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久違的家,房間裏的擺設還是和舒戴月走時一模一樣,浴室裏都是她的洗漱用品,書桌上擺滿她的書還有來不及帶回去的舊電腦,床上她習慣睡的那一側,放著一個小兔子玩偶,那是她和古森在電影院夾到的。

古森把她放在臥室床上坐著,幫她把鞋脫了,換上拖鞋,從衣櫃裏取出幹淨的家居服給她,“你自己換,嗯?”

舒戴月接過衣服,在他眼皮地下將自己剝得精光:“你不看就出去。”

古森被舒戴月堵的啞口無言,他哪裏是不想看,他是怕自己仍不住欺負她:“我去做飯”

舒戴月換好衣服,躺在滿是古森味道的床上,那顆漂浮在空中的心,好像降落了下來,落在長滿青青綠草的地上,還有溫暖的風徐徐吹過。她不想再害怕了,也不想再逃避了,她愛他,不管結果怎麼樣,她都要勇敢的愛下去。

舒戴月中午吃的晚,下午又沒怎麼動,晚餐隻喝了一碗豬蹄湯就飽了。古池幫她拿回了行李箱,留在家裏吃晚飯,飯一吃完,一分鍾都不願意在這個家裏多呆。

吃了飯,古森幫舒戴月整理行李箱,整理出一大袋中藥,袋子裏有診斷書和藥材清單,他查了百度都是些安神補腦的藥。

晚上睡前,古森想起那一大袋中藥包:“最近睡的不好嗎?”

舒戴月靠在他身上回顧下午那個丟人的自己,她最近真的是越來越多愁善感了:“嗯”

古森是知道的,舒戴月的睡眠一直都不是很好:“那個藥是治失眠的?”

舒戴月不想再隱瞞,因為以後能和她分享心情的隻有古森一個人了:“嗯,最近失眠比較嚴重。”

古森拍拍她的背安撫:“有什麼我可以做嗎?”

舒戴月:“縣城有一家中藥館,可以代煎藥,你明天幫我把藥帶過去讓中藥館幫忙代煎就行了。”

古森依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像哄孩子睡覺一樣:“好,晚上要上洗手間記得叫醒我。”

他今天忙了一天,這會困的不行,無意識的陷入了即將睡熟的狀態,舒戴月發現了,故意把嘴巴貼到他的耳邊小聲說:“我愛你,聽見了嗎?古森,我愛你。”

下一秒她的嘴就被突然驚醒過來的古森堵住,他紅著一雙好似困極了的眼睛,牢牢盯著她:“你再說一遍”

她沒有捉弄他,雙手捧住他的臉,親他的眼睛,深情告白:“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

自上一次古森醉酒失控後,兩人都旱了2個多月,幹柴烈火,激烈的時候難免連腳腕會傷到,“啊好痛”

古森像是沒聽到一樣,隻當是她在,不僅如此,他還入的更猛,舒戴月被快感包裹,忘卻了痛疼。

早上醒來,舒戴月的腳腫的比前一天更大了,不怎麼疼,隻是腫了點而已。倒是古森,一臉痛苦的懊惱著昨晚的衝動,飯也不做了,打了熱水過來給她熱敷:“你怎麼不提醒我?”

舒戴月故作委屈癟癟嘴:“我說了啊,越說你越用力。”

“我以為”他抓抓後腦勺,有些難為情,“疼不疼?”

舒戴月明知故問:“你說哪裏?”

古森手裏握著她腫的像饅頭一樣的腳:“腳”

舒戴月拉他一起在沙發上坐著,腳放在他的大腿上:“昨晚有點,現在不動的時候沒什麼感覺。”

古森還是放心不下:“等會你跟我一起出去吧,去醫院再看一看。”

舒戴月戳戳他皺著的眉頭:“今天周日,醫院放假。”

古森拉下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對不起,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舒戴月牽著他的手搖搖頭,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不要,我喜歡你那樣。”

古森哪裏受得住,一把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低頭吻住她。

不過很快將舒戴月放開,他今天還要去縣裏幫她煎藥。

兩人起來的晚,古森做好飯剛好趕上午飯時間,飯後舒戴月繼續補覺,古森去縣裏。

古森到的時候是中午,中醫館隻有零星幾個過來拿藥的人,接待古森的是個頭發花白的老醫生,他看了診斷書和藥單:“你愛人這樣的情況你還是要多加注意,很多失眠患者同時還伴有焦慮抑鬱的情況,雖然嚴重程度不足以診斷為焦慮症或抑鬱症,但是時間一長,就不好說了。最好等吃完這兩個療程的藥後,讓她做個複診,再看看情況。”

古森生活圈子裏的人大多有良好的作息時間,什麼失眠症抑鬱症也隻是聽說過:“好,有什麼需要我注意的嗎?”

老醫生推了推掛在鼻梁上的眼鏡:“按時吃藥,按時睡覺,每天保持充足的運動時間,最好多出門走走,散散步散散心,這個藥吃了會覺多,良好的休息環境也是至關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