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感受著那雙手逐漸往下移的時候,薑楚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出了蕭晏想幹什麼,他伸手抓住了蕭晏的手。
“你這樣,可一點都不像是不要的樣子。”蕭晏的手在薑楚的腰間徘徊,那帶著老繭的指腹摩擦著薑楚的腰,薑楚本來就怕癢又異常敏感,被蕭晏這麼一折騰,腰便立刻就軟了。
“別···我難受。”
薑楚聲音很小,縮在蕭晏懷裏的樣子徹底讓蕭晏下下不去手了,薑楚看著蕭晏惡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之後,就知道自己逃過一劫了。
差一點點。
他就破防了。
小狼崽子來勢洶洶的,他又不是真的沒有那方麵的欲望,自然而然,差點就滾到一起去了。
薑楚單方麵的覺得,隻要守住了這一關,兩個人自然而然的就不會再有什麼不該有的牽連。
這一晚上,不僅蕭晏熬的難受,連帶著薑楚都備受煎熬,人就在旁邊,還有鴛鴦蠱在無聲的誘惑他,到了半夜,他試探著開口:“要不,你回去睡?”
蕭晏:“睡覺。”
薑楚:“····”
我睡不著啊。
過了好一會,蕭晏說完之後,就真的躺在邊上呼吸平穩的睡著了。
薑楚縮在角落裏麵,彎著腰,十分難受,
原來熬不住的隻有他。
他以前在這方麵,沒有特別想,反而離青春期都過了十萬八千年了,這青春期該有的熱血沸騰卻姍姍來遲了。
好一會,薑楚才穩下來。
—
“公子,聽說大墨春獵中,打獵最多的有很多獎賞?”
正是春獵,薑楚拖著還在發熱的病體,硬抗著跟青厲一起站在臨出發的隊伍裏麵。
身邊跟著來送他的趙堯。
趙堯第一次見到這種大世麵,一時之間,看的有些愣。
薑楚笑:“嗯,很多金銀珠寶。”
大墨春獵是從老祖宗那裏流傳下來的習俗,隻要開年春獵獵得多,大墨百姓就會覺得,今年必定是一個豐收年。
“聽說,從國師死後,那皇家獵場裏,能供打獵的動物就不多了,壓根就沒有動物進去。”
薑楚聽著趙堯這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二手消息,笑了笑,“本來萬物皆要休養生息,時多時少,很正常。”
“但是,他們說這幾年大墨的確不太太平啊。”
薑楚衝趙堯搖了搖頭,這裏來的,除了他,哪一個都是非富即貴的。
這種話若是被有心人聽了去,怕是要惹麻煩。
臨到出發,一匹馬牽到了薑楚的麵前時,趙堯才從這震撼場麵中醒了過來,想起了他家公子身體還沒好,就又要騎馬的事兒。
趙堯緊張的拽了拽薑楚:“公子。”
薑楚附耳過去。
趙堯低聲道:“如果實在熬不住了,你就和皇上說,皇上可比攝政王寵你多了,讓他給你弄個馬車,免得你病情加重。”
薑楚一時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即使他真的熬不住了,也是去和青厲說,和蕭晏說算個什麼事?
春獵開始,薑楚看著人烏泱一片,那些高官貴爵都在最前麵,在後麵的都是些小魚小蝦。
薑楚就混在一堆小魚小蝦裏麵,慢悠悠的拍著馬背。
才不過剛走出城門,薑楚就感覺到了力不從心,望著這百分之一都還沒走到的路程,薑楚陷入了深深的絕望當中。
有個飛機多好。
再不濟……
給我來個高鐵。
【……別想這些不現實的了,看在你這麼拚的份上,我可以短暫的麻痹你的感知係統。】
薑楚眼睛忽然亮了起來:你他媽不早說?!
【有副作用的,病情到之後會翻倍。】
薑楚:“沒事,隻要死不了就沒事。”
【行。】
009用了特權之後,原本哪哪都不舒服的薑楚一下變成了一個無知無覺的活死人。
全身舒暢的他再一次感受到了擁有一具健康的身體是多麼讓人開心的事情。
春獵路十分之遙遠,一來一去要花上兩天在路上。
臨近天黑時,終於到了。
薑楚心裏在算著時間,從009那裏得到的特權,用的時間越久,反噬就越強烈。
他下了馬之後,立刻讓009把那個東西給關了。
009一關,原本無知無覺的薑楚頓時感覺到了洶湧的疼痛朝著他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