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讓情竇盛開(1)(1 / 3)

情竇開,請盛開

情竇開,小鹿亂撞;若盛開,百爪撓心。

坐在家裏的馬桶上,我高潮迭起地寫出了上麵這句話來。

情是一種本能的欲望,情欲在這個道德價值觀有些扭曲的社會,不知道為什麼從一個中性詞變成了一個貶義詞。顯然,禍從欲起。什麼欲火焚身,什麼欲火中燒,什麼飽暖思淫欲,什麼性欲、肉欲、情欲,總而言之,帶欲字的幾乎看起來都是直指性生活與性器官,同時帶有違背傳統道德規律的意味。

幸好,食欲幸免於難,這還得歸功於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這也充分證明了大部分人對同樣是自己的器官存在著完全相反的兩種道德標準與歧視。正如同進餐的器官我們總是愛護有加,排泄的器官我們總是自己都嫌棄,唯有得過痔瘡的人才知道,原來“排出的地方”掛掉了比“進餐的地方”得了潰瘍還生不如死——我們就是在不斷的犯賤中糾結地活著,用我的理解,這就叫操蛋的道德綁架。

不好意思,開篇就用了這麼一個傳統意義上猥瑣至極的解釋,我不過是為了解釋告子說的那句話:食色,性也!如果你非要說這話是孟子說的,那要麼是你沒文化真可怕,要麼就是你真的沒文化好可怕,因此才會被偽道德綁架。

告子是想說:食欲與性欲,皆為人的本性(或本能)。如果你理解為“性就跟吃飯好色一樣稀鬆平常”,那真的沒救了,去自己麵壁畫圈圈詛咒自己吧。

如若不知道告子或覺得缺乏說服力,那總知道孔子吧?他老人家在《禮記》中有這麼一段經典的陳述,也可以算是他對人生的一種看法,即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大意是凡是人的一生,離不開兩件大事,吃飯與男女之事。說白了,一個生存的問題,一個性的問題。孔子儒學中的禮義廉恥神馬(什麼)的被奉為中華民族的道德標準無數年了,也不知道哪群缺心眼兒的“磚家”(專家)就弄成了食欲是養生問題,性欲是有點見不得光、不好總拿到台麵兒上說的問題。

至於老子跟孫子說過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百度”一下。

繞回來,性欲那是第六章的內容,我們繼續讓情竇盛開,這裏我們說的是:情欲。

兜圈子是我擅長的,兜這麼大一圈子不過為了給情欲正名。情欲不是褒義詞,但也不是貶義詞,這是人的一種本能,一種常態。不過你要在小網站看到什麼小廣告,上麵寫著“情欲小說”神馬的,再加倆誘惑深溝女的圖片,也不用點擊了,他們不過利用了你被偽道德洗腦後的好奇心而已,我保證你點開不是很爛的愛情小說,就是“木馬”。

情竇初開是含蓄的,情竇再開是激情的,情竇盛開,那是百抓撓心的。

先從情竇初開開始吧。傳統意義上的情竇初開就是初戀,哪怕是單相思。在一切萬惡的偶像劇中,這是朦朧的、美好的、甜美的、“瓊瑤”的、酸不拉唧的、扣人心弦的、蕩氣回腸的……顯然,我說了,那是萬惡的偶像劇,因為初戀也是濕潤的、勃起的、小鹿亂撞的……好吧,若你覺得道德為先,我的意思是,女人的眼眶總是濕潤的。

情竇再怎麼初開,它也是個情欲的範疇,隻要到了情欲這個範疇,那麼生理活動一定會配合心理活動的。

若你的初戀真的很萌、很淡定,那你一定不是正常人,是個太監。這不是我說的,這是李承鵬的微博說的,原話大意是:蛋定的人生不蛋疼那一定是太監,因為有蛋總是會疼的。

初戀是美好的。至今我也難以忘懷自己的初戀,當然也忘記不了第一次因為喜歡的女孩褲襠被頂成了個小帳篷。

曆曆在目。

打到燙手的電話的兩端,永遠有說不完的情話與學校的八卦;情到濃時,一邊放著任賢齊的歌,一邊跑著調兒唱歌給電話那端的姑娘聽;第一次的牽手,總是很燙手,被汗浸濕卻又舍不得鬆開;上課偷偷摸摸地遞紙條說情話,眉來眼去,被老師發現後並不是害怕,反而是一種激動的自豪;總是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總是在你的後座,緊緊地摟著你的腰;總是聽說又有別的男生喜歡她,你生氣了,甚至打架;總是因為他送了你一條廉價的手鏈而高興得一晚上睡不著,甚至需要跑調兒的他來用電話催眠;總是在電話的這頭你哄著另一頭的他入睡,縱使電話燙到耳朵,你依然會輕輕地問他是否睡著,直到確認後才輕輕地掛上電話;為了躲避父母的偵察,你倆各自躲在被窩裏說著電話情話,哪怕大夏天一身臭汗差點捂出痱子也在所不惜……

當然,初戀還有更美好的。上麵那些情節是偶像劇的主旋律,然而在現實生活中,依然包括下麵這句:第一次親吻、第一次擁抱、第一次你的濕潤、第一次我的戴套兒、第一次的我們努力半天卻汗流浹背地直到最後也找不著道兒。

無論你怎麼看待初戀,它就是那麼自然地發生了,有情必有欲。一個不承認自己因為初戀女友而自慰過的男生是裝的、是虛偽的,如果是真的,那是有病的。一個不承認自己因為初戀男友的要求而濕潤過的女人,是裝的、是虛偽的,如果是真的,那也是有病的,好歹,第一封情書也可以讓你眼眶濕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