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第十八章(2 / 3)

宋若素目含春水,喘/息著道:“弟子處處舒服得很。”

待整副身體安靜下來,他才直白地問道:“師尊喜歡與弟子接吻麼?”

沈聽檀據實道:“為師不確定算不算喜歡。”

“所以至少不討厭罷?”見沈聽檀頷首,宋若素發誓道,“弟子會努力讓師尊喜歡與弟子接吻的。”

沈聽檀本不想與宋若素有過多的牽扯,但他既要與宋若素交/合,接吻沒甚麼大不了的罷?

於是,他正色道:“為師拭目以待。”

宋若素喜笑顏開地道:“弟子定會教師尊欲罷不能。”

倆人說話間,忽而有弟子叩門道:“宗主,有紀長老的消息了。”

自從那日企圖侵/犯宋若素未果後,紀千離便失蹤了,時至今日,總算是有了消息。

沈聽檀揚聲道:“本尊知曉了,退下罷。”

而後,他揉了揉宋若素的腦袋:“若素與為師一同下山去將紀千離帶回來好不好?”

“弟子遵命。”宋若素滿口答應了,卻又在沈聽檀懷中賴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開始穿衣。

未待他將上衣穿妥,後襟陡然被扯了下去。

他不知沈聽檀要作甚麼,並不回過首去,屏息凝神。

沈聽檀褪盡了宋若素身上所有的衣料子,細細巡睃著。

宋若素直覺得自己的耳膜將要被自己的心跳聲擊破了。

不久,沈聽檀令他轉過了身去。

他看著沈聽檀,害羞得不得了,連沈聽檀到底要將他如何都問不出口。

“弟子……”當沈聽檀的視線向下而去,他終是吐出了聲音來,“弟子願意,師尊快些。”

沈聽檀不明所以:“快些?快些如何?”

宋若素這才發覺是自己會錯意了,遂發問道:“師尊在作甚麼?”

沈聽檀答道:“那一日,若素遍體鱗傷,為師想看看若素是否痊愈了。”

“不打緊,又不是甚麼重傷,師尊不是給了弟子一瓶傷藥麼?弟子日日都抹,師尊也看到了,已差不多痊愈了。”宋若素心口發悶,瞪了沈聽檀一眼,又咬了一口沈聽檀的肩頭泄憤。

沈聽檀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宋若素口中的“快些”是甚麼意思。

“確實已差不多痊愈了,隻是淤青很是紮眼。”

宋若素膚如凝脂,生了淤青,好似名家精心繪製的作品被惡意損毀了,令人歎惋。

他為宋若素穿上衣衫,又取了桃木梳來,幫宋若素梳發。

宋若素抓了沈聽檀的腰帶玩耍,慵懶得宛若貪睡的貓兒。

沈聽檀尚未為宋若素綁上發帶,後頸猝然被宋若素的手勾住了。

宋若素輕啄了一口沈聽檀的唇瓣,抿唇笑道:“師尊與弟子共度一夜,又為弟子穿衣、梳發,像極了弟子的夫君。”

沈聽檀正欲啟唇,被宋若素的食指點住了唇瓣,繼而聞得宋若素道:“師尊定要澄清自己是弟子的師尊,並非夫君,弟子已料到了,師尊不必多費口舌。”

他的確想這麼說,被宋若素料中了。

宋若素見沈聽檀並無否認的打算,往沈聽檀麵上吹了口氣:“師尊,由弟子為師尊穿衣可好?”

沈聽檀和衣而眠,根本沒有穿衣的必要。

宋若素扯開了沈聽檀的衣帶,眼波流轉,低首輕笑。

沈聽檀滿腹疑竇地道:“不是穿衣麼?”

宋若素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地答道:“確是穿衣,要穿衣,便得先解衣。”

言罷,他忍著羞恥,在沈聽檀的縱容之下,將沈聽檀剝得不/著/一/縷。

他與沈聽檀一樣,將沈聽檀的身體巡睃了一遍。

他的目光最終落於那處,先是害羞,後是憂心:我能受得住麼?

沈聽檀覺察到宋若素的目光,道:“若素,非禮勿視。”

宋若素猛然抬起首來:“師尊,弟子不怕疼。”

沈聽檀並未領會宋若素的意思:“師尊知曉你不怕疼。”

宋若素一字一頓地道:“隻消對象是師尊,弟子便不怕疼。”

“隻消對象是為師?”沈聽檀端望著宋若素幾乎能滴出血來的麵頰,恍然大悟道,“若素原來是這個意思。若素毋庸擔憂,為師不會弄疼若素的。”

“嗯,弟子相信師尊。”宋若素為沈聽檀穿上衣衫,打趣道,“師尊委實是深藏不露。”

沈聽檀據實道:“若素亦不容小覷。”

宋若素的麵色更紅了些,不敢看沈聽檀。

沈聽檀為宋若素束好發,又為宋若素洗漱,末了,他唯恐宋若素體力不支,傳了些內息予宋若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