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萌了。
“”
賀宴辭眉峰微挑,一字一句,“昨晚我們應該是約好今天去試婚戒吧?”
昨晚——溫阮努力回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賀宴辭是給她發過消息,她那時候卡文厲害,具體內容沒太看,隨便回了一句好。
賀宴辭目光似有似無的投在她身上。
溫阮低頭看了看自己。
不好!
她穿的都是什麼啊!
啊啊啊——
完了,形象崩塌了。
溫阮在外人麵前一向精致,哪裏會是這幅樣子!
她驚聲,“你等下!!”
砰——
溫阮房門關上,賀宴辭緊吃了個閉門羹。
“”賀宴辭。
閔清上樓正好瞧見賀宴辭被關門外的場景。
閔清無奈,“宴辭,溫阮睡覺起床的時間是之前我找健康師給她擬定的。這丫頭也真是的約了時間不知道早起一些。”
“沒關係,是我來太早了。”賀宴辭嗓音沉穩有禮。
閔清對賀宴辭一向十分喜歡,大清早來等溫阮,她心裏更歡喜,“宴辭,早餐吃了嗎?”
“還沒。”還真沒吃,下了飛機直接過來的。
聽到早餐都沒吃,更心疼,“你先到樓下坐會,我趕緊讓人安排。”
賀宴辭:“閔姨,你別忙,隨便吃點就好。”
“不忙,不忙的。”閔清笑道,“她洗漱慢,你還是下樓等她吧。”
賀宴辭微點頭,同閔清下樓。
溫阮聽閔清和賀宴辭都離開了,暗舒了一口氣,可憐她在賀宴辭這裏樹立的形象怕是毀於一旦了啊!
一個小時,溫阮從樓上邁著小步子下來。
一條法式絲絨質感的方領裙長裙,發箍點綴著小珍珠,微卷的長發隨意束了一根同色係絲帶。
手裏擰了一件高質地的玉蘭白大衣和一隻複古的手包。
妝容精致。
跟先前俏皮隨意的模樣判若兩人。
閔清溺愛的睞溫阮一眼,“你這姑娘為了宴辭也是夠夠了,化個妝這麼久,還不快過來吃早餐。”
“”
她哪裏是因為賀宴辭才化妝這麼久的,她每天都這麼精致好麼。
溫阮心裏嗷嗷嗷,人還是溫順淑女的坐在賀宴辭對麵,一小勺一小勺的吃東西。
吃完早餐,溫阮去了一趟盥洗室。
賀宴辭先去院子裏預熱車。
溫阮從家裏出來,賀宴辭高大的身軀隨意靠在車身,手裏把玩他戴的那串沉香珠串。
溫阮從家裏出來,賀宴辭視線毫不避諱的看她。
溫阮被看得不太自在,她走到賀宴辭跟前,抬頭問,“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她身上有什麼不妥嗎?
“漂亮。”賀宴辭笑道,轉即替她開副駕駛門。
哦
賀宴辭還是第一次誇她啊,還這麼直白。
被人誇,溫阮心裏高興,暖暖一笑。
想著剛剛在他麵前蓬頭垢麵的形象算挽回來了吧?
“把外套穿上。”他回頭瞧她一眼,這次嗓音冷沉。
“”
漂亮等於把外套穿上什麼邏輯?
溫阮覺得賀宴辭有種愛管人的屬性。
偏偏她還不得不屈服在他這種屬性下。
賀宴辭早有預約,商場頂樓那家貴婦們長光臨的珠寶店沒營業,專門為他們服務。
溫阮以為這次來隨便試一試,完成任務交差,不料賀宴辭有所準備。
他們剛被大堂經理迎到貴賓室,珠寶經理呈了好幾套對戒還有首飾上來。
每一套對戒,鑽都很大,溫阮手指很細很軟,在珠寶經理的介紹下,她試了幾套,尺碼都是她的,正好。
隻是,沉甸甸的,不舒服。
溫阮戴了一會有取下來的意思,珠寶經理趕忙替她脫下,“賀太太手指太細,太柔軟了。”戴了幾分鍾,鑽托下就壓出了紅印子,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客人。
賀宴辭眉心鎖了鎖,握住溫阮無名指戴鑽戒圈的位置揉了揉。
看向珠寶經理,麵色冷沉,嗓音冷清,“有大小適合的鑽嗎?”
“有,有一對鑽戒。”珠寶經理趕忙示意店員呈來。
“賀太太,您試一試這對。”珠寶經理把新呈來的對戒擺放在溫阮麵前。
溫阮伸出手指試了下,鑽小了些,沒那麼沉甸甸了,挺舒服。
“賀太太您覺得怎麼樣?”珠寶經理小心伺候,瞧著賀宴辭緊張溫阮的程度,珠寶經理生怕弄疼了她。
“挺好看的。”溫阮手指動了動,挺好。
珠寶經理笑道,“賀太太,這一套寓意非常好,一生一世一唯我所愛。賀總出示一下證件就可以了,這一生一個圈鎖住了賀總的心。”
溫阮暗自淡笑,鎖什麼心,又不是真的,她需要鎖賀宴辭什麼心。
什麼一生一世唯我所愛,無稽之言。自從某大眾品牌的這個營銷做火後,後續多方品牌慣用這套跟風的營銷手段。
她都不信的玩意兒,賀宴辭那麼狡猾的人,更不會信這些玩意兒。
溫阮好笑的搖了搖頭,有意取下戒指,被一隻大手覆蓋了手背,賀宴辭骨骼分明的手指按住在了她無名指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