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下一秒就要衝過來掐住江薑的脖子擰斷。
讓人有點喘不過氣。
江薑有點委屈,這人怎麼動不動就朝自己生氣。
把手上的串珠一解往薑堰身上砸過去。小姑娘覺得氣惱,若是手上是一個杯子,照樣也是要落在薑堰身上的。
白芫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江薑走了出去,盤算著自己的大事。
薑堰把懷裏的手串拿在手裏,扔在了桌子上,像是覺得厭惡。
過了一會又拿起來狠狠地戴在了自己手上。
看著皺著眉頭的薑堰,白芫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酒。
酒水過了脖頸被吞咽的聲音聽的清清楚楚。
“薑道長不用苦惱太久了,將死之人。”白芫語氣淡然,沒有半點憐憫。
薑堰往對麵人的臉上揍了一拳,快到連一直注意著兩人的小陳都沒反應過來,自家老板已經把人給揍了。
原本是兩個看著麵色如常的人,小陳不知自家老板為何突然動怒。
那人沒有惱怒,像是覺得有趣,笑著盯著薑堰。
“要不你把她的眼睛給我,趁著現在她還無事。也算是做一件好事。”白芫是無心之人,說話冷冰冰的。
我愛她媚眼如絲,你去要毀了她眼睛,白芫,你好大的膽子。
薑堰發了狠,把人壓進了沙發上。
就在薑堰準備掄凳子時,小陳跑過來拉住了薑堰。
酒吧裏有攝像頭,但是外邊的人驚訝的表情,看樣子準備報警。
事情鬧大了不好看,小陳又連忙跑了出去,拉住準備打電話的大媽。
解釋說是在拍宣傳片,關於打架鬥毆的危害。
大媽:“你們這宣傳片拍的真的是太真實了。”
樂嗬嗬的走了。
小陳捏了把汗,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小陳【薑薑姐,我太難了,你快回來,我一個人承受不了。】
【小小年紀承受了不該承受的痛苦。】
回到店裏時看到隻剩自家老板一個人,頹然的躺在沙發上。
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隻不過鄒著眉頭,原來也有自家老板解決不了的事。
小陳關了門,默默的退了出去。
看到對麵的門沒有關好,門上的白木香此時鬱鬱蔥蔥,吸引了很多拍照的人。
若不是門上的私宅,外人誤入的標識,這份寧靜早已經被打破。
小陳上前拉了拉門。看著細縫被合上,把喧鬧隔絕開來。
聽到裏邊傳來一聲“誰呀”。
“薑薑姐,是我。”
“進來嗎?”
門被拉開。江薑的手上那著啃了一半的黃瓜,碧綠色的。
看著讓人清涼不少。
他總覺得自家老板身邊人來人往,但和薑薑姐之間是不一樣的。
誰不愛這該死的少年感。
院子裏不僅有浪漫,還有生活。玫瑰盛開,番茄成熟。
小陳沒有推脫,雖然喊姐,但兩人年齡相仿。
薑堰比兩人年齡大,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些年,比兩人都要成熟。
但那該死的少年感隨時外露,讓兩人懷疑他的年齡造假。
十多歲還是二十多歲,都是最好的年紀,夏天循環往複,步履永不停歇。
“薑薑姐,你說老板也會為這些人世間的事情苦惱嗎?”
“因為他不是神,是活生生的人。人是有感情的。”
大抵身邊的人都覺得薑堰應該是無所不能的,可沒有人問過他,是否喜歡煙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