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個女人必須死。凡人法度治不了她的罪,青卻可以。青要做的事,沒有人能阻攔。也沒有人敢阻攔。師尊給了我無上之法權。可超越凡人任何法度。青很少殺人,但是青絕對不會放了任何一個該殺的人。當眾燒了她,讓那些醜惡的跟著她化成灰燼。”
mygod——帥呆了!我幾乎是雙手抱拳放在胸前,雙眼桃花狀聽著佟宴青的字字堅定。鏗鏘有力的字句,那淩厲的眼神,那冷然的氣質——我承認姐又癡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我驚喜的花癡狀的大笑了起來。
這時候就聽了一聲非常不合時宜柔柔軟軟,嬌滴滴的,“喵。”
好了,我知道了,某貓駕到。
隻見一個傭人躬身將抱著的雪球放到了我和佟宴青的中間。另外一個傭人端著托盤,放下茶。兩人轉身離開。
我也不和雪球客氣,直接拖了它的兩隻前爪,將它硬拖到我懷裏。雪球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我幾乎能發現它眼中的鄙夷。哎,我明白。剛才我的花癡狀必然是完完全全被他看在眼裏。
於是乎,我上一次對它才建立起來虛偽的友誼,勢必已經土崩瓦解。
“我這裏的茶點肯定不如你店裏的。不過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嚐嚐粗茶淡飯也別有一種風味。”佟宴青一邊低頭端起看上去粗糙的陶製的茶碗,一邊對我溫和的笑道。
“你看我誤會了你,你也誤會了我。咱們倆這下真的扯平了。”我笑嘻嘻的,拿起漆質的小木盒子裏裝著的小餅。
“難道不是?”佟宴青低眸抿了一口茶。
他的睫毛可真長,我這是第一次見他低眸,也是第一次離著他這麼近。隻見他又濃又密又長的睫毛幾乎覆蓋住了一雙眼睛。他的睫毛長而不翹,濃密的排列整齊,像是兩排黑黑的小刷子。
“喵……喵喵。”我發花癡狀的看著佟宴青,懷裏抱著的雪球明顯不樂意了,雖然在我抱緊之下逃離未遂,但是依舊以自己不滿的叫聲向我抗議。
“當然不是了。第一我本人對吃真的無所謂。果腹即可。第二我的老板很節儉,他自己都是和店裏的夥計吃一鍋裏的飯菜何況我呢。我們吃的都是客人沒怎麼動過的剩飯剩菜。不過好在店裏廚師多,想著法的把剩菜燒的精致一些。”
“趙魁。”佟宴青端著粗陶的茶碗,對著我念出了找老板的大名。
“嗯嗯嗯。我們老板的名字。”我點頭。
“新帝未登基前,我在朝堂見過他。他那會是戶部的小官,官職雖不大但是但卻掌管國庫府門鑰匙。後來新帝登基我就沒見過他。卻沒想到他跑到這裏來開酒樓。”
“這世上好像沒有你不知道的。”說話間,我已經塞了三個小餅子下去,話說這小餅子真好吃,有些微鹹,烤的很清脆。像是加厚的蘇打餅幹。
“我知道他,因為他妻子。”
“啊?”我張大了嘴巴,看著佟宴青的漫不經心。前麵說了兩個壞女人,突然又提到了趙掌櫃的妻子,我承認我有些擔心。
“冬兒你知不知道你這表情很難看。”佟宴青放下粗陶茶碗笑道。
“難看反正就你看見了,我無所謂。趙掌櫃妻子怎麼了?”我急忙問。
“冬兒必定是想歪了。趙魁的妻子好的很,就是因為很好。所以我先是知道他的妻子。後知道的他。”
聽他這麼說,我心中長長的呼了口氣。嚇死我了。
“他妻子幹嘛的?他就和我說和媳婦吵架了,媳婦一氣之下回娘家了。”
“他妻子的家族是朝中大族,是新帝在朝中用來製衡父族最大的倚仗。”
聽佟宴青這樣一說,我心裏大概明白,“是不是他媳婦家投靠了新帝,他卻想效忠傀儡帝?所以媳婦離開了他。新帝登基他在朝廷混不下去,隻得離開漢梁,來宛城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