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朔笑笑:“怎麼不理人?你給我變出來個女兒,我都已經原諒你了。”
“我還沒允許你原諒呢。”暖暖驕傲地仰起小臉。
楚朔拉住她的手試圖接她下來,她卻氣呼呼地甩開,他笑著還是拉住:“暖暖,咱們還是講和吧。”
暖暖揚了揚眉毛:“行,冤冤相報何時了,講和就講和。不過講和是有條件的,你代表了帝國主義,你得給我割地和賠款。”
楚朔忍俊不禁:“割地啊,好辦,這暗香浮動就歸你了,至於賠款,你想要我怎麼賠?”
暖暖道:“我想要繼承蓋哥的財產,你能說服他給我開張支票嗎?”
楚朔笑出了聲,“你是說蓋茨的支票?行,我可以幫你畫一張。”
暖暖哼了一聲:“你就會來這套,2012的方舟票能畫不?”
楚朔低笑著:“暖暖,我可以給你的想象力來個口頭表揚。”他拉住暖暖的胳膊將她從高出扶下,笑著說:“總這樣可不好,說不定又會被人報了警。”
暖暖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分不清跳樓還是散心。”
楚朔好似笑得更開心,抬手理順她一綹紛亂飛舞的發,微笑著凝視著她。月華灑下朦朧的光影,勾勒著他完美的輪廓,耳垂上的鑽釘閃出微芒,在夜色中劃成墮入眼中的流星,頓時讓星光失了顏色。
“暖暖,你今天怎麼了?”
滿腔的不平和酸楚一起湧了上來,暖暖眼圈微微濕潤著,把今天在天使發生的事略帶渲染地給楚朔講了一遍,痛訴了兩位師兄偏向漂亮美眉的卑劣行徑,對那位隻會叫“哥”的小女生田甜表示了無限憤慨和極端藐視。
楚朔笑了:“那麼,電池是誰放上去的呢?”
暖暖低聲說:“我。”
楚朔道:“我能理解成這是夏暖暖的推卸責任和怨天尤人嗎?”
暖暖跺跺腳,扭身就走,楚朔一把將她拉住,注視她的眼睛慢慢地說:“暖暖,你要記住,在任何時候都是實力代表尊嚴。”
他的眸子清澈,在夜光下格外耀眼,在那一瞬間,暖暖再度跌進他幽邃的眸光裏。她心中一動,實力代表尊嚴,楚朔能獲得這麼多的尊重,就是以這句話為信條的嗎?
她明明心悅誠服,卻偏偏要為自己辯解:“誰說我沒實力,我又聰明又能幹,我可有實力了我。”
楚朔揉揉她的頭發,柔聲說:“有實力別藏著,把你搞惡作劇的聰明勁兒拿出來,每多用一分心思,結果都會不一樣。”
暖暖噘起嘴:“我就知道,你是專門來諷刺我的。”
楚朔笑笑:“我是拉窗簾的時候重溫了少女跳樓的噩夢,趕過來看看,順便給你送張邀請函。”
暖暖眼睛亮了:“是演唱會的不?”
楚朔一個暴栗彈在暖暖腦門上:“就知道演唱會,這是Ocean的攝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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