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對講機(1 / 2)

李蕎和黃盈愣了幾秒,然後瞪大了雙眼。

“怪不得大一的時候,我問梁社長楊學長有沒有對象的時候,他笑得意味深長!”李蕎反應過來,“兩位學長在一起幾年了?”

楊奕欽回說:“好幾年了。”

王徹補充:“他兩可一點兒都沒瞞著,坦蕩得很,身邊人都知道。”

李蕎:“這麼說,父母也……啊,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話太多了?!”

“知道。”楊奕欽沒感覺冒犯,如實說,“之前就說過了。”

楊奕欽和封霖在一起半年後,就正式跟家裏出了櫃。

楊父楊母都不是特別封建的人,在教育孩子上比較開明,雖然奇怪怎麼看都是直男的兒子竟突然找了男朋友,但也沒有表現出過激的反對,隻叮囑他要對自己和對方負責。

這在他們老家那塊兒小地方十分難得。

楊父楊母兩人退休住在老家,考慮到村裏親戚鄰居的接受能力,兩人沒跟其他親人說。唯一一點不太方便的是,村子裏的人對各家孩子多大、結沒結婚了如指掌,無論自己閑不閑都喜歡給人說媒,老兩口隔三差五就要被問這問那。

他們都回絕了,隻說孩子戀愛、結婚的事他們不幹涉,因此還被有些人說看不上鄉裏鄉親了。不過兩老本來就是為了養老才回去的,不太在意他人的說法,隻圖自己過得清淨。

楊奕欽十分感謝他們的寬容,原本打算等封霖畢業後,就帶對方回家見父母。

現在一時實現不了了。

“不聊這些了,我總覺得公園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楊奕欽又眺望片刻公園內部的情況,然後轉頭問李蕎,“你們是怎麼學校那邊逃出來的?一路上有什麼發現嗎?”

大學城可以算得上人口聚集地。

一個學校裏有數萬人,宿舍生活密不可分,往往一個人變異其他人很難逃開。逃跑的過程中肯定混亂非常,喪屍病毒很快就會形成大規模的感染。

城市裏處處不安全。

李蕎解釋說:“第一天暴雨的時候,學校裏的路麵就被淹了。因為過幾天有表演的緣故,我想練習武術表演的套路和走位,就讓小黃陪我去宿舍樓下停自行車的空地上,我練習、她幫我拍視頻。”

“停自行車的地方地勢挺高,雨進不來,當時天氣不好樓裏樓下都沒人,我兩就都沒發現異常。後來練習到一半,宿舍的方向忽然傳來一聲接一聲的尖叫,沒多久就有學生往樓下跑,邊跑邊喊‘喪屍咬人’。我看到有的學生脖子都快被咬斷了,動脈血一股一股往外湧。我和小黃的宿舍離學校後門很近,當時我正好拿著劍,就跟小黃從後門逃了出去。”

“我們看到一個彩票店,彩票店的老板已經喪屍化了,我想辦法把他引出來,然後和小黃躲了進去,拉上了外麵的鐵卷簾門。店裏頭有點吃的,還有飲水機,我們在裏麵藏了一個星期,直到沒東西可吃了,就一路偷偷摸摸跑到了前麵的便利店裏,誰知道便利店裏的三隻喪屍太難打,一路追著我們跑到這兒……”

聞言,楊奕欽又問:“你看見的那些喪屍都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奇怪?”李蕎左思右想,“感覺就是咬人、吃人吧。”

這時,一旁的黃盈小聲補充說:“……那個、這次連續暴雨後,喪屍是不是比原來跑得快了一點點?”

楊奕欽也有這個感覺,起初他還以為是錯覺,將其歸結於“之前遇見的喪屍數量不夠多”上。因為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加速,對於身體素質極佳的他而言,沒有產生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