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和縣尉已死去的妻子偷情,又和對方做下了承諾,這樣的事情縣令怎麼敢跟縣尉說。
對外派人找和尚道士,也是秘密著去,並沒有說明理由。所以縣裏的人都以為和尚道士犯了什麼錯,被縣令通緝抓捕。
“我們?”
等店小二離開,木小牧指指兩人身上的道袍,猶豫著開口,想問要不要來多管閑事,滿足好奇心。
如果不管,把衣服脫了轉移陣地,那縣令是普通人,想抓他們根本不可能。
如果好奇心重,想要從這裏麵撈點功德做做,那就什麼都不用動,就等著縣令找上門好了。
丁子湛笑著握了她的爪子抓在手裏,溫暖又帶點濕潤,將木小牧的小手抓的緊緊地。
木小牧掙脫了一下,沒掙開,隻好若無其事的看別處,問他:“你猜,那縣令究竟為了什麼事抓人?”
丁子湛道:“總不會是討厭。”
“你又知道?”
木小牧故意抬杠,丁子湛笑道:“這就來了,等一會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片刻後,果然有一對身穿製服的衙役進了門,點名要找木小牧和丁子湛兩個。
不過他們的態度還算可以,並不吆五喝六顯示官老爺的身份,但也沒有諂媚討好之說。
收到掌櫃的通知,木小牧二人從樓上下來,便見找上門的這兩位官差大人拱了拱手,對他二人道:“見過二位道長。”
他們態度還算端敬,所以木小牧他們也還了禮,就聽這二人道:“二位是新來本縣的,大概不曉得咱們這裏的事情。如今縣太爺有令,命我等尋找修道之人,還請二位跟隨我們走一遭。”
木小牧問:“你家縣太爺可有說是因為什麼事?”
這二人自然搖頭,和丁子湛互看了一眼,丁子湛道:“既如此,我二人便跟你們去,請前頭帶路吧?”
木小牧已基本認同了丁子湛的說法,看來這縣太爺當真是遇到了困難的事情,非得道士幫他解圍不可。
另一邊,縣令怕那女子找上門來,便壓著縣尉不讓離開,一方麵緊鑼密鼓的派人去找和尚道士。
然而找過來的這些都是些沒甚本事的。
自那日和縣尉一起吃酒後,縣令便去求了一道辟邪符貼在臥室的門上。
不想,半夜時分,窗子外頭便有那女子的呼喊聲傳來,纏纏綿綿,幽幽怨怨,配合著窗外的竹影搖動,當真是鬼魅來襲。
原本那女子見丈夫回來,要帶棺材離開新繁,她的魂魄自然也就沒辦法留在這裏。
她與縣令纏綿多日,臨行向他辭行心中本就不舍。後又聽縣令說了許多天長地久的情話,心中更是舍不得了。
鬼已入陰間,喜歡的人一旦是陽間男子,便有取了他性命二人一同赴陰間的想法。
女子便有這些念頭,臨走前和縣令承諾,必會來看他。
到那時,她便想著可以問一問縣令的意思,可真願意跟自己離開。
隻是沒想到縣尉看出了破綻,縣令又不是個能守秘密的,幾下便把他和人家死去妻子的□□說了出來。
那縣尉心中自然憤慨,隻是他不能把縣令如何,回去後也不提移動妻子棺槨了,直接一把火燒了她,棺材屍體一並給化為了飛灰。
這下可了不得了,那女子痛恨縣令輕易在丈夫麵前泄露了她的消息,又使得自己屍骨無存。
再次到官衙時又見縣令請來了道士和尚,門前還懸掛著令她不得進入的符咒,更是怒火中燒,當即官衙上下的仆人便傳開了,府衙鬧鬼的事情。
縣令起先還壓著,這兩日下人們越發膽戰心驚,想來不過多久縣裏的人都會得到這個府衙鬧鬼的消息。
縣尉早已離開,縣令如今想找個人幫忙都沒有頭緒。
找來的那些和尚道士沒甚本事不說,還有許多騙吃騙喝的,縣令焦頭爛額中不得不派人加快了尋找的速度。
進門時丁子湛便瞧出他這府衙上空籠罩著鬼氣,看來又是鬼怪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