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秋天(4)(1 / 2)

男人輸給女人最大的原因就是控製力不夠強。隻要再稍微忍耐一會兒,就可以建立起絕對的優勢,可是男人往往做不到,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

久木現在也已經到達了這一極限。

好不容易才把凜子捆上,再隨心所欲地欣賞,不斷用語言挑逗對方的過程中,他自己卻無法抗拒體內瘋狂噴湧的欲望,躺倒在那圓圓的臀部後麵了。

盡管對美景還有些流連忘返,但終究壓抑不住自己的欲火,他終於把心一橫,侵入了那早已蜜液充盈的花園裏。

就在他進入的一刹那,凜子“啊”地叫了一聲,挺起上身,隨即她感覺到自己已經緊緊箍住了男人,便配合男人的節奏,緩慢地伸縮起腰肢來。

從後麵進入,即背後位姿勢,無疑會有效刺激女人最敏感之處,而且女人越是向後挺起,結合得越是緊密。

男人隻是在一開始進得很深,很快便放鬆了力度,改推進為後拉,反複刺激挑逗,最後拉起綁縛女人雙手的十字結,像駕馭著馬兒一樣前後晃動起來。

久木此刻儼然成了操控女人的君主,然而其征服者的期限也到此為止了。

被蒙住雙眼的凜子感受力更加高度集中,開始的時候,她還隻是害羞地配合著節奏多變的刺激,但很快就由被動變主動,最後變成無法馴服的野馬撒開腿狂奔起來。

結果,男人就這樣被女人調動著、攪擾著、引誘著,直到連自己的主導地位也拋到了腦後,在女人身體裏徹底潰敗了。

其實在做羞恥事這一點上,男人女人沒有不同,正因為女人剛才被逼到了無以複加的羞恥狀態,一旦完全放開後,女人反倒能夠拋掉所有羞恥和顧忌。

開始男人以為是自己在侵犯女人,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才發覺,被吸幹榨盡的是男人。每次,男人都會像具屍體似的癱在床上。

在一切生命仿佛都已滅絕的靜寂中,先開口的是凜子。“給我解開呀……”

久木這才發現凜子的雙手還被綁在背後,蒙眼睛的毛巾在激烈的震撼中早已自行脫落了。

久木把手繞到凜子身後,給她解開手腕上的結。

剛一解開,凜子就用雙手劈啪劈啪狠勁兒捶打久木的臉和胸部。“壞蛋,壞蛋,壞透了。”

她是在氣手被反綁的事,久木由著她打,待她氣消了之後才問道:“可是,特舒服吧?”

凜子沒回答,歎了口氣,這輕微的顫動經由凜子的乳房傳遞到久木的胸脯。“你不是讓我欺負你嗎?”“誰知道你來真的呀。”“下回還有更讓你好受的。”“你幹嗎要這樣?”“喜歡你啊。”

凜子突然伸頭抵在久木胸前,保持著這個姿勢說:“我最近有點怪怪的。”“為什麼?”

“被你那麼折騰還覺得挺好……”“比以前還好嗎?”“隻要想到眼睛被蒙著、手被綁著,隻能任你胡來,就興奮了……”“你不會是受虐狂吧?”

“去,我可不喜歡受罪啊。”“怎麼會讓你受罪呢,我那麼愛你。”

表麵上看像是虐待,但還是以愛情為基礎的,即便一時性起,真的變成了施虐被虐,隻要有愛情的根基,就不能說成不正常。“別人都這樣做嗎?”“不會的,沒有人像咱們這麼相愛。”

倒不是看過別人做愛,但久木在這一點上很有自信。“隻有我們兩個……”

正因為兩個人一起放縱情愛,也使兩人因此更加情投意合了,雙方都為自己在對方麵前如此袒露無遺,如此親密無間而感到無比的恬靜怡然。

久木平躺著,凜子微微側著身子,頭枕在久木的肩頭上。久木忽然問道:

“我問個問題可以嗎?”

“問什麼?”

興許是太過疲乏了,凜子的聲音含混不清的。“嗯,你和他之間……”

久木怎麼也說不出“你丈夫”這個詞來。“還做這事嗎?”

“說什麼呐。”

凜子的聲調突然嚴肅起來,“我不是說過早就沒有了嗎?”“那,以前呢?”

凜子沉默著,不大想回答。久木也覺得問得有點過,可還是憋不住想知道。“沒這麼舒服吧?”“當然啦……”凜子淡淡地答道。

久木又在腦子裏描繪起了凜子那位優秀的醫生丈夫。實在難以置信,這樣的男性卻沒能滿足妻子。“是真的嗎?”“他對這種事很淡漠的。”“可是,他的確很優秀啊。”“這是兩碼事。”

凜子的丈夫是醫學部教授,這讓久木無法釋懷,但從目前的情形來看,這些優勢與性似乎沒有必然的聯係。

在現實中,有地位、有經濟實力的男人確實占有一定的優勢。這些東西都是看得見摸得著的,人們自然會給予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