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冰也不傻,這要是放在平時她還要考慮一下這人這麼大的口氣來頭肯定不小,但是此刻,她已經怒火衝腦門,比較她也是被秦父和岑染寵著長大的,說到底她也是嬌生慣養的,表明看她還有幾分清醒,其實她的理智並沒有殘留多少。
岑冰“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就不配和你說話了?”
導演此刻已經醒過神,這裏也隻有他知道一些內幕,眼前這個人是不能得罪的,他準備拉住岑冰阻止她繼續得罪他們的金主。
這樣得罪了金主,他這個戲還拍不怕了?
但是說時遲那時快,突發事件也是在一瞬間。
程夫人轉身就要走,岑冰去追,她一個沒注意把跘了一跤,她重心不穩往前傾,她倒向了程夫人,程夫人直接被岑冰當成了肉墊壓在了身下。
程夫人沒有防備當即摔了個狗吃屎,程夫人這一覺由於沒有防備摔得格外重,她渾身都疼,尤其是牙齒磕到嘴巴,嘴巴裏充斥這血腥味以及泥土味,這些都在吞沒著她的理智。
程夫人從來沒有在丟過這麼大的臉,在程夫人的角度看來,岑冰是故意推到自己的,她剛才那套文明人理論此刻煙消雲散,此刻她的憤怒直衝腦門,她雖然不會打架但出於本能,她揪住了岑冰頭發。
程夫人“你居然敢打我,你是不是瘋了!”
程夫人一邊用力拽頭發,一邊憤怒地尖叫,她的字典裏她可以打別人,但是別人卻不能打她,不然就是不知死活。更何況程夫人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丟這麼大的臉,今天她不親手教訓眼前這個人,她不能消去滿腔地憤怒。
岑冰壓著程夫人,她剛準備起來,這就發現自己頭發被揪了,她根本就站不起來“你放手,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程夫人此刻已經聽不進去岑冰的話,她根本不管岑冰是否是故意的,反正她死死地拽著岑冰地頭發根本就不鬆手,她在地上翻滾轉身將岑冰壓在身下各種掐。
岑冰頭皮火辣辣地疼,她的力道之大感覺要把她頭皮都扯下來了,岑冰被程夫人壓著打,她想等著工作人員救她。
工作人員們都傻眼了,他們覺得這個夫人一上來就動手,那麼岑冰也許真的做了什麼很得罪人的事情,這事情他們摻和也不太好,但是現在她們明顯戰火升級了,他們看見來不管好像也不太好,所以,他們紛紛把眼神投給了導演,請示他的意思。
導演“”
導演也很糾結,這下全亂套了,他到底是將兩個人分開,還是讓這個金主過完岑冰消了氣再去勸架?
導演眼睛看向鞋子,他假裝自己沒有看到工作人員的眼神,他蹲下來旁若無人很認真地係鞋帶。
工作人員沒對視幾眼,麵麵相覷,這都是什麼事啊?
岑冰和程夫人的戰況由於無人勸架,她們進入了白熾化的階段。
岑冰被程夫人壓著打,她羞得滿臉通紅,她感覺自己再不反抗臉都要被人掐破了,臉毀容了她就得失業,她此刻隻想自保,她再也顧不上崩人設的事情。
岑冰終於也開始反抗,她也開始扯頭發,掐肉,她在地上和程夫人兩個人翻滾。
程夫人哪裏知道這個岑冰一個戲子,她居然敢和自己拚命。
程夫人哪裏被這樣對待過,她也氣狠了下手更絕,她也再也顧不上貴婦人的體麵,她們兩個人開始互相掐,拽頭發,在地裏打滾,兩個人互相用了全力就像兩個潑婦互毆完全不顧體麵。
導演“”這下完犢子了,他們把金主得罪慘了。
片場地人都驚呆了,事出突然,事情發展的又快,兩人都沒了平日的體麵,滾得一聲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