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許興武踏著那瑞雪,迎著北風,飛也似奔到草場。
剛坐下往火盆裏加了些柴火暖手腳,預警母符就開始報警。
“來的這麼快?”
“還真是急著送死。”
許興武從儲蓄袋中取出雪白色雪袍換上,提著長刀,從草場後麵小門摸了出去。
因為換了白袍穿著,一入雪地,如同水如大海,不見了蹤跡。
悄悄伏在北方的山頭,等待敵人進入草場。
一會後,三個人影偷偷摸摸的到了草場門前,其中一人取出令牌,解除了草場陣法。
隨後三人分散開,向草場裏丟了十幾張爆燃符。
瞬間草場爆炸四起,接著就是火光衝天。
劈劈啪啪地爆響,燃燒的火光照亮夜空,許興武趕緊把頭埋進雪裏,避免被發現。
隻見,雪欺火勢,草助火威,更有寒風助力,幾十丈高的火焰隨風搖動,呼呼直響。
三人見到草場被火勢包圓,還不見許興武出來,斷定此子已經死在火中。
於是在主薄的帶領下向山神廟行去。
見到三人入了神廟,許興武回頭看了看草場火勢,估摸著怎麼也得燒到天亮。
偷偷跟上,靠近神廟,在神廟的上風口處的一個裂縫前蹲下。
神廟裏,殿上塑著一尊金甲山神,兩邊一個判官,一個小鬼,側邊堆著一紙錢。
三人找了一圈把所有的門窗堵上,在正堂生了個火,圍火而坐。
隻見朱青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桌子、三把椅子、一堆酒食,邀請另外兩人對飲。
看著裏麵三人喝得興奮。
許興武取出3瓶三級十香軟骨散,借著牆上進風口緩緩撒出全部藥粉。
此時朱青受站起舉杯向主薄敬酒:“感謝主薄的這條妙計?”
中年軍人也道:“虧得營主、主簿兩位用心輔助少主!回到大順,末將稟明陛下,我大順必會拿出資源全力支持兩位突破。”
主薄道:“許興武今天被我們燒死了,想必朱師叔也該放下擔憂了吧!”
朱青受道:“可惜沒能找到許多財的藏身之處,不然定能狠狠地打擊改革派的囂張氣焰。”
中年軍人道:“主薄是如何確定許興武出不了草場的。”
聽到此話,主薄從胸前掏出一把鑰匙,在兩三眼前晃了晃道:
“這是草場的陣法總令,隻要用這個令牌啟動陣法,無論是陣內陣的其令牌都無法打開此陣法,所以他絕對出不了草場。”
主青受主道:“還是師兄高明,小弟受教了,來!來!喝酒。”
中年軍人道:“即便逃得性命,燒了青陽殿草場,也得是個死罪。”
“是極,是極!”
說完三人哈哈大笑。
主薄道:“我們回城裏去罷。”
朱青受道:“再看一看,火滅了以後撿兩塊骨頭帶回去,將來要是有幸見到許多財,拿出來氣死他。”
又過了一刻鍾,三人已經瑤瑤晃晃,突然朱青受載倒在桌子上。
另外兩人以為他喝醉了去拉他,結果發現自己也渾身無力,倒地不起。
意識到不對的三人拚命掙紮,蹬得酒水亂七八糟。
神廟大門被緩緩打開,一道瘦小的身影,在月光照射下顯得如此高大。
三個人驚恐萬分,努力想要起身逃跑,卻怎麼也走不動。
許興武舉起手中長刀,先砍向實力最高的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