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美色失效(2 / 2)

途中因有些人認出了崔雲的身份,於是帶連著他們身邊等候就醫的人一起跟著他們磕頭行禮,“見過崔縣令。”

崔雲和善地安撫道,“諸位不必多禮,快快請起,本縣隻是來看一看大家而已。”

很快周圍一片片的人也都跟著跪了下去,就連小孩也在身旁長輩的按壓下,一臉懵懂地盯著崔雲等人,學著磕頭見禮,“見過崔縣令。”

崔雲見狀,覺得身邊沒有危險,便放開了秦瓔的手,將傘遞給荷香,讓她們站在原地稍等一會兒,便帶著吉祥走到人群中,一邊扶起幾個老者,一邊向著眾人抬手,示意大家都請起。

與此同時,周村長正帶著幾個老者,附近的幾個院子裏也陸續有幾個穿著長袍的文人,都快步走了過來。幾人先是向崔雲行禮,而後也跑到了眾人身邊,幫著崔雲一起安撫,說明情況。

很快崔雲便走回了秦瓔的身邊,重新拉起她的手,迎著眾人各種害怕、驚奇、害羞等目光,和村長他們一起進了看診的院子。

此時,海金已到了一會兒,正指點著周村長的兒子,在看診的偏房裏,自己的診桌旁再加一把高點的椅子和一張小方桌。見眾人進門,先是和已見過的崔雲拱了拱手,打了個招呼。然後笑著向秦瓔招招手,讓她坐到自己身邊。“今日你便做我的小藥童。稍後,我先為病患看診,有些症狀你也注意一起看。待我看完病患後,你再上手搭脈,多注意觀察,我是如何做的如何問的。”海金停了下,想到她的年齡畢竟還太小,摸摸她的頭,“稍後,如果覺得累了,可以到旁邊去休息一會兒,走動走動,吃點水吃點點心再回來。”

秦瓔見海金的診桌上放了兩個脈枕,於是也學著在自己的桌上也放上兩個。海金見秦瓔的行為,隻是輕柔地摸摸她的頭,並未多說什麼。

崔雲見海大夫開始讓涅生放人進門,便在周村長的引領下,和周圍的其他幾個村長進了旁邊的廂房去談事。

最先進門的是一對穿著草鞋,衣服幹淨卻打著眾多補丁的中年黑瘦夫妻。

秦瓔見男人扶著女人坐下後,兩人都有些局促的閃爍著眼神,紅著臉微搓著手,轉動著目光,看著身旁的幾人,尤其是自己,更是被兩人的目光重點照顧了幾次。

“無妨,這是我門學醫的後輩,她家書香門第,不會多言的。”海金安撫完女病患後,看了看站在秦瓔身邊的侍劍和荷香,轉頭對著秦瓔說道:“讓你的那兩個男女隨從,退遠些距離,退到能看到你的位置去吧。”

秦瓔按照師叔祖的吩咐,看向侍劍和荷香,用手指了指,示意他們離得遠些。

荷香還在猶豫時,便被侍劍拉著肩膀的衣料,走到了稍遠處屋簷下。

海金示意秦瓔,如果自己聽不懂,就幫自己自己翻譯轉述後,便一邊敲了敲脈枕,示意女病患將手抬起;一邊放柔聲音說道:“將兩隻手都放到脈枕上來吧。盡量平複心情,不要緊張、不必說話、什麼都不要想。”

見女患者將兩手分別放到脈枕上後,海金便抬起雙手分別放到女病患的手腕上。

秦瓔見師叔祖和大多數的郎中都不同,既不是先問,也不是先選一邊再單手把脈,而是什麼都不問,直接就先切脈,且還是雙手同時切脈。隻見他將左右手的食、中、無名指,分別放在女患者,右手和左手手腕的寸口的寸、關、尺脈位上,也就是對應相配的髒腑,心、肝、膽、肺脾、胃、腎部位。根據《內經》上所說的上下部脈的原則,又可分析探查更多具體部位問題。

秦瓔記得醫書也有說過,也有不分寸、關、尺脈位,但是以浮取、中取、重取等指力的輕重去區分髒腑的,比如說,左手的脈是診心、肝、腎的位置;右手的脈是診肺、脾、命門的位置。但是多這種方法,通常用於在危急病證或者年老體虛的病人上使用。

由於是雙手同時診脈,所以切脈的速度,比單手也要快上不少。秦瓔見師叔祖,不一會兒便探查完女患者的脈象。這才繼續一邊觀望女患者,一邊開口問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