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著林晚秋剛才那番看似大義凜然,實則卻是在以市長名聲綁架他的話,白峰鐸的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Шww▓
“林晚秋,你過於放肆了,請你現在就離開這裏,別讓我叫人,不然難看的是你!”
說罷,白峰鐸轉而看向林天年,開口道:“天年,恕我失禮了。”
林天年從氣極狀態中回過神來,臉上勾起一抹極其勉強且難看的笑:“白市長千萬別這麼說,失禮的是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姨娘生的孩子,怪我沒有在他小時候教好他,改日林某必登門拜訪,親自給您賠罪,繞了您的壽辰,林某萬分歉疚!”
以往他雖然對林晚秋各種吃裏扒外的做法感到氣惱,但總是念著骨柔親情,再怎麼樣都是他林天年的孩子,沒犯大錯就由著他去了。
但今天林天年是明白了,不能再留著林晚秋在林家,否則以他這樣的壞心思和做事不計後果的行事風格,遲早會給林家帶來災禍。
白峰鐸的臉色這才和緩了一些,說道:“這也怪不得你,林書林墨這兩個孩子我看著是非常穩重有禮的,這林晚秋我也就不多說了,畢竟是天年你家裏的人。”
林天年微微頷首,看向那邊還在掙紮著想要解釋的林晚秋,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再睜時眸光決絕,在一瞬間做下了決定。
這樣的兒子還要他做什麼?
林天年越想越氣:“林晚秋!夠了!”
今天不管林墨有沒有殺人,林晚秋都不該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一門心思地想把殺人犯這口鍋扣在林墨身上,再怎麼樣他跟林墨都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弟,像他們這樣的家族向來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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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晚秋出麵指證林墨殺人的時候,從沒想過他也姓林,從沒想過林家對他的養育之恩。
林墨已經猜測出林天年接下來要說什麼話,表情依舊淡淡,好似事不關己地隻專注於安撫謝婉芳剛才受到驚嚇的情緒。
而林晚秋聽著林天年以這樣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內心湧上不好的預感,以至於他都忘了開口說話。
林晚秋麵帶不忿地看向林天年,欲說些什麼,但是沒能搶先,隻見林天年上前幾步走到客廳中心,揚聲開口道:“林某給在場諸位都賠個不是,今天都是我那不爭氣的庶子的胡鬧,繞了諸位的性質,也讓諸位看了林家的笑話,今日在這裏的都是申城有頭有臉的人,林某想請大家做個見證。”
林天年停頓了一下,給大家反應的時間。
“居然真的斷絕關係了!”
“這要是我,我也斷絕關係,你看林晚秋今天鬧成什麼樣子了,跟林家那兩個嫡子一比,這林晚秋簡直就是不堪入目!”
林天年短暫停頓後又揚了幾分語調繼續道:“此前不管外麵對林家和林晚秋之間流傳著怎樣的流言,林某都無意再澄清,真實情況到底是怎樣的相信各位這兩天乃至今天都有目共睹,林某隻一句,我對這個兒子問心無愧,隻是他今日卻做出當中陷害兄長無故殺人,所行所言竟是一點都沒考慮到林家,盛將軍和白市長接連給林墨作證,事情到了這一步竟然還是絲毫悔意都沒有!”
“想必大家也都聽說過我這逆子一直想脫離林家,和林家撇清一切關係,今日就在諸位的見證下,我林天年和林晚秋斷絕父子關係,圓了他這個心願!”
林墨聽著周圍不斷的對林晚秋批判的議論聲,微微一笑。
他已經能明顯感受到湯姆蘇力量的減少,林晚秋接二兩三的騷操作,實在是再重的湯姆蘇濾鏡都遮蓋不住了。
“他這也是自找的,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等真正脫離了林家,想必他就會知道生在林家,哪怕是個庶子,都已經是多少人望塵莫及的,唉”
“真是個蠢貨,他不會真以為會有人會覺得他跟林家脫離關係硬氣吧?”
看客們心中都忍不住想,家中奴仆耍心機生下的孩子果然是上不得台麵的,庶子終究隻是個庶子,母親都能做出那樣的事,還能指望孩子能遺傳到什麼好?說話行事都上不得台麵,滿滿的小家子氣!
這樣看來的話,之前這林晚秋在申城到處打工的時候透露的那些在林家苛待下他依舊幫林家說話,全部都是裝模作樣給外人看的假象,今天這不就露出真麵目來了?
在馬場看似林晚秋占了上風,實則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申城上流人士的好感,今天又莫名其妙的在白市長的五十大壽壽宴上,莫名其
妙地鬧起來,指證兄長殺人,所謂證詞被推翻之後,竟然還咬著兄長不放,甚至對白市長說話都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