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沒穿衣服?
非禮勿視,幾個視力較好的年輕男士看到魚女□□的手臂,下意識都偏過了頭。
司芮是同性倒是沒那麼多顧忌,雙手撐在邢卓寬厚溫暖的背上,好奇的伸長了腦袋去看。
村長脫下外套,身手矯健地跳下礁石,趟著快到腰部的鹹腥海水,衝到了妻子身邊。
手扒在礁石上,魚女緩緩從海水中爬出。
村長眼疾手快,將外套披在了妻子濕漉漉的身上,魚女人形嬌小,一件西服外套就將她的腦袋和大半身體裹得嚴嚴實實。
可司芮眼神好啊,位置也好,趴在邢卓背上,可謂是一覽眾山小,還是看清楚了魚女的全貌。
隨即她就瞳孔地震,眼神升級成了扇形統計圖,露出了三分驚愕,三分臥槽,還有四分的不可置信。
司芮表情呆滯,呢喃自語,“……天呐,怎麼是長成這樣。”
蝙蝠背朝著大海,心裏被勾的癢癢的,急忙詢問,“司小姐,魚女她長什麼樣啊?”
黃隊和鋼鐵也好奇的看向司芮。
“就……半人半魚,你們自己看吧,她衣服已經穿上了!”
司芮把頭埋在邢卓背上,捂著胸口,心裏不停被臥槽牛*刷著屏。
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是這種半人半魚,也太鬼畜獵奇了吧,村長阿貴真是個牛人啊。
“嘶……”
黃隊幾人伸頭去看,齊齊倒吸一口涼氣,露出司芮同款臥槽臉。
原以為上半身是魚,下半身是人已經很詭異醜陋了,萬萬沒想到,還有左半邊是膚白貌美的年輕女人,右半邊是皮肉鬆弛醜陋大頭魚的操作。
就很臥槽!
踏馬的是怎麼做到的,也太不科學了吧……
這已經遠超醜陋的範疇,簡直是精神汙染,隻是看一眼,就讓人頭皮發麻,胃裏作嘔,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來。
能和這位結秦晉之好,睡在一個被窩裏,村長可真是房簷上玩把戲——高高手。
“貴郎,許久未見,你的變化好大。”
西亞伸出魚鰭,含情脈脈扶著村長的臉頰,留下一片濕漉粘膩的水漬。
村長微笑著伸出手臂,將妻子緊緊攬入懷中,耳鬢廝磨,“西亞,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西亞依偎在她懷裏,“我也是,貴郎,孤身在海裏的日日夜夜,我也無時無刻都在惦念著你。”
“你是我的妻,從今往後,我們隻有死別,沒有生離。”
“貴郎!”
“西亞……”
夫妻倆緊緊相擁,互訴著衷腸。
良久,西亞才發現周圍目光灼灼的一群圍觀群眾,驚呼一聲,羞澀地鑽進了村長的懷裏。
“都是西亞村的村民,另外幾個小家夥是外麵來的,你能回來還是多虧了他們呢,都不是壞人,不用緊張。”
村長安撫著西亞,牽著她的魚鰭,先去和村民們打招呼。
“真的是西亞,一模一樣……”
“我小時候見過西亞奶奶,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那麼年輕啊。”
“西亞奶奶,我是村頭的阿樹,聽我爹說我小時候您還抱過我呢。”
“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您……”
白發蒼蒼的村民們激動的像是得了帕金森,腿抖、手抖,連舌頭都在抖,說話顛三倒四的。
最後,村長牽著西亞,去感謝邢卓等人。
若是沒有他們的幫助,他們夫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逢。
西亞年歲不小,可卻是空長年齡不長心智,像個沒出閣的小姑娘似的羞澀躲在村長身後。
“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為人民服務……”
聽著他們談話,西亞探出頭好奇地打量邢卓幾人,在看到司芮時,她右半邊魚臉上鬆鬆垮垮的皮肉頓時一哆嗦,慌忙縮回了腦袋,似乎是受到了驚嚇。
村長扭過頭,麵帶擔憂,“怎麼了西亞?是哪裏不舒服嗎?”
西亞緊抓著村長的衣角,輕輕搖搖頭。
為了報答邢卓幾人,村長挨個道了謝後,又送給了他們每人一塊西亞褪下的魚鱗,說是在海中有神奇的作用,可以在海底呼吸。
西亞的魚身醜,但魚鱗卻很美麗。
五彩斑斕,流光溢彩,像是大師精心製作的寶石工藝品。
好歹有塊鱗片,也不算白來一場。
司芮將魚鱗用lv的方巾包裹好,放進了包包裏。
西亞上岸後,邢卓他們就收到了任務完成的提示。
回到村子裏,一行人就回樓上收拾東西。
司芮從錢夾取出一小疊鈔票,放在了枕頭下,這是最近幾天的住宿費,在樓下塞給村長時他說什麼也不願意收。
那就隻好偷偷留下了。
收拾好東西,司芮一行人和村長打了聲招呼就火急火燎的離開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