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鈺更覺得心疼,軟軟地說道:“可……可終究和我脫不了關係……你身上這毒究竟怎麼回事,為何從未聽你說起過?”
沈司盞沒說話。
言鈺隻覺得哪裏都不舒服,冷冷地看向太醫,怒道:“說,到底是什麼毒?”
太醫人都傻了,剛才聽見陛下和沈大人說什麼……來吧?縱欲過度?
他正在想,怪不得江太醫之前每次給陛下治過傷之後都要多幾根白頭發,原來如此……
原來是撞破了皇家秘辛!
太醫顫顫悠悠地拱著手:“回陛下,這毒來自西北,是一種奇怪的慢性毒藥,但是並非致命,過幾年也就消了,隻是有些磨人而已。”
“隻是有些磨人?”言鈺隻覺得聲音都不是自己的了。
想著沈司盞受了這麼多苦,剛回宮的時候隻是想要他,他還反抗過、推開過、也傷害過他……
現在想想,之前拒絕他說的話,全都是血淋淋的刀子,以前紮在了沈司盞的身上,現在隻覺得全都紮到了自己身上。
就在剛剛,他邀請沈司盞要他,沈司盞居然也不徐不慢第拒絕了!
這是……不想要他了嗎?
如果不是自己人老珠黃不討喜了,那沈司盞就是生氣了,對他之前的拒絕生氣了……
難受得很,似乎有些喘不上來氣。
沈司盞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從後麵抱了上來,小聲說道:“陛下,怎麼又胡思亂想把自己氣到了?”
他定然不知道言鈺在想什麼的,總之這毒發來得快去得也快,現在好的差不多,就想著哄哄自家氣急敗壞的小皇上。
沒想到言鈺深呼吸了幾口氣,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樣,忽然轉身抱住了沈司盞。
“沈司盞,我做夢都想和你做那種事!我做夢都想在床上被你狠狠地要!”
沈司盞:“???”
太醫:“……?”
侍衛和太監:“……??”
沈司盞覺得自己可能出現幻覺了,還沒等他想明白,言鈺直接親了上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太醫和侍衛們出了一身的冷汗,沒一個敢抬頭的。
生怕看一眼就要被挖走眼睛!
而言鈺不知道多久才放開了沈司盞,小心翼翼地將兩手搭在他肩上,仍是環著他,小心地觀察沈司盞的神色。
見沈司盞愣愣的表情,言鈺低下了頭。
這是真的不愛他了嗎?
明明以前他主動一次,沈司盞都能樂開花的……
是他色衰愛弛了。
言鈺表情更委屈了,就差哭出來了聲音都帶上了一層哭腔:“沈司盞,你別不愛我,你要是不愛了,我們就……就再做幾次,我給你尋話本,你想用什麼做什麼搞多久都行,我再也不會說一句‘不’字,絕對不會!”
“……”沈司盞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被口水嗆到了,“咳咳咳!”
他大手一揮:“所有人,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