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堰欺負人欺負慣了,小陳都有點看不下去自家老板使喚人的樣子。
就在薑堰準備喊人的時候,小陳狗腿子的立馬跑了過去。
沒想到被薑堰一腳踹了回來。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特別是整天呆在薑堰身邊的人。
“薑薑。”
“薑道長。”門外來了一個人。
江薑去的時候人已經走了,隻看到昏迷的薑堰。
並不知此人就是那看似仙氣飄飄,實則心狠手辣的人。
薑堰回去立馬查了一下,發現此人與自己與自己有著一樣的身份。
自己並不是來人的對手。
不過又無冤無仇為何窮追不舍的呢。
“薑道長腿傷可有好一些?”來人眯著眼睛斜靠在椅子上,一副仙人做派早已煙消雲散。
若不是眼睛裏的陰毒過於外露,看著就像是老朋友之間的寒暄。
小陳到底年輕,走了一個又來一個。
自家老板這魅力也太大了,不僅招女的喜歡,男的也可以?
看來自家老板男女通吃。
莫不是苦了薑薑姐。
“薑道長不歡迎嗎?來討一杯酒水喝而已,不要那麼凶的看著我。就當我上門賠禮道歉。”
薑堰:“你這唱的哪出,想玩?”
“嗬,老子奉陪到底。”
火藥味到底沒有燒到吧台內的兩人那去。
薑堰也不在追究。
兩人安靜的對坐,倒是有點像老朋友互相談心。
“小陳,拿酒來。貴客。”
薑堰依舊沒有動,保存著原有的姿勢。
中午太陽有些刺眼,薑堰身邊泛著金光。
整個人懶洋洋的。
酒是江薑送過去的,這不知道已經是江薑第幾次給他送酒了。
酒放桌上時,對麵的人伸出了手。
“你好,白芫。”眼底的狠勁沒了蹤影,染上了一點笑意。
江薑抬頭,座位上的人和薑堰不同,整個人都是澄澈的,如果說薑堰是深夜讓人發暈的酒,那眼前的人就是那碗白粥。
江薑一驚,旋即緩過神。
薑堰把酒倒在了她手上,冰涼冰涼的,讓人舒服。
薑堰噙著笑,像是想知道眼前的人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更多的應該是想看江薑會不會伸出手。
啤酒從手上滑落掉到地上,打濕了一片,成暗黑色。
像漩渦,讓人忍不住往裏麵陷入。
江薑覺得頭暈。
薑堰這瓶酒太過妖豔,即使沒碰,看著也讓人發暈。
江薑伸出手握住了眼前依舊沒有放下的手,總歸是不禮貌的。
那人手極其細膩,讓江薑有點羨慕。怎麼男生的手能這麼嫩白。
怎麼突然想到了薑堰的手。那雙拿過符,拿過話筒的手。
整雙手修長,骨節分明,指尖細長,指尖泛著好看的紅色。
不用來抓床單可惜了。
江薑狠狠地咬了一下舌頭,腦子怎麼就不受控製的想到了薑堰。
“你好,江薑。”
“嗬。”那人從胸腔裏發出一聲不同尋常的笑。
蔑視嗎?還是嘲笑?
好像都不是。
這人怎麼比薑堰還要奇怪的很。
薑堰放下杯子,準確的說是杯子被甩在了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有點嚇人。
“薑薑,你好樣的。”像是咬牙切齒從脖子裏擠出來的聲音。
薑堰的笑則更加好猜,這次是生氣的笑,帶著一點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