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客來已經有不少客人來了,許晴在這些客人裏竟然發現了昨天見到的陳雲。
“許姑娘,怎麼沒見著周老板?”
陳雲顯然也是注意到了許晴,不過並沒有認出許晴是昨天的人。
“周老板在忙事,難不成是迎客來怠慢了陳老爺?要是有事可以同我說。”
許晴一時摸不準這人的目的,她之前看過這人身上的氣,紅氣籠罩,甚至有極其淡的紫氣,說明此人官運亨通且三代之內有皇親國戚。
周子域說過這人是上邊來的人,聯想到周林讓自己離那人遠些,怕是這人身份不簡單。
“自然是沒有,隻是有些事想跟周老板打聽打聽。”
陳雲渾身的氣場隨和,並沒有什麼官威,反而像是個文人書生。
但是知道這人天然一副官相,野心勃勃,且親緣觀念淡薄,在這張臉的背後是一副惡鬼相。
要不是許晴最近功力見長,怕是也要被騙過去了,隻是這種人真會為了自己的兄弟特意回鄉嗎?
“周老板不知道何時回來,若是您著急可以問問我。”
許晴試探道。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其實我這次回鄉就想收養個孩子,要是周老板知道什麼無父無母的小孩,年紀大概在十歲左右的可以介紹一下。”
陳雲依然笑得和煦,仿佛真是想收養一個孩子回京都。
“這種事我怕是幫不上忙了,您可以親自去問問。”
許晴表示無奈,便告辭了,心裏一直奇怪這人昨天盯上大寶難不成是因為想找孩子。
大寶雖然才七歲,但是長的很高,個子已經和懷蘭差不多高了。
對了懷蘭可是陳雲的侄子,許晴想到這人莫不是在找懷蘭,不過要是找懷蘭何必如此拐彎抹角。
“許晴,我們現在便去吧。”
許大已經吃完了早飯,見著許晴知道周子域將談收購的事情交給了她,便著急一起去找王掌櫃。
兩人到了翊卓樓,卻是見著翊卓樓的大門緊閉,才不過短短幾日,就從熱鬧變成了冷清。
許大便帶著許晴去了王掌櫃的宅子,卻是聽到了宅子已經變賣的消息。
“妹妹,我走之前這宅子還在王掌櫃手裏,這可去哪裏找人?”
許大有些喪氣。
“哥,你可有王掌櫃的東西?”
許大翻遍了口袋,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的煙鬥,王掌櫃有時會犯煙癮,有時忘帶煙鬥,便給了許大一個小些的煙鬥幫忙帶著。
許晴便拿起了煙鬥,用煙鬥的一頭在地上畫起來八卦方位圖,將煙鬥放在中間,拿出幾個銅板,念著口訣往上一拋。
銅板落地卻是穩穩的落到了八卦圖內,正是西南方,而西南方正是翊卓樓。
“這人應該還在翊卓樓裏,隻是不敢出來見我們。”
許晴有些無語,這人賣了宅子竟是躲在酒樓裏,怕是躲尋債的人呢,躲得了一時,可是躲不了一世。
無論如何這人也得出來承擔,不僅是因為債務,還有他做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