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的她隻恨當初沒有把他們殺個精光,否則也沒有今天的糟心事。
除了魏驚弘與鄭芝洲,趙平青等人也衝出了屏障,去到了外麵,直勾勾地盯著領頭人,“這位道友?怎地如此麵生?”
“本宗主是神靈宗新任宗主。”嘴角含著邪笑的皇甫玦上前誇了一小步,拱手又道:“今日,本宗主是為其它不幸無害的其它宗門的人來討回公道的,望深明大義的趙宗主能交出殺人狂魔伏惜瑤。”
趙平青沒有接皇甫玦的話,而是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了看皇甫玦,“神靈宗莫不是後繼無人了,用這麼個乳臭未幹的,修為也堪堪到達築基後期的人來當宗主?”
“你們確定不是開玩笑嗎?”當然,後麵的一句話,趙平青是衝著神靈宗其他人說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目光其實是有四下尋找的,然後在人群裏,他鎖定了神靈宗的前任宗主,隻見他麵色蒼白,額間的青筋暴露出他在極力的隱忍。
趙平青再認真的辨認了一下,發現他的額頭隱隱冒出“羞辱”二字。
趙平青笑了笑,覺得被羞辱就對了,這樣他就可以繼續挑撥了。
“如若沒有記錯,前任宗主不管是實力還是管理能力,在咱整個千始大陸都是赫赫有名的,怎地就換了了名不見經傳,隻會耍著小手段的人來領導大眾呢?”
趙平青說著,似是很是苦惱的又添了一句,“見過宮錦洲當年逼宮,卻沒見過逼宗主退位的。隻是你們不怕遭如同宮錦洲一樣的報應嗎?”
趙平青說著,徒手一抓,半死不活的宮錦洲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等眾人看清確實是宮錦洲本人之後,又猛地隨手一丟,丟回原來的屏障裏。
皇甫玦道行到底不夠高深,被趙平青一係列的舉動壓下來,便有些手足無措。
原本他以為能教出如魏驚弘一樣愚蠢的人的人,腦子也不會靈光到哪裏去。是以,在來之前,他已經補腦好怎麼羞辱人家了。
隻是現在,他自己卻被堵得啞口無言。
倒是他身後的白發老者在嫌棄的看了一眼皇甫玦後,便直接對上了趙平青,“趙宗主,口頭逞強並無實質性意義,不如你直接把殺人魔伏惜瑤交出來,任由我們處置……從此我們化幹戈為玉帛!”
趙平青溫潤的眉眼間忽然就染上了三分戾氣,“好一個殺人魔,你們左一個殺人魔又一個殺人魔,那麼本宗主倒想請問,你們誰有證據嗎?你們誰親眼看見我們上善宗‘宗寶’去殺人了?明明我們宗‘宗寶’那麼乖,出門踩死一隻螞蟻都會自責三分。”
咳咳……
伏惜瑤被趙平青“豪言壯語”給驚得猛咳了好幾下,她怎麼就不知道自己那麼乖了?那麼善良了?還踩氣螞蟻會傷心呢,就是屠盡天下敢範上善宗的人,她眼睛也都不帶眨一下的好嗎?
被誇得心好虛啊,怎麼破?
然,就在這時,林冬青也來到了伏惜瑤的跟前,伏惜瑤一秒蹭了起來,“師傅,你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