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什麼關係？”沈司盞一團亂麻的心突然平靜了下來。
他攬過言鈺的腰，在他額上落下一吻。
“對不起陛下，是我著急了。”
沈司盞輕歎了一口氣，“可他……陛下，您要知道，剛剛那場刺殺想要順利進行，還有一點賀啟必須知道，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言鈺抬眼，好奇道：“什麼？”
“賀啟知道沈玄墨喜歡吃那家桂花糕啊，所以才會特意提及，利用我在你麵前提到。”
言鈺眸中神色有些閃動，半晌後才道：“他們自己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沈司盞終究是歎了一口氣，又加派了一隊人馬，才隨著言鈺回宮。
一回宮就見到了陳丞相。
“陛下！端王居然敢犯上作亂，當街刺殺陛下！臣請陛下下旨，削了端王的王位。”
言鈺咬牙道：“王位自然要削，隻是他待朕……並非無情。”
他太久沒關注過賀啟了，但從小一起長大，至少可以確定賀啟不是殺人不眨眼的人。
他有苦衷啊……
言鈺皺了皺眉，終於還是說道：“擬旨，將端王賀啟貶為庶人，先押入宗人府。”
剛說完，便有小太監走了過來：“啟稟陛下，沈玄墨公子找到了。”
言鈺噌一下站了起來：“在哪？”
“城外。”
沈司盞想也沒想，就派人出去接人。
而後同言鈺一起回了甘泉宮。
言鈺卻皺了皺眉，“沈玄墨是戴罪之身，六年前沒入奴籍，賣身契在賀啟手裏……像他這樣的身份，如果賀啟不放人，他怎麼出的城？”
沈司盞聳了聳肩：“可能自己也陷進去了？”
說完，他眸子突然又暗淡了下來，“陛下，臣是不是也有一紙賣身契，當年是到了誰手裏？”
言鈺挺起胸板，終於遇到了一個有底氣的問題！
“當然是朕。”
言鈺看著他，一臉嘚瑟：“雖然說後來你出京了，但我怎麼可能讓你被別人作踐。再者說，你不怕作踐，我還怕你把買主的府邸拆了呢……唔！”
沈司盞環住他的腰，呼吸都變得沉重了。
“阿鈺，我剛回宮的時候就說過，千萬別這樣對我，我真的……忍不住……”
言鈺有點慌了，耳根爬上一圈羞澀的紅潤，“你好討厭啊沈司盞。”
他欲哭無淚啊，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幹！
然後掙紮掙紮著，就又被推倒在床。
熟悉的侵入感襲來，一時間黑白顛倒，陷入其中，終究讓人無法自拔……
“你就是個禽獸！”
言鈺捂著腰坐了起來，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人都傻了。
沈司盞扯著個嘴笑著：“陛下可別冤枉了臣，臣隻是做了一個奴籍之人應該做的事而已——”
他故意拉長了最後幾個字的調子，不懷好意地看向言鈺：
“伺候主人。”
言鈺瘋狂揮手，“打住打住，怎麼說也是我伺候你吧？要臉不要臉，這種床笫之事還敢倒打一耙，找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