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能看向月彥,小聲詢問。“隊長?”
“小心點,這個村莊有問題。”月彥說。
月彥示意兩人坐下休息會,不用那麼緊繃,就算有問題也不會現在就動手。
“隊長,我總感覺這村莊有點不舒服,到底是哪不對勁啊?”
月彥小聲開口:“這個時辰整個村莊的人就都醒有點奇怪,更奇怪的是,我沒有從他們臉上看出一點剛醒睡眼惺忪的樣子,他們太精神了。”
“還有,河合町町長說過,這個村有十幾個人被咬了,但隻有村長的兒子送到了外麵醫治,由此可見村長對那兒子肯定很喜愛很看重的,可你們剛才看村長滿臉笑意,油頭滿麵的模樣,可有一點失去兒子的悲傷?”
兩人連連點頭,對!
“再有,村長說了,這村子偏僻,少有外人來,”月彥讓他們看一下這間房子,“那你們不覺得這間客房太過幹淨了些?而且還一下子準備了不止一間。”
兩名隊員震驚地對視一眼,齊聲道:“像是專門為我們準備好的。”
月彥點頭。
兩名隊員細想之下也發現了更多的疑點。
比如說,天黑時刻,有三名帶刀的人出現在村莊門口,村口守衛的人竟然隻是問了句什麼人就放他們進來了。
而且,據河合町町長說,這個村莊已經死了十幾個人了,他們應該見過那些人死後的模樣,為什麼一點恐慌的氛圍都沒有,甚至一路走來,都沒發現有哪家有葬禮或通夜。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月彥說:“不要單獨行動,在悠仁君帶領剩下的隊員來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是。”兩個隊員應道。
月彥讓他們休息一會兒,他來守著,兩個隊員也沒矯情,抱著劍合衣橫在躺床上閉上了眼,他們知道月彥的實力,休息得很安心。
至於擔心月柱,那還不如擔心自己會不會拖月柱的後腿。
天徹底亮後,有人來敲門,說請他們去吃早飯,月彥讓他們把蝶屋準備的解毒丹含在嘴裏,待會不管吃的喝的有沒有發現問題,都要立馬吞服。
村長準備的早飯一點都看不出這個村貧窮的模樣,看著他們盯著滿桌的肉食看,村長笑著解釋,“想不到怎麼招待你們,就讓人煮了些肉,我們村別的不多,就是肉多,畢竟靠山嘛,隨便打隻獵物都夠吃好幾天了。”
腦海裏,係統突然驚叫起來,“不要吃,不要吃,這是,這肉不幹淨啊!”
月彥:“”靠!
看著月彥沒動,其中一名隊員找了個借住前剛吃過,現在不餓的理由又把熱情的村長打發了。
十月的天氣已經變得涼爽,不比到處是蟲鳴聲的夏天,但這村莊在山裏,也不至於一聲蟲鳴都沒有,村長家未免安靜的太過分了。
三人出了村長家,村莊裏家家升起炊煙,離村民近一些,才聽到一些說話聲,但他們一出現,說話聲就沒了,所有人又開始偷偷地看著他們。
一切都太詭異了。
他們說要出去看看風景,有兩個村民非要給他們帶路,說怕他們迷路,三人繞著旁邊的一座山逛了一圈,逛到半山腰的時候,月彥突然隱隱聽到一聲尖叫。
聲音很小,甚至辨不出男聲還是女聲,旁邊兩名隊員都沒反應。
“統子,搜索一下附近還有沒有別人。”月彥說。
一秒後,係統回答:“除了你們這邊五人,這座山的旁邊的那座小山裏還有三個人。”
又逛了一會後,月彥說不逛了,要回去,兩個領路的村民高興不已,立刻就將人往回領。
回到村長家,月彥讓兩名隊員為他打掩護,他則悄悄地潛入了係統說藏了人的那個小山。有了係統的指引,他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非常隱蔽的洞口。
悄悄進去,不大的山洞深處,一個女子被捆綁住扔在角落,渾身傷痕,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了,女子前麵坐著兩個男人,其中一人手裏拿著鞭子,看穿著,十有八九就是平昌村的村民。
“這女人好像要死了。”其中一個男人起身踢了踢女子。
拿著鞭子的那個男人不屑地笑一聲,“死就死唄,省得她壞我們好事。”
另一個男人也笑起來,臉上湧現癡狂的神色,“是啊,隻要把那群人獻給山神大人,我們就能長生不老了。”
月彥:山神大人是誰不知道,但“那群人”肯定就是指自己一行三人了。
月彥冷哼一聲,長生不老?異想天開!
他閃身而出,一個一個肘擊,兩人連發生什麼都不知道就昏倒在地了。
他扶起角落的女子,拍拍她的臉,“喂,醒醒,還活著沒?”女子臉色蒼白,沒有反應,月彥想了想,從腰間拿出蝶屋準備給他的一個瓷瓶,放在她鼻尖繞來繞,女子咳嗽一聲,緩緩睜開眼。
待視線清晰後,女子死死盯著月彥的衣服還有他腰間的日輪刀,恐慌無比的大聲道:“你是鬼殺隊的,那快跑,快逃,別進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