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他們可是對我拳腳相向,你看,喻總,我還受了不少罪。”他撈起自己的衣服,喻迦看到他身上有淤青,喻迦問:“去醫院檢查了嗎?有沒有事?”
白軍說:“還沒來得及去。不過,我找了散瘀藥抹了抹,問題不大。”
喻迦說:“那還是應該趕緊去醫院看看,所有花費,可以來我這裏報銷。”
白軍趕緊笑著道謝。
喻迦說:“那你到現在知道孫雅維和辜老板之間是什麼情況嗎?”
白軍說:“當時我聽了一些孫小姐和辜老板之間的對話,大致有些猜測。”
喻迦坐直了身體,緊盯著白軍。
白軍繼續說:“孫小姐應該也是一位受害者。她在多年之前曾經被辜老板下套,可能辜老板見她不識趣,還對她用了藥,讓人迷/奸了她。然後孫小姐因此懷了孕,她還把這個小孩生了下來。這幾年過去了,孫小姐心性成熟,膽子大了,對當年的事情越來越在意,就又回來找辜老板要為當年的事情討回公道。不過,我看那個孫小姐也是挺聰明一人,她倒也沒有說要拿辜老板怎麼樣,隻是讓辜老板把當年強/奸她的人說出來,她自己去和對方扯皮,不會再找辜老板的麻煩。
“但是呢,小喻總,您細想一下,她都要去找當年強/奸她的男人,她手上又有一些辜老板犯罪的證據,她之後真不會和辜老板翻臉嗎?不找辜老板的麻煩?現在國家掃/黑除/惡專/項行動,還是做了不少事兒。我看孫小姐心思還蠻深的,等辜老板真的交代了當年的事情,把那位強/奸孫小姐的人供出來了,那孫小姐這裏有完整證據鏈,可能孫小姐之後能做的事兒就多了,再來處理辜老板這裏也不遲。”
喻迦沉默地看著白軍,一時沒有接話。
其實這個真相,喻迦也猜得到。他隻是不願意去相信真相是這樣的而已。他一直知道倪雲修總想著責任,總想著自己吃苦也要幫助他人,所以當年孫雅維遭遇了悲慘的事情,也許倪雲修就是為了幫她才和她結了婚。
白軍又說:“因為我就聽了這些,辜老板就讓人把我給帶走了,後麵兩人談了些什麼,我就不清楚了。不知道辜老板是否供出了當年強/奸孫小姐的人。”
喻迦這才沉吟道:“看來那個人身份不一般,辜雲紅到最後都沒有說出那人是誰。”
白軍點了點頭,說:“辜老板在圈子裏混了這麼多年還沒有出事,想來背後牽扯利益相關人員不少,她也是有些心機的,沒有就此講出真相。”
喻迦想了想,說:“那個孫雅維也是夠蠢的,既然她已經生了孩子了,那她也不用去和辜雲紅就這事鬧得不可開交,她直接說,要為小孩找爸爸,我看那辜雲紅很可能更容易說出那個強/奸犯。”
白軍道:“這種法子,孫小姐不一定沒有想過要使用。不過,孫小姐生的孩子是個女兒,某些人可能並不看重女兒。或者對方更怕孫小姐帶著孩子去鬧,對方要是有家有室,還要仰仗妻子,豈不是問題更大?我看,這麼多年了,要告倒當年的強/奸犯,很不現實,對方完全可以反咬孫小姐一口,說孫小姐是自願提供性服務的,那這事又怎麼扯得清楚。帶著孩子去鬧得對方家裏家宅不寧,我看還更現實一些。”
喻迦想到孫點點的可愛之處,一時沒有接話。
他又對白軍說:“這事兒不知道你還願不願意接,去查一下孫雅維女兒的生父到底是誰。”
白軍說:“要查倒是可以,隻是不一定就查得到,畢竟是好些年前的事了,我分析了這事兒,不好查。”
喻迦說:“你盡管去做,查得出來就把結果告訴我,查不出來也來回報我。無論查出來沒有,我給你的錢都不會少,要是查出來了,我再在基數上給你翻倍。”
白軍笑著說:“喻總,還是您大方。我會好好去辦您交代的事的。”
喻迦頷首道:“行。那你回去吧。不過,你暫時先不要再出現在辜雲紅跟前,你找其他人去旁敲側擊地查一查。”
白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