蠶農們可不管誰收,隻要價格合自己的意就行,一時場麵熱鬧了起來,紛紛向雲飛蠶絲廠收購點擁擠而來。
詹新明想說沒現錢,可剛剛已經收了兩家的貨付了現金,一大包的錢放在那,說沒有鬼都不信,收,肯定是虧!不收,眾怒難犯!一時處於兩難境地。
“詹副總,現在咋辦?”
劉東海看著黑壓壓的人群,不敢擅自做主,向詹新明請示道。
“情況你們都知道了,我也沒辦法,先將這二十萬用完再說!”
劉東海等人一聽,轉身忙碌了起來。
中午時分展惠芬騎著自行車回到了蠶絲廠,剛剛進門,就被陸運喜帶著保安,控製在安全科。
“陸運喜,你發什麼神經?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對我?”
展惠芬撒潑道:“我要告你們非法拘禁!”
“嗬嗬!告?告你媽,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清楚嗎?”
陸運喜冷笑著惡狠狠地說道:“還是乖乖的說吧,省得老子動手。”
“我做什麼了?你動下我試試,好意思欺負我一個女人。”
展惠芬怒嗔道:“我知道你對我有心思,不會是趁機會威脅我吧?”
“少他媽的跟老子胡扯!你個狐狸精!”
陸運喜喝聲道:“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庫房的成品蠶絲是怎麼回事?”說著將被損壞的蠶絲拿了出來,放在展惠芬麵前。
俗話說:“做賊心虛!”看著眼前的蠶絲,展惠芬神情頓時緊張了起來,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看著展惠芬臉色陰晴不定,陸運喜一目了然,突然大喝一聲“說!”
“不不是我幹的,我怎麼知道?”
“不是你幹的,是誰?倉庫就你一個人!”
陸運喜緊追不放,厲聲喝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是什麼?”
接著不給反駁的機會又說道:“到底損害了機箱?報警!讓警察來查!”
展惠芬本就緊張的要死,看著離開的保安,又看到陸運喜拿出來的瓶子,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不自覺地回答了起來。
“三三箱。”
“到底多少?”
“就三箱,我沒騙你!”
展惠芬撕心裂肺地喊完渾身顫抖,無力地耷拉著腦袋,癱坐在椅子上。
“為什麼這麼做?受誰的指使?說!”
“我……”
“求你了,饒了我吧?你要做什麼都行!”
陸運喜一聽,怒不可遏,氣不打一處來。
“你他媽的煞筆,這時候還幻想什麼呢?你不說是吧,行,等會警察來了,你跟警察說吧!沒有個三五年,你別想出來!”
“不要不要,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吧!嗚嗚!”
“我原諒你,你腦子有病吧?自己跟張總去說吧。”
陸運喜轉喝道:“王明軍你去把張總請過來,就說家賊已經找到了。”
“別別!陸哥,我錯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快說!”
……
“你他媽腦子有病,王景龍的話你也敢信?李曉梅是什麼人,你不清楚?”
“我一時糊塗上了他們的當,嗚嗚!”
“活該!一天到晚好的不學,盡他媽的想糊塗心思!”
“陸哥,我現在怎麼辦?我不想坐牢,求求你幫幫我吧!”
“哼!自食其果,我也幫不了你,等周總來了再說吧。”
周總一聽,推門而入。
“隻要你如實說出實情,我可以不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周周總,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