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心灰意冷,徹底對未來失去了希望。
在栽培了他,又毀了他的導師的勸說下,他忍著無比的心痛,將公司的股權悉數轉讓給了那位太|子|黨。按照市值,他手中的股權價值數十億,但是太|子|黨出價僅僅隻有一百萬不到。
他為了給父母喊冤,借了不少外債,太|子|黨給他的錢連填這些窟窿都不夠。於是,曾經風光無限的博士淪落到了窮的叮當響的地步。
順理成章的,博士就失去了進入維多利亞大酒店的資格。當初,他得到這裏的會員卡,還是那位跟他稱兄道弟的太|子|黨引薦的。轉眼間又是這位口蜜腹劍的太|子|黨狠狠地朝著他心窩捅了他一刀。
“我知道你們也不容易,放心,我不會讓你們為難的,不會強行衝關的。我現在所占的位置是你們所設的警戒崗哨的外麵,是公共用地。我在這裏站一會兒,應該不違反你們的規矩吧?”博士說起話來,細聲細氣,文質彬彬,聽不出來有多少的憤怒和哀傷。
那幾位保安都同情博士的經曆,也相信博士是個富有教養的人,就道:“隻要博士不讓我們為難,你在崗哨外麵站多久都沒關係。隻是,博士,我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鬥不過程先生的。憑你雙博士的學問,以及遠超常人的聰明才智,你隻要潛下心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東山再起。你又何苦跑到這裏堵截程先生,跟他一較長短呢?”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有了一次經曆,我還敢開公司嗎?”博士淡淡地道。“跟你說,你也不懂……”
“博士,你就算是不開公司,也可以出國呀。憑你的學識,在國外肯定能夠混出名堂的。麻省理工大學不是請你過去當教授嗎?”那位保安苦口婆心地勸道。
就在這時,博士的身後響了喇叭聲,他回頭一看,是一款限量版的法拉利敞篷跑車,那位奪去他公司的太|子|黨就坐在車裏,司機是家族給他配的保鏢。
跑車距離維多利亞酒店還有數十米遠,博士毫不猶豫地朝著跑車跑去,張開雙臂,站在了路中間,擋住了跑車的去路。車停了下來,保鏢從車上下來,氣勢洶洶地衝向博士。
博士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取出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像是一枚手雷,朝著跑車裏麵就丟了過去。
那位訓練有素的保鏢駭然,毫不猶豫地朝著手雷撲了過去,他本來是要用腳踢的,但是孫澤生扔出的方位實在是刁鑽,正好讓他踢不到,隻能用撲的,希望能夠用他的血肉之軀,擋下手雷,用他的命來換取那位太|子|黨程先生的逃生機會。
博士為了這一刻,早已秘密演練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倏然而動,在太|子|黨坐到駕駛位,發動汽車之前,搶先跑到跑車一旁,一把抱住了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太|子|黨。
“剛才那個手雷是我買的玩具,假的,是用來唬人的。這個才是真的。”
博士使勁用胸口頂了太|子|黨一下,在胸口他綁了自製的炸藥,這種炸藥在專利庫中搜尋不到,是一種新型的烈性炸藥,是博士自己配的方子。這種炸藥甚至連維多利亞大酒店的安保係統都發現不了。
在炸藥印信觸發的瞬間,博士看見在副駕駛座位上,有個看起來很眼熟的銀色盒子,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就鬆開了一隻手,朝著那個銀色盒子抓了過去。
轟隆一聲巨響,地動山搖,一朵黑色的蘑菇雲騰空而起。
在蘑菇雲中間,有一個隱隱的黑洞,裏麵隱隱有吸力傳出來,在蘑菇雲消失的時候,黑洞也消失不見了。
博士、太|子|黨還有那輛法拉利跑車,頃刻之間化為烏有,原地出現了一個方圓十米,深達三米多的大坑。
撲通一聲,一個西瓜大小的頭顱連著小半截身子,拋飛在了維多利亞酒店門口保安們的眼前,隻見太|子|黨程先生的雙目圓瞪,充滿了恐懼、不甘和不信。
至死,太|子|黨都不相信生性柔弱的博士會選擇這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慘烈方式,與他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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