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氣都喘不過來了,完全是真人版的湯姆和傑瑞。這時,我叫來的酒店保安拿著麻袋上來了,他們把老鼠裝進了麻袋。我還驚魂未定呢,就聽她對保安說:它應該是懷孕了,所以那麼胖,動作那麼遲緩,阿彌陀佛,你們不要虐待它啊!剽悍的人就是在出故障的時候仍然有著剽悍的鬥誌。這就是一個剽悍的女子啊!說句題外話,她最後說的那句話又提醒了我,她還是個信佛很久的人,我們一起出去演出時,她從來都是一桌子的菜隻挑素的吃。她說:你知道嗎?我家裏供著佛,我每次買了新鮮水果都會先供在那兒,然後把爛了的吃掉。我充滿同情地問:那你這兩年吃過新鮮水果嗎?她很堅定地回答:沒有!還有一次,我們一桌吃飯,我們雞鴨魚肉地點了一大堆。她說:你們別忘了給我點倆素的啊。一會兒,服務員拿著一條活魚站在她的旁邊說:老師,您看看,這條魚兩斤半。她嚇了一跳,大喊一聲:阿彌陀佛!拿走拿走!紅燒紅燒!這就是我眼中活色生香的事故女生,寫她的故事完全可以寫成一部中篇小說。
她還在娛樂圈裏努力地耕耘著,唱歌、拍戲、演出,她是這麼可愛的一個女子。
所以,希望她能夠對自己珍惜一點,愛自己再多一點啊。
趣味對話
有一次,我們節目給選手出的題目是:如果你給你的閨房起個名字,你會起什麼名字?選手很囉唆地說了一堆,把自己描述得又有情調又有品位。下麵的觀眾聽得極不耐煩。女主持人就問我:如果你是個女孩,你會給閨房起個什麼名字?我回答:我會在我的閨房門口掛一塊牌子,上麵寫兩個字:閨房。然後我問伍宇娟:如果是你的閨房,你會在門口寫什麼?伍宇娟說:我的閨房很小,我會希望它大一點,我會寫上“盼大房”。我接口道:我們男的會寫“要二房”。全場觀眾倒了一大片。
有一次,我們談的話題是中學畢業照。
我的女搭檔龐曄說:我每次拿出畢業照都會看好久,有時候看著看著,還會流淚。
我很不知趣地接口道:啊?去世那麼多了。
我們的節目錄三周年的賀詞。
葉蓓對著鏡頭笑著說:恭喜恭喜,恭喜我們的節目在很短的時間裏,已經三歲了。
我很多嘴地在旁邊說:恭喜你們的節目在兩年的時間裏,度過三歲了。
在我們錄節目的後台,等午餐的時候,劉燁對工作人員說:小籠包來了嗎?
工作人員接得很妙:小籠包馬上就過來了。
我就接著說:叫它進來前先敲敲門。
前輩歌手沈小岑上我的訪談節目。
她聊起入行前的歲月,說:我唱歌前是建築工人,我們女孩子也要在四層樓高的戶外腳手架上走來走去的,刮風的時候挺危險的。
女主持人擔心地看了她一眼,說:那你用安全套嗎?
沈小岑一愣,說:什麼?
我補充道:她問你用安全套嗎?觀眾又倒下一大片。
在山東主持益智類節目。
嘉賓的手都搭在了搶答器上,美女主持人慢條斯理地說:都不要犯規啊,我要說完開始才能按按鈕啊。開——她語速太慢,所有的燈都亮了。
女主持很不高興地說:集體犯規,我這開字剛出口,這——始——還在嘴裏呢。
嘉賓說:噫~髒!快吐了。
美女演員黃小蕾帶著花兒樂隊來我節目宣傳她的電影《皇家刺青》。
黃小蕾是出品人,在戲中開金口唱片尾曲,而寫歌的是從不正經的大張偉。
一個是大啞嗓,一個很別扭地寫了首抒情歌,這組合讓人有了莫名的期盼。
大張偉說:錄這歌可要了我的老命了,光一句“月光我的愛”就錄死人了。
問他何故,他說:這姐姐唱歌倒詞,這五個字從她嘴裏唱出來,意思滿擰。
然後,在我們的要求下,黃小蕾深情地唱道:月——光——我——得——癌——現場又倒下一大片。
當紅男演員張國強來到我們節目,出場時給他設計了唱郭富城的《對你愛不完》。一曲終了,現場粉絲已經坐不住了,興奮得一陣躁動。張國強一看,更來勁了,要現場和我PK唱歌。我說:好啊,沒問題,誰怕誰啊!他說那就唱《離歌》吧。一開口就是嚇死人的高音,唱了幾句,他就把高潮甩給了我。看我接不上,他就和台下粉絲一起起哄,狀態完全像個小孩。我對他說:國強,你知道我喜歡你哪一點嗎?他期待地說:哪一點?我說:我喜歡你離我遠一點!
有一次在北京星巴克,看到兩位四川的朋友很興奮地聊到要回四川開個類似的咖啡廳。其中一位還算是個明白人,說:這是全世界連鎖的,不能亂開。然後,另一位反應很快地說:那我們不叫星巴克好了,我們開的那個就叫——蜀巴克。我當時一口咖啡噴出去幾米遠!我這討厭的想象力立刻就開始亂飄。當時就想,如果是海南人絕對不會這麼幹的,要是叫“瓊(窮)巴克”,這老板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未免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