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千帆隻是個律師怎麼會牽扯進來。
“小沈總,現在去哪?”周一黎走在十字路口等紅燈時問道。
“先回公司,我打個電話。”
找到喻千帆的電話,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幾聲接起。
“小沈總,有事?”低沉的聲音從聽筒傳來,帶著絲不易察覺的怒意。
秦羽?
“讓喻千帆接電話。”沈言不容置疑的說道。
沒一會兒,悉悉索索的聲音後,喻千帆接了電話,聲音沙啞:“言哥,怎麼了?”
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麼秦羽為什麼生氣,他這個電話好像不太是時候。
“你…你和秦羽怎麼回事?”
喻千帆瞥了眼床旁邊的男人,他正在穿衣服,“這個等有時間再跟你說吧,你找我什麼事,你公司有案子了?”
“你能盼我點好?”也難怪喻千帆有麻煩,“你最近有接過案子?”
喻千帆最近確實沒有什麼工作,就算有,秦羽也不一定讓他去,“沒。”
聽到這個回答沈言懸著的心放下了,他叮囑:“你最近不要接案子,誰的都不要接,我的你也不要管。”
喻千帆見沈言這麼認真,懷疑是不是有什麼事,這幾天楚家的新聞他聽說了,“是不是楚恒找你麻煩了?早就跟你說過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你就是不信。”
“沒有,你記著我說的話就行了。”
喻千帆想接著問被秦羽瞪了一眼,就閉上嘴了,“知道了。”
秦羽看到電話被掛斷了,往前一步,跪在喻千帆的麵前,捏著他的下巴,往前帶了一下:“你敢在我麵前關心其他男人,你是不是明天也不想下床了?”
男人滿帶侵略的語氣,讓他不禁有些害怕,抬頭看著秦羽的眼睛,嘴巴裏擠出幾個字:“沈言,你知道的。”
秦羽聽後鬆開手,“別人你不會接到這個電話。”
他站起身,走到衣櫥麵前挑衣服,“沈言說什麼了?”
喻千帆翻了個身躺在床上,他也很懵,“他讓我最近別接工作了。”
秦羽笑了,“這個倒是可以接受。”
喻千帆沒管他,沈言的語氣反應不太對勁,肯定出了什麼事,“陸清淮到底對楚家做什麼了?”
“不該你知道的事,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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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電話的沈言坐在車裏沉默。秦羽他見過沒幾麵,印象裏這人經常麵帶笑臉,對人恭恭敬敬。可剛才接電話的那語氣充滿了危險,這人不簡單,喻千帆什麼時候和他扯上關係的?
書中寫陸清淮是去幫喻千帆的案子,路上意外車禍去世的,能請的動喻千帆的絕不是普通人。
沈言不希望是因為他,書裏他被楚恒欺騙,喻千帆看不過去起訴楚家,隻可惜最後證據不足,不了了之。
陸清淮現在處處和楚家作對,不就是因為他間接的死在楚恒手裏的嗎?
他知道劇情?這想法一出,沈言整個人都要炸開了。
如此一來,陸清淮所有的異常舉動都解釋的通了。
“小周,讓你查楚家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周一黎應了句:“楚總的公司原材料供應不足,供貨商那邊供不上貨,資金回不來,快要破產了,就查到這些。”
楚應天的公司畢竟在美國,周一黎再查也隻是表麵的資料,深入不了。
況且背後的人是陸清淮,他若是不想讓人知道,誰都查不出來。
“行,辛苦了。”
周一黎受寵若驚,“別小沈總,這都是我該做的。”
得想辦法確定一下,陸清淮是不是真的和他一樣知道劇情。
他這人向來精明,不能太直接,他先給陳特助發了消息。
【陸總,在幹什麼?】
陳銘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他對麵的陸清淮,然後低頭悄悄打字。
【他在看文件。】就在他手按到發送的那個鍵上麵時。
陸清淮衝他伸手,語氣冷淡:“拿來。”
陳銘顫抖著手把手機遞了過去,那眼神感覺工作要保不住的樣子。
陸清淮低頭瞥了一眼,嘴角上揚,騰出另一隻手,打了幾個字過去。
【自己來問我。】
怎麼好巧不巧的陸清淮看到了,沈言皺眉。
本想從陳特助那側麵打聽一下陸清淮有沒有什麼異常,現在看來是行不通了,切換到陸清淮的對話框。
【沒什麼事,打擾你了。】
陸清淮點開消息就知道沈言沒說實話,他把手機扔回陳銘的懷裏,“去查一下沈家怎麼了,沈言下午去哪了?”
他用珠寶項目換沈言聽了他一周的話,可沈言明顯不想理他,如今主動找他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兒。
周一黎把車停在公司的門口,沈言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