫連燼再否認他斷袖,她也不信了。什麼死士暗衛的,在她看來,完全就是赫連燼的後宮嘛。
“王爺,你這是?”暗衛一塵是個娃娃臉。
君初月看著懵懂的一塵,爪子有些癢癢,雖然她不太顏控,但是看著一塵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和肉肉的娃娃臉,心裏軟軟的。
“君初月。”赫連燼皺眉,臉色有些不好看。
君初月:“……”
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在赫連燼麵前如此不自覺的展現最真實的一麵?
“用鹽水就能洗掉了。”君初月收回自己的惡狼似的目光,聲音淡淡的,整體看起來有幾分清冷。
君初月心裏不禁懊惱,她多年來的警惕心在赫連燼麵前都快消失殆盡了。
“鹽水能洗掉全部?”他不打算用這幅尊容,自己看著也礙眼。
“嗯。”君初月有意和赫連燼拉遠距離,再被赫連燼影響下去,估計她會連屍體都不剩啊。
赫連燼心裏突然有絲莫名的委屈,明明剛剛在馬車上,是她話癆纏著他的,結果一下車就變樣了。果然,女人就是麻煩。
赫連燼沒有和君初月說話,讓人取來些鹽水,洗過之後,露出宛如神祗的臉。眼神不自覺的飄向君初月,卻見君初月和浣紗不知說著什麼,壓根就沒往這裏看。
鬱悶地接過醉風遞來的毛巾,擦過臉之後,扔了,從懷裏拿出一個黑金色半邊麵具,戴在臉上,身上的氣質瞬間變了。
君初月似有所感,抬眸看了一眼,正對上赫連燼瞥來的餘光。
相對而言……
“王爺,既然你有事情要辦,不如咱們就此分道揚鑣?約定個時間在某個地方集合?”君初月見赫連燼帶上麵具,心裏隱約猜到,或許赫連燼根本就不止越曆國王爺這一個身份。
“不行。”赫連燼想也不想的拒絕,其實他本來就不打算帶她去覃風穀,但是拒絕的話隻能自己說,她既然想離開,他偏偏不放行。
君初月柳眉微蹙,他不是去救人嘛,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去了也白搭,完全就是個累贅。
“我不會武功,跟著你們,完全就是個累贅。”雖然自己說自己廢物,有些心塞,但是她本來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去自己穿越的地方找線索。
這些日子以來,她都快被赫連燼給迷住眼勾住心了,都快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本尊說不行就不行,叫本尊閣主。”赫連燼生氣了。
可這句話也變相的說了自己的另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
其他人雖然有意阻止,可見醉風臉上並沒有什麼不妥,也就不說話了。
君初月張口還想和赫連燼理論什麼,浣紗在後麵拉了拉君初月的袖子,搖了搖頭。
君初月頓時泄氣,媽蛋,該死的赫連燼到底想怎樣!
“收拾收拾,去覃風穀。”赫連燼對這個破廟有些嫌棄,雖然手下的人早已經把他所在的地兒給打掃幹淨,可他心裏還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