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一妮蹭地一下站了起來,自己身上的臭味自已都吃不消了。
不管那麼多了,趁現在師傅師姐妹都在這裏,而且今天丟醜隻限於目前這幾個人,還不是蠻糟糕,隻是自已被幾個……哎呀,連自己都說不口的幾個男人……
無所謂了,本小姐經曆還那麼多的男人了,多幾個這種下三濫的也無所謂,隻是這身上除了自己的騷惺氣外又添上了一股濃臭味了,這叫老娘以後如何的勾引男人來進行雙修的修煉呢?
她把一腔的憤怒發在了那個叫瑩兒的女子身上了,她對師傅說道:“師傅,我著了那個賤人的道了,我要去討還一個公道。”
還公道?你不去惹人家,別人也不會針對你了,真是好笑,不檢討自己,還要去付還所謂的公道,真是把一切搞反了向了。
這位半老徐娘也同意徒弟的決定,慫恿地說道:“走。”
粱一妮不顧身上的臭味,一馬當先的拉開房門,一下子愣住了,當場的懵逼了。
客廳裏尹俊才正在喝著香茗,他的幾個跟班站在他的身邊。
“你們?”她一下子呆滯了,一個跟班上前討好的說道:“根握你的安排,我們準時的將我們少爺拉到這個地方來了。”
完了,出醜出大了,本想讓尹俊才來看一看瑩兒的醜態的,這一下將自已的醜態原原本本的展現在了這個男人麵前。
這個男人可是有正當的理由鄭重的宣布解除和她的婚事了,這還正是自掘墳墓給自己睡了。真的怨不了任何人了。
“有勞小姐回去和家裏說一聲,三天後本人就不去貴府了,至於原因還請你如實的相告,免得我又去叨擾了?”尹俊才拱手抱拳,說完大步向外而去。
那半老徐娘和幾個女徒弟這才知道麵前的這個男子是梁一妮的未婚夫了。
對於這男子如此的決定,她們也無話可說了,誰讓這個梁一妮故弄玄虛的安排這樣一出大戲呢?連她們自己都認為一個正常的男子是不迎娶似梁一妮這種在婚前二天的時間裏還在和一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男人在滾床單,還不止一個人,是好幾個呢。
梁一妮無奈地把腳一跺,言不由衷的對尹俊才說道:“本小姐不稀罕。”
嘴裏說著不稀罕,臉上已經梨花帶雨,大雨滂沱了。怪誰了,自做自受,想去陷害別人,又玩不過別人,反被對手玩得團團轉的,真是咎由自取,自取其辱了。
梁一妮氣衝衝的衝出了房屋,她現在隻是一門心事的想要報仇雪恨,一舉把那個叫瑩兒的結果了才能方解心頭之恨了。
幾個人走出了房屋,向著山裏走去之時,在房屋對麵的一個茶房裏。傳過來了一個聲音。
“你們也不必費力的進山了,我們就在這裏。”說著,二個人影站在了她們麵前。
尹俊才向那二個人影看去,隻見二人中的一個女子掀開了麵紗並扯了下來,一下子丟在梁一妮的麵前道:“拿去你的偽裝吧,我與你遠無冤近無仇的,你如何的要如此狠心的待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