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鈺老臉一紅，掩嘴輕咳了幾聲，才道：“大人別誤會，我隻是順便在沈司盞身邊就寢，還沒有那麼虎狼，一玩玩六七個時辰的……”
“您看臣想知道嗎？”
陳丞相大白眼快翻到後腦勺了，“臣屬實不想知道您和沈大人做那種事的細節，也不想知道你們二位的房中事，您快去接人吧，算我求陛下了。”
言鈺沒想到解釋得更亂了，隻能扶額說道：“大人，還請……保密。”
這句話說的簡直牙癢癢，奈何怎麼說陳丞相都不信，隻能先退而求其次讓他保密，省得流言滿天飛。
“謔！”
豈料陳丞相以為是言鈺承認了！
“陛下，還是勸勸沈大人……不要縱欲過度，考慮考慮您的身子……別再來六個時辰了，實在是……”
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說出這樣的話，說的磕磕絆絆，早就把臉說紅了。
言鈺氣得差點沒把桌子掀了：“朕說了大部分時間是在就寢！就寢！”
說完，又覺得這解釋蒼白無力，心累到不想說話，擺了擺手：“朕知道了，丞相先下去吧。”
而後言鈺給沈司盞封了一個禮部侍郎的閑職，就去大理寺接人了。
沈司盞收到新職位的詔書之後，笑道：“還是陛下貼心。”
言鈺翻了一個大白眼：“出來。”
沈司盞戀戀不舍地跨出牢門，走到言鈺身邊，委屈道：“陛下，這裏布置和夥食真的比宮裏還好，丞相養我這幾天可能是自掏腰包了，臣都不舍得回去。”
“乖，回去把天上的星星都給你摘下來，走吧。”
言鈺嫌棄地又翻了一個大白眼，突然有點理解丞相的白頭發了。
一生廉潔的丞相能自掏腰包把沈司盞這尊大佛養成這樣，還得忍受他們二人的那啥……
言鈺輕咳了一聲，“但是至少經此一遭，丞相和朝臣們都放心你了。”
兩人說著上了馬車。
沈司盞一言不發，半晌後才道：“陛下，有件事想求您。”
呦！
這可真是破天荒頭一次啊！
言鈺還以為是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正色道：“你說，隻要能辦到，什麼都滿足你！”
然而沈司盞隻是輕聲歎了一口氣，“我想吃葡萄了。”
言鈺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咳咳，多簡單點事，回去就給你準備。”
沈司盞聲音開始委屈：“丞相對我不好，都不知道我愛吃什麼，這麼多天沒準備過葡萄，太不是人了！”
“……”言鈺扶額，這頗有些後宮妃嬪的意味了啊……
送他回到甘泉宮，第一件事就是備上沈司盞最愛吃的所有膳食，包括他心心念念的葡萄。
兩人坐在石桌旁邊吃著，沈司盞忽然笑了一下，不懷好意地看著言鈺。
言鈺被他看的渾身發毛：“做什麼？”
沈司盞笑意更濃：“臣前日看了個話本——若是陛下在房中掙紮的話，就把這葡萄放進你那裏去，再不聽話就多放幾個，直到你聽話順從為止。”
言鈺：“？？？”
他什麼時候不聽話了？
這什麼惡趣味？
他冤不冤呐？
言鈺老臉一紅，掩嘴輕咳了幾聲，才道：“大人別誤會，我隻是順便在沈司盞身邊就寢，還沒有那麼虎狼，一玩玩六七個時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