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娘子,你可是不願意了?雖然要開火鍋店了,但是我保證迎客來的分紅不會少一分給你,而且我是想讓你一起入股的。”
周子域以為許晴一直不開口是因為不樂意,忙開口解釋道。
“不,我並不介意,隻是想起來一些事情,你可是同顏家那邊談好了?”
許晴收起情緒,繼續同周子域商討正事。
“我前些日子離開正是去府城談合作的事情,那邊雖然表示了合作的意向,但最近才說要來考察一下店鋪,我便想先收購一個現成的酒樓,以後再慢慢置辦其他東西。”
周子域談起生意上的事就變得積極起來,將自己的計劃全告訴了許晴。
“那我們先抓緊去和王掌櫃談吧,不過周子章那邊不會不鬆口嗎?”
許晴還記得上次周子章有些惱怒的離開了。
“他回周家本家了,這邊的翊卓樓反正已經出了醜事,生意也做不下去了,他已經放棄這邊了,讓王掌櫃賠了錢,便將酒樓的買了下來。”
周子域說到這還有些氣憤。
“那周子章要是知道我要買這個酒樓,寧願虧死也不會賣給我,還不如直接從王掌櫃那裏買。”
許晴表示不置可否,但是考慮到周子域的身體情況,她還是關心的問了一句。
“你的身子可否需要個大夫?還能不能同王掌櫃談事?”
周子域的臉瞬間漲紅了,許晴都能想象到要是他拿了扇子,一定是飛快地扇個不停,拿扇子遮臉。#@$&
“不,不用,我休息一日,周家娘子,我信任你,此事便交給你去辦吧。”
說著便起身別扭的走到床前,躺上去蓋上了被子,許晴無奈地笑笑出了門,竟是見到張飛站到了門前。
“你這是幹什麼?周子域的扇子被你拿走了?”
許晴見著他一手拿著個扇子,一手拿了個類似放香膏的小罐子,一臉糾結。
“師傅,子域他怎麼樣了?可是還生著氣?”%&(&
自從他和許晴打賭輸了之後,張飛不僅留下來打工了,還開口叫許晴師傅了,雖然許晴並沒有交給他賭術。
“他能有什麼事,除了走路姿勢別扭,至於他生不生氣應該是分人的。”
當許晴說到他走路姿勢別扭時,張飛竟是尷尬的咳嗽起來,後麵聽到生氣分人時便像蔫了的蘿卜秧子一樣。
“你們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許晴實在是想確認一番。
“師傅,你別問了,要是第三個人知道,我非得死不行,我進去道歉了。”
說完張飛便深吸一口氣,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進了房間,許晴有些好奇的耳朵貼在牆上聽了聽。
“你怎麼又回來了,難不成你還怕那個王掌櫃?怎麼是你,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給你燒水去了,你得處理一下,這是我去南風樓找人要的香膏。”
“滾,誰要你假好心。”
“你小點聲,萬一別人聽到了。”
聽到這屋子便安靜下來,許晴也不好意思再聽了,便下了樓要去找許大,一起去王掌櫃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