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雖然不忿又不甘心,但到底還是有所忌憚:“我知道,我們現在孤兒寡母的,沒人倚仗,但是,您總不能仰仗著傅家的權勢,就欺負人吧。”
“欺負人?”李清怡不屑的笑了,“說起欺負人,哪裏有人比得過你陳女士,當年林淺淺不是被你欺負走的?對一個小姑娘都可以做到如此狠心,你跟我說,我在欺負你?”
陳玉被噎到無話可說。
大概是李清怡覺得跟陳玉說這麼多,有失身份,準備要離開。
離開前,她還是多了句警告:“陳女士,記住我的話,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
李清怡離開後,陳玉氣到把顧夢宜喝水的杯子,摔到了地上。
本來還暈著的顧夢宜,被自己媽這一聲動靜,嚇的直接睜開了眼。
“媽,你……幹嘛?”
“傅家太欺負人了。”陳玉咬的牙根吱吱作響,“她說怎樣就怎樣,我倒要看看她,是怎麼讓兩個大活人,在這世界上消失的。”
“誰啊?”顧夢宜捂著腦袋,搖搖晃晃的坐起身來。
“還能有誰,就是林淺淺那個婆婆。”
陳玉氣哼哼的坐下來,顧夢宜,這才明白過來,“媽,就算咱們拿不回股份,也不能讓林淺淺過的那麼舒服,我這傷可不能白受。”
陳玉拎起包,“我去趟警察局。”
“媽,不能便宜了林淺淺那個小賤貨。”
陳玉在顧夢宜的‘叮囑’下,很快就來到了警察局。
傅淮深和律師都陪林淺淺的身邊,看到陳玉進來,她眉心微蹙了一下。
陳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就去找負責這件事情的警察。
一見警察的麵,就哭唧唧上了:“警察同誌,我可得為我們做主啊,偷我家的東西也就罷了,還把我女兒打成腦震蕩,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這以後會不會有並發症,還不確定,你們怎麼就給她保釋了呢,你們不能這樣。”
警察被哭的也皺起了臉:“陳女士,你先別激動,我們並沒有在林淺淺的身上發現您說的那條價值連城的項鏈,讓她保釋,並不是就放了她,你放心,我們會認真審案的,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陳玉擦了擦臉上了淚,“那林淺淺怎麼說?”
“正好,你這不是過來了,我帶你一起過去,看看你們想要怎麼解決。”
警察把陳玉帶到了林淺淺和傅淮深的麵前,“現在當事人也在這裏,你們先聊一下吧。”
陳玉方和林淺淺一方,在警察的陪同下,進了會議室。
陳玉來時想的很清楚,想要讓林淺淺做牢,恐怕很難,與其跟她糾纏,還不如要點錢來的合適。
反正,傅家有的是錢。
“林淺淺,你把夢宜打成那樣,你到現在連聲道歉也沒有,你還是個人嗎?”陳玉上來就咄咄逼人。
林淺淺隻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冷冷的笑了:“陳玉,你怕不是演戲演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