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玹看著悅來客棧木門兩邊的楹聯,不覺間露出一絲訝然之意。隻見悅來客棧木門兩邊的楹聯上寫有兩行字,這兩行字寫的一般,但是內容頗有意思。
“往來人間途,途間任來往;逍遙天上客,客上添逍遙。”李清玹低聲默念了遍這兩句楹聯,隨即便微微笑了笑。
李清玹施施然走進了悅來客棧,客棧的大堂當中,有不少食客都在用午膳,這些食客多是些商旅遊人,隻有少部分人是江湖豪客。
“這位公子,不知公子是住店還是打尖?”一位年輕夥計恭敬地問道。李清玹淡淡說道:“給我來一間上房,再給我準備好熱湯沐浴。”
“這位公子請隨我來!”年輕夥計對李清玹賠笑了一聲,便即回頭喊道:“掌櫃子,一間上房!”
李清玹這是第一次來嶽州,本來李清玹想要直接略過嶽州,直接前往巫州,然而李清玹忽然想起了嶽州城內曾有位故人在此。
這位故人是李清玹師父張誌誠的至交好友,李清玹少時曾經見過此人。此人姓棠名沐陽,是位江湖豪客,有著武道大宗師的修為,在荊湘之地大名鼎鼎。
李清玹曾聽師父講起過這位棠沐陽,這位棠沐陽是荊湘之地的排幫幫主,控製著沅江、湘江、資水、澧水至長江水域的一切水運運輸,排幫的實力極為龐大,等閑江湖勢力根本不敢招惹。
這位棠沐陽不僅是排幫幫主,而且還是嶽州悅來客棧背後的大東家,在江湖上可謂是有著萬貫家財的江湖大佬了。
不大片刻,先前的那位年輕夥計就送來了熱水。李清玹心中一動,淡淡問道:“請問小兄弟,不知這悅來客棧幕後的大東家可還是那位排幫幫主了?”
年輕夥計謹慎的看了眼李清玹,低聲說道:“公子所言不差,排幫幫主大爺一直都是我悅來客棧幕後的大東家。”
李清玹微微挑了挑眉,沉吟道:“不知…這位…棠幫主…算了,有勞小兄弟解惑了。”李清玹說罷,就從腰間掏出了七八枚銅板,然後遞給了年輕夥計。
年輕夥計眼露喜色,直接接過了李清玹的賞錢,恭敬地恭維道:“多謝公子的打賞!”年輕夥計對李清玹微微施了一禮,便即緩緩退了下去。
李清玹閉目躺在木桶之內,心中忽然閃過了先前見到的那兩位女子,那兩位女子必然認識,紅衣女子或許與棠沐陽有些關聯。李清玹這般想著,便即泡澡沐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