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在有方向的搜尋下,很快就搜索到幾個合適的人資料。
第一個是一個名叫周愚生的老人,說是老人,實際上這份名單上寫的此人年齡並不是很大,隻有58歲。
資料上寫著:周愚生,男,曾是京城青山醫院的專家醫師,擅長精神類疾病的預防和治療,對治療老年癡呆頗有心得,但因自身患上老年癡呆,而從協和醫院離職,回家養老,在家養老的幾年裏,他老年癡呆症狀未發作時,潛心研究治療老年癡呆的藥物和方案,試圖治好自己的老年癡呆。
2013年10月6日上午8:14分,周愚生外出吃早餐的路上,疑似老年癡呆症狀突發,在經過街道斑馬線中途的時候,突然掉頭往回走,被一輛刹車不及的轎車撞中,當場身亡。
……
這位周愚生的資料,讓陳宇挺驚訝。
一位擅長預防和治療精神類疾病、對治療老年癡呆頗有心得的專家,竟然患上了老年癡呆?
這……
這難道就是老話常說的:醫不自治嗎?
這位周愚生平生也許幫助很多人預防和治愈過老年癡呆,結果卻沒預防和治療他自己的老年癡呆。
想想還真挺諷刺。
而且,這份資料上還寫著這位周愚生,離職回家養老的那幾年,神智清醒的時候,就潛心研究治療老年癡呆的藥物和方案,試圖自救。
可惜,他應該還沒研究成功,就出車禍死了。
這讓陳宇忍不住想:如果這位周愚生沒有遭遇車禍,能再活幾十年,他是否真能研究出治療老年癡呆的藥物?並成功實現自救?
也許可以,但更大的可能是失敗。
畢竟,治療老年癡呆的藥物想研發成功的難度,真的很大。
也許周愚生能研究出一款治療輕微老年癡呆的藥物,但隨著時間流逝,周愚生自身的老年癡呆症狀很可能會不斷加重。
到時候,他即便研究出能治療輕微老年癡呆的藥物,也還是治不好他自己。
當然,對陳宇來說,這個周愚生最終是否能研究出治療老年癡呆的藥物,並不重要。
他隻是想借用一下周愚生的名頭,去注冊自己手中掌握的預防老年癡呆的藥物專利而已。
就在剛剛,他都想好了。
——等自己救了周愚生的命,讓周愚生免遭車禍,在有救命之恩的前提下,周愚生應該有很大可能會答應和他陳宇合作,願意把自己的研究成果的使用權,賣給他陳宇。
因此,周愚生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
除了周愚生,陳宇還在這份死亡名單上,找到另外三個符合他要求的人資料。
不過這三人的死亡時間,都距離現在有點遠,死亡地點也都不在京城,暫時不具備可操作性。
“都留著備用吧!”
自語著,陳宇從書桌上的筆筒裏抽出一支鉛筆,隨手將包括周愚生在內的四個人名,都畫了一個圈做標記。
於他而言,有這麼四個合適的人選,供自己去嚐試合作,那就代表自己手中掌握的那些藥物配方和醫療專利,找到了關於來源的合理解釋。
這個問題就可以暫時不用再考慮。
那麼接下來,亟需解決的另一個問題——就是盡快物色一個適合收購的藥廠。
當然,另外兩個問題,也要抓緊解決了。
一是資金,二是藥物生產方麵的相關人才。
這些問題,一天得不到解決,那他即便能合情合理地拿出藥物配方,也無法把配方轉化成真正的藥物。
“我需要幫手,這麼多事,我一個人來解決,千頭萬緒,太難了,也太牽扯我的時間和精力……”
陳宇一邊無意識地轉著手中的鉛筆,一邊輕聲自語。
他首先想到的是柏珺雅。
柏珺雅現在正在跟他交往,前兩天他來學校報到不久,才和她悄悄約了個會,開了次房,解決了一下彼此的生理需求。
可以說,他倆目前的關係還是很和諧的。
這個時候,不請她幫忙,請誰幫忙?
大不了回頭多犒勞她幾次。
不過,柏珺雅的本職工作是律師,她未必能幫他找到合適的藥廠。
因此,還得多請一些幫手才行。
目光閃了閃,陳宇想到了侯家和許家。
他上個學期才救過侯家老爺子侯國慶的命,以及許家獨生子許天星的性命,這兩家欠著他這麼大的人情,這個時候,他去請他們幫個忙,這兩家應該都不會推辭。
而且,以這兩家在官方的背景,對京城以及京城附近的藥廠,應該都能輕易打聽得一清二楚。
甚至連相關的醫藥生產方麵的專業人才,他們兩家也能給我推薦不少合適的人選。
至於資金?
那就不找他們兩家幫忙了,畢竟談錢傷感情,也容易讓他們看輕他陳某人,不劃算。
看來……想要來錢快、來錢多,最終還是要落在股市上。
手握接下來20年國內外股市的相關信息,陳宇早就在心裏視股市為自己的提款機。
眼下他感受到資金方麵的壓力,目光自然就瞄向這個提款機。
——我再吸一口,再讓我吸一口!
想到股市,他腦中就閃過這句電影台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