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70章 NO.70 真正可怕的人(1 / 3)

楚念之隻覺得後背一陣寒意,剛想掙紮,抬眼卻見茹畫正招呼著下人退出去。於是,落在嘴邊的話又被她硬生生吞了回去。她心中的苦,無人可訴說,無人可求救。

“陛下若是想動,哀家也管不上。”楚念之千言萬語化在心中,成為了一個世界,出口的卻是這輕飄飄一句話。

她能說什麼?

她敢說什麼?

自這人登基以來,所做出格之事數不勝數,即便宮中諸多大臣的眼線,卻也無法讓前朝那些老臣說他半句壞話。她一個盤踞在深宮的女子,又能說什麼呢?

蕭景珩手上力道突然加重,將她的身子往前一拉,湊到她的耳邊,冷笑道:“楚念之,是不是朕無論做什麼你都不會生氣?”說著,他的手開始順著楚念之的臉頰慢慢往下滑去,輕輕滑到她的胳膊,又從胳膊滑到她的手上,最後又順著她那纖細的楊柳腰往她的腿上滑去。

楚念之被他放肆的舉動嚇了一個激靈,她用力想將人從她身上推開,可蕭景珩卻似乎並未盡興,握住她的手,將楚念之一把拉入自己懷中,又將她翻了個身,他的手從她的背後慢慢撫摸上她的脖子。

楚念之大病初愈,哪裏是他的對手,掙紮了一會兒便敗下陣來。

“蕭景珩,你放肆!”楚念之忍無可忍了,用盡渾身力氣反抗,“無論如何,哀家也是當朝太後,你怎可做出這無禮之事來?!”她用力將人從他身上扒了下去。即便楚念之再怎麼柔弱,但到底曾經也是將門嫡女,自幼習武,旁的能丟的,底子也是丟不了的。

蕭景珩沒想到楚念之會那般排斥他的靠近,被楚念之拚盡全力的掙紮也推了個措不及防。不過倒是將他推清醒了。

“朕是皇帝,是這天下的主子,亦是你的主子。朕要誰死,誰必須死。”蕭景珩不再靠近楚念之,之冷冷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說完,蕭景珩便拂袖而去。

楚念之癱倒在了床榻之上。淚水,慢慢從她那雙無神的眸子中冒了出來,劃過她那慘白的臉頰,砸到了被褥之上,最終消失不見。

她已經多久沒有這麼哭過了?

一直站在門口候著的茹畫見蕭景珩麵色陰冷地從寢宮中走了出來,便知道一定是楚念之又開始排斥蕭景珩了。她迎了上去,行了個禮道:“陛下。”

“明日,宣薑四小姐入宮吧。”蕭景珩淡淡留下了這麼一句話,便邁著步子往前走去。

第二日,薑薑接旨入宮。

她原以為蕭景珩會在楚念之修養之時照顧好她,卻沒想到薑薑再見到的楚念之顯得更加憔悴了,她就像是一朵即將凋零的花,僅剩最後一口氣留在人世間殘喘。

“阿楚……”薑薑小心翼翼地喚道。

楚念之回神,衝她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

又是那種感覺,在承受非人的遭遇之後的絕望與無助,最終卻礙於世俗的不公,隻能將牙打碎了往肚子裏咽,繼續承受這樣的生活。

看來是蕭景珩又對楚念之做了什麼。薑薑如是想。是時候告訴她自己的打算了,否則薑薑都不確定楚念之能都活到她湊夠人力、財力、物力助她出逃皇宮的那一天。

“阿楚,你快樂嗎?”薑薑問道。

楚念之垂眸,自嘲地笑了。

世人皆道,皇室之人,風光無限,錦衣玉食,權勢滔天。多少高官想要將自己的女兒送入宮中,期盼她將來成為後宮之中最尊貴的女子,不可一世。可也隻有她自己知道,深宮之中的生活是有多不好過,步步為營、如履薄冰。

這世間最濃鬱的黑,莫過於這深宮之中的夜。

她不想看著這樣的黑夜,不想抬頭隻能看見四方的天。

她寧為男兒身,戰死沙場,也不願做那拘於這深宮之中的女子,死於“安詳”。

她本該是自由自在的飛鳥,卻隻能囚禁於這看著光鮮亮麗的金籠之中,無力反抗,無法掙紮。

“快樂”二字於她而言,過於奢侈了。

薑薑看著她自嘲的神情,心中有了答案,她俯下身子,拉著她的手,勸道:“阿楚,你不應該拘泥於這深宮之中,你是將門嫡女,向往的是屬於你自己的天地。你應該奪回屬於你自己的自由的。”

楚念之看著她,隨後又無奈地笑了。昨日那人還跑到她的寢宮之中,發了一頓瘋,說他是皇帝,這天下是他的,她也是他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又要去哪裏奪回屬於她的那片天地呢?

“阿薑,很多事情並不似你想得那般簡單。我……”楚念之欲言又止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薑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蕭景珩固然很厲害,但阿楚你也不差啊!相信我,隻要你想,就一定可以成功的!”

楚念之被她一臉認真的模樣給逗笑了。這是她入宮這些年以來,第一次發自內心的微笑。

薑薑看著她的笑顏,不禁有些發愣。

果然,美人一笑,風華絕代,男女通吃啊!

……

也不知是不是先前與江子年呆慣了,也養成了那疑神疑鬼的毛病。薑薑總覺得今日的夜路有些陰冷,背後似有什麼人跟著她一般。

她今日出來得急,便沒有帶上渺渺與予懷兩個小丫鬟,要不然就憑予懷是江子年調教出來的人這一點,薑薑也不至於嚇得這般哆哆嗦嗦。

薑薑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裝作鎮定地邁開步子往前走。

可她剛抬腳還沒來得及將這步子踩實,身後便不知從哪裏冒出了兩個拿著大刀的壯漢。薑薑嚇得抬腳就往前竄。可古代女子的衣裙實在是太影響薑薑的發揮了,還沒跑出去兩步,就被那兩個壯漢追上了。

“小娘子哪裏跑?留下來陪哥兒幾個玩玩吧~”其中一個人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薑薑嚇出一身冷汗。隻覺得自己的小命今日就得交代在這裏了。她認命般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隻等著接受命運的摧殘。

這時,不知從哪裏扔來一把扇子。那扇子似乎長了眼睛一般,圍著那幾個壯漢繞了幾圈,便將那幾個壯漢撂倒在地,隨後扇子又在空中打了個轉,回到了它主人的手中。

一襲白衣的江子年將扇子一合,抓著扇柄便在薑薑的腦瓜子上輕輕一拍,道:“沒事了,睜眼吧。”

薑薑將眼睛眯開一道小縫,確認過危機解除之後,這才大膽地將眼睛全部睜開。入目便瞧見江子年正一臉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她原本正高興於危機解除的笑容立刻便收斂了起來,沒好氣地問道:“你來做什麼?”

“小沒良心的,是我救了你。”江子年無奈地笑了笑,提醒道。

薑薑不想理他,轉身就想走,卻被他一把將胳膊抓住了。

“幹嘛?”薑薑怒視他。

江子年不容薑薑拒絕,拉著她便往前走去。

“你要做什麼?!江子年,你放開我!”薑薑猜不透他的心思,下意識覺得他找自己肯定沒好處,本能般地反抗起來。

江子年拉著她來到了一座府邸前停下了。

薑薑抬頭看了看牌匾上偌大的三個字——國師府。她歎了口氣,一把甩開了江子年的手無奈道:“你把我拉到這兒來做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想請你看一場好戲。”江子年溫柔地笑道,“在此之前,你得住在這兒。”

“阿薑,很多事情並不似你想得那般簡單。我……”楚念之欲言又止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薑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蕭景珩固然很厲害,但阿楚你也不差啊!相信我,隻要你想,就一定可以成功的!”

楚念之被她一臉認真的模樣給逗笑了。這是她入宮這些年以來,第一次發自內心的微笑。

薑薑看著她的笑顏,不禁有些發愣。

果然,美人一笑,風華絕代,男女通吃啊!

……

也不知是不是先前與江子年呆慣了,也養成了那疑神疑鬼的毛病。薑薑總覺得今日的夜路有些陰冷,背後似有什麼人跟著她一般。

她今日出來得急,便沒有帶上渺渺與予懷兩個小丫鬟,要不然就憑予懷是江子年調教出來的人這一點,薑薑也不至於嚇得這般哆哆嗦嗦。

薑薑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裝作鎮定地邁開步子往前走。

可她剛抬腳還沒來得及將這步子踩實,身後便不知從哪裏冒出了兩個拿著大刀的壯漢。薑薑嚇得抬腳就往前竄。可古代女子的衣裙實在是太影響薑薑的發揮了,還沒跑出去兩步,就被那兩個壯漢追上了。

“小娘子哪裏跑?留下來陪哥兒幾個玩玩吧~”其中一個人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薑薑嚇出一身冷汗。隻覺得自己的小命今日就得交代在這裏了。她認命般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隻等著接受命運的摧殘。

這時,不知從哪裏扔來一把扇子。那扇子似乎長了眼睛一般,圍著那幾個壯漢繞了幾圈,便將那幾個壯漢撂倒在地,隨後扇子又在空中打了個轉,回到了它主人的手中。

一襲白衣的江子年將扇子一合,抓著扇柄便在薑薑的腦瓜子上輕輕一拍,道:“沒事了,睜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