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是拿東西把江野砸到出血, 江野還是沒有停下他的粗暴的行為,反而非常粗暴的抓著他去了陽台。
餘白虛弱的被堵在陽台上,半邊身體軟軟的靠在陽台邊緣,保持著一個隨時都好像會掉下去的危險姿勢。
風很大, 吹得他眼淚都飛了出去。
江野的汗打濕了額前的碎發, 碎發下一雙眼睛通紅得不行,他一邊做著動作, 一邊揪著餘白柔軟的頭發, 汗珠混著血液一同從他額頭邊上落下來, 看起來是那麼瘋狂。
餘白仰頭大哭。
真的痛死了。
他幾次想從陽台上爬下去尋死, 又被他狠狠拽回來。江野低沉渾厚的低音炮貼著他耳邊響起:“想死?記住了餘白, 我才是你的地獄, 你永遠也逃不掉的地獄。”
樓下還有人看著, 餘白並沒有向他們呼救, 反而對他們露出一個勾引人的笑容, 惹得江野更加不滿, 差點把他弄死在陽台上。
好久好久……
餘白眼淚都快流幹了。
那野狗終於鬆開了他,但餘白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像隻死狗一樣被他扔進沙發裏, 肚子上還有在他身上用過的避孕套和繩索。
江野在陽台上抽煙。
出口有人看著,餘白根本出不去。
餘白瞥了一眼殘破不堪的身軀, 也懶得去處理它們,因為他實在是太累了, 隨手撿起江野扔在地上的外套後,蓋在身上,就這麼睡了。
渾渾噩噩間,他感覺到被誰抱了起來, 又感覺到了溫熱的水源。誰在給他洗澡,粗糙的手滑過他的皮膚,癢得很,他想睜開眼,卻怎麼也睜不開,隻能隱忍著去適應他的觸摸。
餘白再醒來是第二天早上,江野就坐在他床邊撫摸他的臉龐,見他醒來,微微一笑,笑得很溫柔:“餓了沒?”
他溫柔得像個沒事人一樣,明明昨天才剛剛折磨完他。
餘白惡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虎口,他也不生氣,隻低頭落下一個吻在他額頭上:“吃牛排怎麼樣?我讓人空運了你最喜歡的鮮牛,我親手宰的,還在流著熱騰騰的血呢……”
餘白鬆開他,想起床,意外發現自己的小腿沒了知覺。他要摔倒,江野有預知的把他拉入了懷中,抱小孩一樣抱著他。
“你……”餘白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江野親了親他的唇,話說得無辜:“你昨夜受累,跪了一夜跪壞了腿……但隻要寶貝聽話,哥哥就會找最好的醫療來醫治你。”
餘白給了他一巴掌:“你可是真是我的好哥哥。”
江野微微一笑:“你再對我動手一次,我就讓你永遠都站不起來。”
他這麼說的時候一般就是認真了。餘白現在不能被困在這裏當他的玩具,他還得去處理沈縛,沈念那家夥還在他手上,他不能放著沈念那孩子不管。
餘白討好的低下頭去蹭他的胸口:“好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好不好?”
江野顯然不信,但也沒拒絕他這般討好。他伸出大手像摸小貓那樣摸了摸他的下巴,低聲道:“你想讓哥哥怎麼饒了你?”
餘白撒嬌似的哼哼:“我的腿……”
江野把他往前一推,餘白摔倒在他腳下,江野用腳踩著他的臉,把他踩在牆麵上。餘白身心瞬間被恥辱感淹沒。
江野把腰上的皮帶抽了出來,嘴角勾的有些邪氣:“想讓哥哥給你治療,就好好討好哥哥。不拿出點真誠實意哥哥怎麼知道你在認錯呢?”
餘白快裝不下去了,他想起來,又被一腳揣在地上動彈不得。
江野用拿著皮帶的手把他的臉板正,笑得病態又好看:“別動,就那麼好好趴在我腳下討好我,我就喜歡你跪在我麵前耍你那點小聰明的樣子。”
餘白:“……”
“警察先生我記的沒錯!他當時就在這把一個少年打暈了拖走的!”那醉醺醺的酒鬼指著花店不遠處的一個花壇前:“就是這裏!”
警察們查到他的作案地點,沈縛不僅不害怕,甚至異常淡定,淡定到仿佛根本就沒有這件事情發生。
接著他和那酒鬼都被帶去調查了好幾天,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那酒鬼說的話,很快又被釋放,警察去走訪街鄰四坊。
比起一個喝醉酒亂說胡話的醉鬼,街鄰四坊更相信那溫和善良的花店店長。
“小沈這人好著哩,怎麼可能是殺人犯呢,他經常幫我們家送花……我們家垃圾之前還是他幫忙帶走的哩。”
“小沈啊,是個好孩子。我家水管壞了就是他給修的。”
“您說小沈麼?不會吧?小沈很好一個男人的,可愛他老婆了。她老婆懷孕後,他就沒讓她老婆做過什麼粗活重活。”
……
美好的一天。
沈縛依舊在搭理他的小花園,有個少年被埋在土裏已經有三天左右,看起來就快要死了,沈縛把他挖了出來,邊哼著歌,邊認認真真的給他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