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29章 第二十九章(1 / 3)

作者有話要說:  私設:【請君勿死】可以救活被無為轉變的人類

對不起,才發現那個字讀fu,是祓除,不是拔(ba)除qaq

太多了改不過來,後麵會用正確的祓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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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作為勞力推著裝了個人的箱子的乙骨憂禮每次都‘不經意’的把箱子轉向, 撞向某個一身輕鬆的一米九老師。

用各種帥氣姿勢躲閃的五條悟,一腳踹向箱子底下的推車,連車帶箱的還給了乙骨憂禮。兩人好像都忘記, 箱子裏還裝著一個人。

在兩人較量間被轉的暈頭轉向的虎杖悠仁:地震了?

瑟瑟發抖看著好兄弟受苦的男生, 幾次試圖開口,對上乙骨憂禮不帶感情的視線瞬間啞火。

不怪他, 任誰從死亡中蘇醒過來時,發現害死自己的人被對方拿刀按部件拆卸, 當事人一臉血笑容瘋狂——換個正常人都得留下心理陰影。

據虎杖悠仁所說,帶他們處理這件事情的七海老師事後因為打不通五條老師的電話,而把人堵在辦公室門口帶髒話的問候了個把小時。

“順平~”五條悟注意到少年的表情腳下一動,來到了少年身邊,他自認為親和的搭著對方的肩膀,“別這樣看著憂禮了, 上次他隻是因為被觸碰重要之物而憤怒, 平時很正常的。”

少年名叫吉野順平,在一次電影院之行被咒靈蠱惑,後來母親被殺憤怒的他準備報仇,卻在和虎杖悠仁對峙中死在了自己所信任的咒靈手下, 被乙骨憂禮複製來的異能力【請君勿死】救活,受邀加入東京咒術高專學習,為母親報仇。

乙骨憂禮撿回了撞在牆上的箱子和手推車, 回來的時候恰巧聽見五條悟誇他正常的言論, “我的確很正常, 畢竟你們咒術界不是有句話挺流行的嗎?咒術師都是瘋批。”

“欸欸欸?!”初次接觸咒術師和咒術界的吉野順平睜大了眼睛,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的他對此十分驚奇,“五條老師和悠仁完全看不出來啊。”

“瘋批分先天和後天, 悠仁之前也是普通學生,多在咒術界待幾天就會感染的。”乙骨憂禮解釋完虎杖悠仁,在五條悟那裏停頓了一下,“五條……他是憨批。”

受夠了對方突發奇想地乙骨憂禮眼神死,借之前那位七海建人的話,五條悟是狗屎!!

五條悟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作為大度的成年人他怎麼會去計較這種小事情呢,甚至還好心提醒乙骨憂禮,“憂禮,快到集合地了哦。”

瞬間變臉的乙骨憂禮在吉野順平驚嚇的視線下,軟下聲音嗓子糯糯,掛著兩滴眼淚撲向了一個長相與他相似的少年懷中,“哥哥——嗚嗚嗚,我好想你。”

吉野順平自己托住了自己差點被嚇脫臼的下巴。

這和這幾天那個表情冷淡表現成熟的乙骨憂禮是一個人嗎?

發完禮物的五條悟對吉野順平招手,人乖巧上前被五條悟攬住,“給惠、野薔薇還有二年級生們介紹一下,這是即將加入我們的一年級轉學生吉野順平!”

“除此之外,我還給你們準備了一個大大大大的驚喜!”

在五條悟口造鏘鏘鏘聲音中,虎杖悠仁活力滿滿的從箱子裏跳了出來。

以伏黑惠、釘崎野薔薇為代表的東京咒專學生絲毫沒有感到驚喜,甚至有幾個已經捏緊了拳頭,京都高校的校長表情凶狠起來,其餘不知曉內情的京都學生滿頭問號。

最後鬧劇以京都校長被五條悟恐嚇、虎杖悠仁慘遭多人鐵拳製裁為結局落下了帷幕。

在姐妹交流會大賽開始前,因為東京咒術高專人數變動原因,兩邊人商量推後兩小時各自重新製定計劃,同時乙骨憂太因為能力出眾被禁賽留在觀眾席和老師們觀看比賽,虎杖悠仁頂替乙骨憂太的位子,乙骨憂禮加入,吉野順平因為剛剛加入咒術界也將作為觀眾觀看比賽。

至此,京都咒術高專和東京咒術高專參賽人數一致。

重新製定戰術的禪院真希點了一遍人數,奇怪地詢問本應該有個弟弟在懷的乙骨憂太,“憂禮怎麼還沒到?”

“憂禮剛才說想換個衣服,五條老師帶他走的時候沒有準備換洗衣服。”乙骨憂太目光從一臉悲慘的學弟臉上晃過,將剛才憂禮跟他說的理由重複了一遍。

之前也消失過的虎杖悠仁身邊瞬間無人,空出了一大圈。

“虎杖悠仁!!”釘崎野薔薇仿若聞到了味道般一臉嫌棄地黏在了禪院真希身邊,“快去洗澡!!”

慘遭連累的虎杖悠仁聞了聞身上的味道,沒有啊?!他每天都有好好洗澡的!

實際上換衣服是個借口,隻是為了跑出來見人的憂禮凝視著麵前許久不見的屬下,“憲倫,好久不見。”

加茂憲倫單膝下跪,低下了自己的頭顱,畢恭畢敬地稱呼著憂禮,“憂禮先生,好久不見。”

“在外麵就不要講究這麼多了,憲倫。”憂禮扶起加茂憲倫,對對方這幅過於講究禮儀的性格無奈,從小在封建的加茂家接受教育,哪怕後來脫離家族也無法改變二十多年根深蒂固的思想,“你怎麼在京都高校,是首領派你出來的?”

“是的,先生。”加茂憲倫抬起頭,儒雅的麵龐上戴著單邊金絲眼鏡,額頭上留了一道以前憂禮從未在憲倫額頭上見過的疤痕,“首領見您執行任務後遲遲未歸,派我來東京提醒您,早點回家。”

“我知道了。”憂禮打量著有幾個月沒見過的憲倫,他注意到加茂憲倫頭上奇怪的疤痕,這個樣子他眼熟,似乎曾在憲倫的父親加茂頭上見過一模一樣的縫合線,“你這額頭上的痕跡……是?”

加茂憲倫聞言,抬手撫摸了一下額頭上的縫合線樣疤痕,他將造成這個疤痕的原因告訴憂禮,“前段時間和父親出任務的時候遭遇了強大咒靈,這個是那時候留下的傷痕,父親也在那次任務中不幸犧牲。”

加茂犧牲了?難怪感覺最近爭對他的行動少了很多,憂禮詫異的一挑眉,他還以為是因為自己被五條悟藏了起來,原來是那個老橘子沒法使壞了,“節哀,憲倫這次姐妹校交流會中途我們就回橫濱吧。”

“先生?!”加茂憲倫驚訝,先生為了那個親哥哥在這裏逗留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又心甘情願地離開,“如果您不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多留一段時間的。

憲倫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兩個人都知道是什麼。

“不必了。”憂禮長歎口氣,負手轉過身體凝視著咒術高專的建築,“能陪哥哥這麼長時間我已經心滿意足。我不僅是個弟弟,更是mafia、是港口mafia的特殊部隊隊長,任性這麼久足夠了。”

仿若長大了十多歲,如今憂禮的身上更能看到那位特殊行動隊隊長的影子,而不是一個縮在哥哥身後可憐兮兮的小孩。

乙骨憂禮卡準時間點和加茂憲倫分別,兩人分別從不同的道路回到自己的隊伍,恰好和準備出來尋人的乙骨憂太碰麵,他咬緊下唇一臉抱歉,“對不起哥哥,我換衣服換的有點久了。”

“下次要動作快一點哦,憂禮。”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的乙骨憂太像往常一樣拍拍憂禮的腦袋,“不過你這次怎麼這麼慢?是碰到什麼事情了呢?”

“沒有。”乙骨憂禮搖頭,他不經意間再一次將虎杖悠仁坑了一次,“因為味道有點重,所以多洗了幾次。”

乙骨憂太立刻不怎麼糾結對方遲到的事情,苦口婆心地開始叮囑憂禮洗澡不要洗很多次,對皮膚不好balabala的生活常識,直把乙骨憂禮念叨的縮到了胖達身後,“哥!不要在說了——!!”

同樣遭受到洗腦的胖達樂嗬嗬地轉移乙骨憂太注意力,“憂太,真希要跟憂禮重複一遍計劃安排了。”

能力強大,但莫名在同學身邊沒有氣場的乙骨·特級咒術師·憂太在禪院真希恐怖的視線下逐漸消音,抱著自己的刀縮在了牆角裏。

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的乙骨憂禮聽完了禪院真希的計劃,他瑟瑟地瞥了一眼被嫌棄扔在角落裏地虎杖悠仁,“虎杖同學怎麼了?為什麼……”

“因為憂禮剛才去換衣服,虎杖沒去,大家懷疑他幾天沒洗澡。”聽到了乙骨憂禮疑問的胖達用款後的手掌遮住嘴巴小聲解釋。

——其實說是小聲,在這麼小的房間裏這個音量也足夠讓所有人聽清他們說什麼了。

再度紮心的虎杖悠仁捧著黑色相框,“所以等會比賽,憂禮跟著狗卷學長去祓除咒靈?”

已經不知道發了多久呆,連計劃都沒聽到的狗卷棘總算在有人叫他名字時回過了神,紫色眼睛看向叫他的虎杖悠仁,“海帶?”

“海帶?狗卷學長想吃海帶了嗎?”虎杖悠仁聽不懂狗卷棘的意思,滿臉迷茫。

“不,狗卷學長是在和你打招呼,悠仁。”乙骨憂禮率先出聲解釋,他對狗卷棘的稱呼從一開始親密的棘變成了略顯冷淡的狗卷,對於虎杖悠仁的態度反倒暖和許多。

禪院真希用手肘推推帶著狗卷棘挪到自己身邊的胖達,擠眉弄眼詢問這是什麼情況。

狗卷棘把衣領拉的更高,連眼睛都被遮住,看起來就是一個穿著高專校服的銀色蘑菇。

有什麼比被拒絕了心意更慘的?

狗卷棘現身說法表示還真有,表白了心意結果對方在這方麵如同稚童什麼也不懂,好不容易重振旗鼓結果的對方對自己變得冷淡,對自己的學弟又熱情起來了。

他選擇拉起衣領,逃避現實。

嘖。禪院真希不爽的咂了一下嘴巴,還想再說什麼的她被進來通知準備比賽的監督打斷,留給他們重新商量的時間本來就不多,製定完計劃再去處理私人事情完全來不及。她隻能狠狠地捶了一下狗卷棘的肩膀,“等會你和憂禮一起祓除咒靈,保護好他。”

有什麼想說的要加油說完啊,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