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的真好!孩子們。”卡紋教授說道,“你們通知了伯爵夫人沒有?她一定非常高興。”
“還沒有,教授。”朱筆豪說道,“我們首先打電話給你們,是因為關於這個事件,我們有了新的想法。陳玫綸先生的這些畫,每個人都想要它們,我想我們已經知道這些畫如此有價值的原因。”
“我們知道了?”曹丕得說道。
“是的,我們知道了。”朱筆豪說道,“赫耳,你記不記得在土屋裏的那張金色畫框?你說那裏麵曾經有畫作。”
“金色的畫框?”卡紋教授說道,“我不記得曾經見過金色畫框,赫耳。”
“那是陳玫綸先生第一次來到小屋的時候,爸爸。”卡赫耳解釋道,“有一次我意外地看到了它。陳玫綸先生說那隻是一張印刷品,他打算要扔掉它。從此之後,我再沒見過那幅畫。在土屋裏,我隻看到金色畫框,但畫卻不見了。”
“你能描述一下那幅畫嗎,赫耳?”朱筆豪問道。
卡赫耳撓著頭說道,“好的。那畫上麵有一座山,一些馬匹,一些看起像是棕櫚樹的樹,一些赤裸的人們在草屋前麵。山是粉紅色的,馬是藍色的,棕櫚樹是黃色的,而人們則是紅色的!”
“什麼!”滿衛嘉叫道,藝術家的眼睛頓時興奮起來,“你確定那幅畫就是這樣子的嗎,赫耳?”
“是的,我確定。”卡赫耳說道,“它使用的顏色非常瘋狂。”
“你認識那幅畫,衛嘉先生?”朱筆豪問道。
“等等!”滿衛嘉走到書架前,書架放著許多大部頭的書。
他拿出一本書,迅速翻動。“這裏!這是不是你看到的畫,赫耳?”
卡赫耳看著書上的圖畫。所有的人都圍過來看。
“就是這幅!”卡赫耳斷言道,“沒錯!”
“你看的是最為著名的一幅畫的相片,這幅作品的畫家名字叫做法朗科斯福特納,是法國偉大的畫家。大師之作,孩子們,但是真跡已經不存在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這幅畫被德國納粹燒毀了,他們憎恨法朗科斯福特納。這是藝術史上的悲劇。除非——”一種奇怪的表情浮現在藝術家的臉上——“這幅畫由私人擁有,我不知道有沒有複製品存在。”
“我認為不存在複製品,先生們。”朱筆豪說道,“我認為真跡從未被燒毀,而陳玫綸擁有真跡!”
“哇!”曹丕得驚歎道,“那真跡值多少錢?”
“所有福特納的畫都非常值錢。”滿衛嘉說道,“但是一幅被認為是燒毀的真作更加值錢,值錢得多!筆豪,你不會認為……”
“我很肯定陳玫綸先生藏了一些非常值錢的東西,它就藏在某個地方。”朱筆豪說道,“在他臨終前的胡言亂語中,他用了‘大師’這個詞,我認為他的意思是‘大師作品’,這就是每個人都想要他的畫作的原因——他們認為大師作品就在陳玫綸的作品下麵!”
“福特納的作品就在這些畫的下麵!”滿衛嘉叫道,他盯著陳玫綸的二十幅畫,“那我們來看看!”
“等一下!”卡紋教授說道,“那你們怎麼看?真跡在就陳玫綸的作品下麵,搞不好就傷害到真跡。”
“有一種技巧。”滿衛嘉說道,“可以完好地複原底下的畫,而我恰好研究過。”
這個大胡子藝術家拿了些溶液,一塊軟布,還有其它一些工具。他小心地抹去陳玫綸畫上的班點,但是在油畫底下什麼都沒有。他修複了這些斑點,然後再看下一幅畫。半個鍾頭他失望地站起來。
“陳玫綸的這些畫下麵什麼都沒有,筆豪。”滿衛嘉說道,“我猜你錯了。福特納的畫真的被毀了。”
朱筆豪咬著嘴唇,“我很肯定,衛嘉先生!這些畫作一定是找到財富的關鍵物品!”
“也許,筆豪。”滿衛嘉說道,“一定有其它的答案。也許他們隻想要這些畫。”
“我想赫耳和我最好是帶走它們。”卡紋說道,“我們明天把這些畫作還給伯爵夫人,她會補償你的,衛嘉先生。”
少年們把這二十幅畫裝上了卡紋教授的車,然後看著卡紋和卡赫耳開車離去。
“你們可以在這裏睡上一覺,”滿衛嘉說道,“現在帶你們回家太晚了。也許你們能想出一種解釋,解釋為什麼這些畫似乎很值錢的原因。或者猴子牛理能告訴我們更多的信息。”
“明天,我們會找到猴子讓他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