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村長阿貴才徹底相信他們來西亞村就是為了幫助自己的。
“真是一群怪人……”
村長和妻子依偎著站在院子門口,凝望著幾人離開的背影,怎麼也想不通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有煩心事的。
“貴郎,那個女孩好可怕。”
尤其是那隻右眼……
實在是太恐怖了。
隻是想想,西亞就仍有種心驚肉跳之感,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那可是……根本不是人應該擁有的東西。
攬著妻子的肩膀,村長很是認同地點點頭,“是很可怕。”
尤其是拿著大板磚,高喊著大頭兒子、小頭爸爸的時候,就像是從地獄爬出的恐怖魔鬼。
太嚇人了!
……
西亞村一行沒有收獲。
後麵司芮又陸續跑了好幾個地方,什麼深山老林,什麼古廟鬼窟,哪裏偏僻陰森往哪兒鑽。
要命的危險遇到不少,可別說神的肢體了,連汗毛指甲蓋都沒發現。
很糟心。
暑假來臨,司芮決定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修補一下傷痕累累的自信心。
肢體超脫什麼的,都見鬼去吧!
把手機甩到一邊,穿著比基尼的司芮一躍而下,紮進了淡藍色的泳池中,濺起了一大片晶瑩的水花。
她擺動雙腿,潛入水中,濃密的黑發在水中搖曳,曼妙的身姿如一尾人魚在淺藍色的泳池中隨心自在的遊弋。
波光粼粼,司芮在水底靈巧地翻過身,隱約看到泳池邊似乎有個人影。
這麼晚了,是管家麼……
她向上遊動,破水而出。
濕漉漉的黑發緊貼在脖頸,晶瑩的水珠順著發梢向下滑落,逐漸消失在了阿江不能寫的隱秘之處。
泳池邊站著的是徐士行。
司芮擺動手臂,遊到了泳池邊,“士行哥,你來了怎麼都不出聲。”
低頭望著她粉嫩濕漉的嘴唇,徐士行眼神微動,呼吸急促了些,“我也剛到。”
司芮伸手攀附在泳池邊,目光在他腿間停留一霎,輕輕勾起唇角,“士行哥,要下來一起玩嗎?”
她仰著濕漉漉的小臉,睫毛輕顫,笑的又純又欲,撩人心弦。
徐士行半蹲下,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你是在勾引我嗎。”
司芮抬頭掙脫禁錮,張嘴輕咬了下他的指頭,聲音有些模糊不清,“士行哥,你覺得呢……”
徐士行笑了,用另一隻空著的手撫摸著她濕漉漉的臉頰,俯身吻了上去。
他們相擁著沉入水中。
天黑了。
平靜的水麵蕩起一層層波紋,久久不曾停歇……
玩了一晚上的水,司芮累的夠嗆。
第二天中午才從睡夢中醒來,徐士行在浴室洗澡。
司芮裹著被子,望著手指上多出的鴿子蛋鑽戒發呆。
鑽戒很漂亮,上麵鑲嵌著顆很漂亮的粉鑽,浪漫雅致,璀璨奪目。
可它是被戴在了右手中指上。
徐士行裹著浴袍從浴室走出。
“你都沒告白,我也還沒同意你當我男朋友呢。”
司芮舉起戴著鑽戒的右手,蓬鬆柔軟的薄被從她腦袋上滑下,露出布滿草莓印的脖頸。
徐士行走到床邊,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小心,別感冒了。”
“別轉移話題,戒指怎麼回事。”
徐士行坐到床上,捧起她白嫩的臉頰,輕輕揉了揉,“你會拒絕我嘛。”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唔——”
徐士行的答案是直接捧著她的臉親了上去,最後更是嫌不過癮,直接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司芮被親的氣喘籲籲,緊抓著身下的被子。
“我不會給你拒絕的機會。”
感覺到腿側被阿江不允許寫的抵著,司芮不自在的扭動了下,“你……”
“我知道,別亂動!”
徐士行把臉埋在她的脖頸處,氣息有些急促,“等等,過一會就好。”
事實證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說什麼我就蹭……
都是騙人的。
循循善誘騙著司芮玩了一小時的小遊戲,再次變得汗津津的徐士行又跑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
司芮裹著被子,坐到床邊,“你昨天過來找我是幹嘛?”
浴室裏,徐士行沒聽清楚她的話,關掉了花灑,把門推開一條縫,“你說什麼?”
“我說,你昨天過來找我幹嘛?”
“我最近幾天放假,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司芮來了興趣,甩甩酸軟的雙腿,“去哪?”
“坐遊輪,去海上玩。”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