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遊戲,剛到十分鍾,就被對麵推爆了水晶。
冥河直接退出了房間:“跟不上我的節奏,你還是自己玩吧。”
說完,他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餘鹿平靜的聲音:“你陰陽怪氣什麼?”
冥河緩緩的轉過身體,盯著那張看起來稚嫩的臉,輕嗤一聲。
“你說什麼?”
餘鹿退出遊戲,放下手機:“你這次被罰沒上賽場,心情不好,大家能理解,但不代表我們所有人得慣著你。”
冥河頭偏了下,嘴角輕微的扯了扯:“你才進戰隊幾天,就能代表戰隊所有人?”
餘鹿手機揣進兜裏,站了起來。
雖然她的個頭比冥河矮,但是比起氣勢,並不輸給冥河。
“我是進戰隊晚,但我在乎戰隊的團隊名譽,我一心想的是維護戰隊的團結,你呢?懟了雲祺,又不來訓練,我主動邀你打遊戲,你故意搞心態輸遊戲,你以為你是誰?把所有人的善意,當成惡意,還在角落裏自怨自艾,我們是你隊友,又不是你|媽!”
冥河嘖了聲:“誰要你自作多情跟我打遊戲的?我懟不懟雲祺,關你屁事,像你這種有錢人,來戰隊打什麼職業?出去旅旅遊,買買包,嫁個富二代,不行嗎?跟我們搶什麼飯碗!”
“嗬……”餘鹿笑了一下,“有錢怎麼了?我是違法犯罪,還是挖你家祖墳了?老子一樣靠實力進的戰隊,你那麼能耐,當初怎麼沒打過林深時?怎麼沒當上隊長?”
冥河瞳孔微縮,臉色泛白,嘴唇咬得死死的。
他眼神裏充斥著恨意。
像是風暴來臨之前,隱忍了多年的低氣壓,在此刻推到了最高點。
樓梯上落下一陣涼涼的聲音。
“不去睡覺,吵什麼?”
兩人循著聲音的源頭看過去。
樓梯的拐角處,站著一個高瘦挺拔的身影。
林深時半張臉藏在陰影裏,看不見臉上的情緒。
兩個人氣氛緊繃,都沒有說話。
直到樓梯上的人轉身走了,餘鹿才一扭頭,去冰箱拿了杯奶茶,用力的紮進吸管,狠狠的吸了一口。
餘鹿回了房間,心裏憋了一肚子氣。
她見過小心眼的。
沒見過像冥河這麼小心眼的。
冥河那高傲的自尊心,就膨脹到宇宙了!
這輩子是沒有經曆過挫折麼?
輸了就發脾氣,把自己的情緒發泄到無辜的隊友頭上。
餘鹿總算明白了為什麼當初老板會選林深時當隊長。
比起冥河來,林深時雖然毒舌,但是他冷靜啊,理智啊。
作為一個隊長來說,林深時沒毛病。
但要換成冥河這種計較和記仇型的隊長,那syg戰隊就走不到今天了。
真是越想越生氣。
她努力到今天,拿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天知道有多不容易。
然而,在冥河的眼裏。
她就是靠捐錢進來的,不配呆在syg戰隊。
不行!
餘鹿又從床上坐起來,打開遊戲,開始單排練習。
她就不信了。
既然冥河這麼看不起她,那她就要用每一局職業比賽的勝利,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剛上肥鹿亂撞的小號,師父就在線。
她主動敲師父要求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