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葉心音才會覺得這事兒搞笑。
兩兄弟玩得比菜花蛇還花。
陳姐深呼吸一口氣,什麼都騷話都說不出來。
助理早就習以為常了,“這算什麼,你是沒見過大場麵,咱們陸總這都是收斂的了。”
陳姐懟他,“那你跟著陸總玩這麼花,怎麼到現在了你還是個處男?”
助理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的?”
說完又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臉紅脖子粗地解釋,“沒有!我才不是處男。”
陳姐懶得搭理這個沙比。
助理別開臉去,冥思苦想,為什麼這種私密的事可以人盡皆知?
到底是哪裏泄露出去的?
葉心音見他們這樣,忍不住笑。
這麼久了,她難得發自內心笑一笑。
父親的去世給她的打擊太大了,整個人仿佛換了一身骨頭。
她無法跟自己和解。
白天看見陸景霄,她總是安慰自己,每個人的規劃不一樣,他救不救父親都是他的本分。
父親的死,罪魁禍首是陸誌森,她不應該把不該有的憎惡發泄在他的身上。
可每到夜晚,她總是會忍不住地想,如果當時陸景霄真的去救了父親,是不是最後結局就會不一樣?
她就會恨陸景霄,為什麼這麼絕情。
但是終歸來說,他們誰也不欠誰。
她不守信用,拿走了他母親的命。
……
三人回到陸宅,助理跟陳姐一塊做飯。
葉心音在旁邊購物,買一些常備的生活用品。
買好了,她抬頭看向廚房,助理在旁邊幫倒忙,被陳姐打得四處亂竄。
看得讓人想笑。
多溫馨的畫麵。
真可笑,偏偏在失去至親,心如死灰的時候,一切才慢慢變好。
葉心音揉了揉發僵的臉,對著泛光的玻璃露出一個笑容。
挺好看的。
陸景霄回來時,依舊那副陰沉的表情。
連續幾天的守夜,他人又憔悴了不少,深陷的眼窩增了幾分悲涼。
陳姐特意做了好幾個他喜歡吃的菜。
陸景霄隻吃了一點,就上去洗澡了,他需要補覺,非常需要。
陳姐心疼地看著他,“陸總一直這樣下去,會不會把身體都拖垮了?”
葉心音說不會,“再餓三天都沒有問題。”
陳姐冷冷地問,“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你試過嗎?”
“你覺得我虐待過他?”葉心音失笑,“你可真敢想,是他虐待我還差不多。”
“那你這麼篤定?”
葉心音張了張嘴,有些話差點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