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棉花球禍害光整座別墅裏頭所有的食物,秦歌自然是沒法自己做早餐吃,隻好把小東西留在別墅裏,自己到車庫取車,到外麵打牙祭。
離開別墅之前,他還沒忘向棉花球下緊箍咒。
鑒於這頭變異黃鼠狼的超強破壞力,秦歌直接跟它來了個約法三章。
第一,在他沒回來之前,好好呆在別墅裏不能出去,要看好家。
第二,不能破壞別墅裏頭的一草一木。
第三,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不能隨意出手傷害人類。
對於這些‘苛刻’的要求,變異黃鼠狼棉花球同誌很是不樂意並提出了抗議,但是在某無良主人以三天不給飯吃的威脅下,它的抗議直接變成了無聲的歎息。為了長期飯票,隻能是忍氣吞聲了。
沒辦法,獸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解決掉棉花球的麻煩後,秦歌取了車,就直接出了碧月湖別墅區,找地方奠他那快要造反的五髒廟。
半個小時,秦歌叼著根牙簽從一家飯館內走出,看了看時間,發現早已經過了八點十分的上課時間,嘴裏喃喃自語:“算了,現在趕回去,也肯定是遲到,還不如不回去。”
今天是周二,主要是有程遠兵的西醫課程,對於他的課,秦歌的態度向來都是可上可不上,就算上他的課,頂多也就是抱著書在下麵看,幾乎不會主動聽課。
實際上,現在的秦歌對嶺南大學的課程,已經變得不像以前那麼看重。以他現在的身家,放到福布斯華夏五百強富豪榜,也絕對能夠成功入榜,嶺南大學文憑的含金量雖高,卻也不值得他為了一張文憑而在教室裏耗費掉人生最重要的四年青春時光。
以前他之所以會努力用功地學習,聽課,那全是因為想學好一身醫術,嚐試著救醒變成植物人的母親。
然而,自從融合了‘針灸宗師’,秦歌越發覺得在教室上課,純粹是浪費時間。那些講師所教授的醫術,能比得上‘奪逆陰陽針’麼?能比得上凝聚了華佗畢生心血的‘青囊書’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既然自己手頭上擁有著比那些教材,比那些講師要高明無數倍的中醫瑰寶,幹嘛還得非要去聽課,融合了‘針灸宗師’,僅憑自身努力早晚也能成為中醫泰鬥,何必舍本逐末,去做那撿芝麻丟西瓜的傻事。
有了這樣的想法,秦歌對於上課上學的念頭,當然就會大不如前。
他甚至都已經在琢磨,是不是該找韓老爺子出麵半個忙,替自己辦休學,他直接自學就可以了,還省得看程家父子的臉色。
不過在此之前,秦歌還是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那就是藥房,因為他身上的毒還沒有完全消去。
昨夜跟棉花球拚鬥的時候,不小心中了小家夥的毒,雖然已經第一時間用‘寧息針’配合先天真氣遏止毒素在體內蔓延,隻不過不知道是否由於變異的緣故,棉花球的毒素相當難纏,想要壓製住倒不難,可是要想徹底根治,卻是相當麻煩。
所以秦歌才想要去藥房抓點藥,配一劑‘安神湯’,再使用‘寧息針’雙管齊下,徹底解決體內那點殘留的頑固毒素。
盡管在華夏西醫勢大,中醫的地位岌岌可危,不過要買中藥,在很多藥房也是能買到。‘安神湯’所需要的材料也不是非得要百年人參,千年靈芝那等珍貴異常的稀缺靈藥,配方所述的材料相當常見,隨便在一家大藥房,基本上都能湊齊。
根據gprs的導航提示,秦歌駕著奔馳s300l很快便來到位於碧月湖別墅區附近不遠的一家名為‘季明堂’的大藥房。
“歡迎光臨,請問您需要點什麼?”停好車人才剛進門,藥房內的店員便親切地向秦歌打起招呼。
這家‘季明堂’大藥房似乎也開了不短時間,主營的就是中草藥,那一排排木櫃古色古香,走進去就能聞到濃鬱的草藥氣息。
“你們這裏有針灸用的針具嗎?”秦歌走到櫃台前。
“當然有,你是要哪種型號材質的針?”藥房的員工一名中年婦女客氣地問道。
“有沒有銀針?最好是金針?”秦歌問道,‘奪逆陰陽針’許多路針法都是需要用到金針和銀針,他早想買了,既然今天來到藥方,就順道各買一套回去。
“不好意思,我們店裏就隻有不鏽鋼的針。”那店員歉意地搖了搖頭。
“那算了,麻煩你,我要山慈菇六兩、紅大戟三半、千金子霜二兩、五倍子六兩、麝香六錢....每樣各給我備雙份。”
對於這個結果,秦歌其實也早就料到了,如今中醫式微,連學的人都不多,更別提用上檔次針具的在中醫。歎了一聲,他熟練地報出了‘安神湯’所需要的藥材名詞,並且將相關劑量也說了出來。
由於第一次製藥,他對自己也沒什麼信心,所以特意每樣藥材都點多了四倍,熬砸了也不用擔心,就當練練手,反正他也不缺那點藥材錢。
那店員一聽秦歌張嘴就報出一大串藥材名詞,還以為是碰到行家,連忙拿著筆邊記下來,免得不小心記錯,或是記漏了,鬧出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畢竟,中醫這行飯越來越難吃,甚至不得不依附西醫,搞什麼中西結合的噱頭才能有市場。但不可否認,一些真正有能耐的中醫行家,還是很吃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