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之後身體往往特別敏感,稍一刺激凜子就有了反應,扭動起身體來。“把手給我!”
凜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剛要回頭問,久木猛然抓住她的左手拽到背後來,然後把她的右手也拉到了背後。“幹什麼?”“這手太礙事了……”
剛才久木隻要一觸摸她的乳房,凜子就感覺酥癢似的扭個不停,還老想用雙手護住胸脯,久木覺得有必要懲罰懲罰這雙搗亂的手。
久木把凜子的雙手拉到背後,拿起床邊的浴衣帶把它們捆綁了起來。“你別胡鬧啊!”
女人現在才明白了男人的企圖,慌忙想把手抽回來,可已經來不及了,她雙手手腕已經被牢牢地在背後捆成了個十字交叉。“你這是幹什麼……”
她兩手使勁兒搓來扯去地想要掙脫,全是徒勞。
手被綁得死死的了,凜子突然感到不安,更用力地扭動上身,拚命掙脫束縛。可是掙紮的結果,隻能使遮住身體的被單滑落下來,使赤裸的身體一覽無餘。“快給我解開……”
知道自己掙脫不了,隻好央求起來,可變成魔鬼的男人不僅不為所動,還向她提出了更加殘酷的要求。“開開燈,怎麼樣?”
凜子猛地扭過臉,拚命搖頭:“不要,千萬不要……”
此時男人已占據了絕對優勢,可以讓女人俯首帖耳,任其胡來了,他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男人從浴室拿來一條毛巾。“你要幹嗎?”
恐懼至極的女人對一切都反應敏感,男人以主宰者的姿態向女人宣告下一步行動:“把你眼睛蒙上。”“不要……”
女人激烈地搖晃著腦袋,眼睛還是被蒙上了,她一下子墜入了黑暗之中。“我害怕……”
她聲嘶力竭地叫喚了一聲,但男人是不會為她解開繩索的。見女人還在負隅頑抗,魔鬼男人得意地宣布了最後一項行動:“現在我要開燈了!”“救命!”
她用有氣無力的聲音哀求著,魔鬼男人根本不為所動,摁下了開關,頓時,所有的照明都被打開,整個房間亮堂堂的。
臥室正中央是一張很大的雙人床,女人赤裸裸地被扔在床上。
女人眼睛被蒙住,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想要掩蓋那個羞澀的地方,身體窩成了弓形。從她那渾圓的肩頭可以窺見鼓鼓的乳峰,纖細蠻腰下麵便是圓潤光滑雪白的臀部。
女人真是不可思議的生物體。
美麗的裸體橫陳在眼前,自然很有美感,但如果在這美麗的裸體上再稍加一點裝飾的話,就可以使其越加美麗。比方說,猶抱琵琶半遮麵似的隻穿著內衣或連褲襪,等等,半遮半掩,則會更增添女人的性感,更能夠吊起男人的胃口。
現在,凜子渾身上下隻有手腕上係著一條浴衣帶子,眼睛蒙著一條毛巾。
這兩樣與美麗無緣的東西把女人的身體束縛住的一瞬間,女人身體裏便激發出了無限的妖媚和冶豔,似乎在向男人挑戰。
僅僅是裸體的話,沒有這麼強大的誘惑力,為什麼稍稍施以束縛,女人的身體就會變得如此令人振奮呢?難道說那束縛裏麵潛藏著使人想入非非、喚起男人妄想的毒素嗎?
全裸的女人被反綁雙手,蒙住眼睛,扔在床上。她這種姿態會使男人從女人的美麗、悲哀,想象到其悲劇性的背景,進而一直想到她那因羞恥而顫抖不已的內心。正因為如此,男人才感到亢奮,情欲勃發。
麵對這無與倫比的魅力,就算是魔鬼也不能不束手就擒。
久木目不轉睛地欣賞著凜子,身體裏漸漸燥熱起來,欲火不斷地升溫,終於火山爆發了,他餓虎撲食般撲到床上,緊緊抱住了凜子。
此時此刻,就連魔鬼、劊子手也會不由自主地玩忽職守,墮落為一介好色而淫蕩的凡人。
盡管如此,魔鬼男人還沒有完全喪失其統治者的地位。他命令蜷縮在床上被綁縛著的女人把圓滾滾的臀部撅得高高的,自己從前後左右各個角度欣賞著她那淫靡而美妙的姿態。同時,他也沒有忘記在女人的耳邊絮絮叨叨描繪著她的臀部的形狀以及乳頭的顏色,等等,用語言進行挑逗。“喲,連這兒都充滿了蜜汁。”
聽到自己被比喻成了水果,女人真想掩住自己的耳朵,可又做不到,她現在一心隻盼望男人趕緊做他該做的事,可是男人哪會那麼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