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真的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沒有想害她。”
水清嵐掩麵哭泣。
而覃天那句,有心計又陰毒的女人幾個字,象根鋼針一樣紮進她的心裏,疼得厲害。
這是在說她嗎?覃天眼裏的她就貼上了這樣的標簽嗎?
可是她又能怪誰?是她自己把自己弄進這萬劫不複的深淵。
生平唯一做過的一件壞事,唯一玩過的一次心計,竟害了自己。
覃天搖搖頭歎息,他也不希望說這些話,不希望看見水清嵐的這幅模樣。
這畢竟是他曾經愛過的女人,他還是希望能夠在記憶中留下她美好的一麵。
他長歎了一聲,冷淡的聲音說:“你不需要這個樣子。我都說過了,過去的事就算過去了,幸好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我不想再計較。這些事,我們以後就不要再提了吧。你能跟覃世好好過日子就過,你過不了就離,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跟我再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之間是徹底不可能了,請你不要再找我和小小的麻煩。如果你真為我好,看在我們曾經愛過一場的份上,請不要再來打擾我和小小。”
“我知道,”水清嵐放下了掩麵的手,“我今天來,除了想跟你道歉,向你解釋以外,還有一樣東西要帶給你。”
“什麼東西?”覃天問,“跟雪山綁匪有關的東西?”
水清嵐點點頭說:“是的。在電話裏我不方便跟你說,又不能用別的方式給你,所以隻好約你出來見一麵,讓你親眼看看。”
覃天不語,等著她把東西拿出來。
他這時才注意到,水清嵐今天背了一個挺大的包,而她平時是喜歡背小號的包。
水清嵐打開自己的包,敞開來,讓覃天看裏麵。
“你自己看吧。這兒隨時可能有人進來,我就不拿出來了。”
覃天看見包裏的東西,禁不住伸手進去,摸了摸。
“是真的。這跟那些綁匪用的槍是同一個型號,你從哪兒找到的?”
覃天看見了,水清嵐的包裏放著一把槍,槍不是太長,她背個稍大的包就能放下。
這支槍跟那些綁匪拿的槍是一樣的,隻是這支槍是新的,他剛剛在包裏檢查了一下,是真的槍,而且很新,不象是被人用過。
“在覃世的書房無意中看見的。”水清嵐苦澀地說。
覃天其實早料到了這槍的來源,除了覃世,水清嵐還能到哪裏弄到這把槍?
他勉強笑了下說:“單憑著一把槍,不能說明什麼。也許,覃世也正好喜歡這種槍,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收集了一把。畢竟,這槍便於攜帶,性能又不錯。”
“不是這樣的,我還有別的證據。”水清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