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地站在一旁,她詢問了何俊確認,這個采訪估計還要一會兒,殺青采訪之後還有酒會,何俊詢問舒幻竹要不要一起去。

舒幻竹搖了搖頭,她一下飛機就趕過來,行李還挺多的,她囑咐了何俊和邢澤說一聲:“她先回了酒店。”

新澤的酒店定的房間正如他這個人一般,高層裝潢,灰白色不搭配,寧靜幹淨。

邢澤接受完采訪還要去酒會,估計要很晚才回來。

舒幻竹做飛機很累啊,她窩著被子就暈暈乎乎的睡過去了。

酒店的門被緩緩推開,邢澤進屋時,見屋中留了一盞昏黃的小燈。

他也知道舒幻竹下飛機後倒時差累壞了,所以他輕手輕腳地進屋了。

卸了妝後的舒幻竹,在酒店的房間圈成一個小塊,窩在被窩裏,邢澤輕柔地撫過略過她臉頰的發絲,舒幻竹累到忘記把暖氣打開了,邢澤輕手輕腳的把暖氣打開。

她緩緩坐在書合作的身邊,恬靜又安靜,她的睫毛如同蝶翼,輕輕顫抖,被柔軟的被窩捂著,白皙的皮膚泛上了緋紅。

邢澤忍不住低頭親吻了她,像是在親吻一個珍寶,一個個又小心又寶貴的親吻。

舒幻竹清澈的睫毛察覺到一點溫暖,微微睜一眼就察覺到了邢澤普天蓋地的親吻。

她眯起眼睛輕聲詢問:“幾點了?”

邢澤:“六點。”

“六點?那你沒有參加他們殺青晚宴就回來了?”

“嗯,回來陪女朋友。”邢澤看向她眼中剪著秋水,似乎溫柔極了,輕撫著她的發絲,“吃晚飯了嗎?”

舒幻竹搖頭。

邢澤:“沒吃起來吃一點。”

舒幻竹正打算起身,邢澤按著她的肩膀,又把她蓋過去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

舒幻竹看著邢澤眼中炙熱的目光:“……”

吃晚飯的意思……

不會是,要……吃她吧。

“等下暖氣還沒暖起來,你先蓋我被子,免得著涼了,等我煮好飯進來叫你。”

舒幻竹滾了滾喉,是她多想了。

飯香味在整個屋子中彌漫開,室內的溫度漸漸的變得舒適,溫暖起來,被窩裏反而有點熱。

她赤著腳出門了,悄悄來到邢澤身後,一手樓住邢澤勁瘦的腰,歪頭越過他的臂膀,看見鍋中的食物。

“等下還有一會。”邢澤側頭她,視線越往下瞥看見她赤著腳,“先回去把鞋穿上。”

舒幻竹也不摟著,回去把自己毛茸茸的拖鞋穿上,在茶幾上摘了一袋零食,突然的想到了什麼。她特別興奮地從沙發上跳起來激動的喊著:“邢澤!我得獎了!超級厲害的國際獎項!林先生親自為我頒發的呢!”

林先生是國內知名手工裁剪藝術家,他由於資深裁剪衣服,絲綢水墨畫,在國際上文明從而被掛於大師的稱號。

他也是許多人在服裝行業地位的象征,一旦獲得了他的認可,就相當於獲得了服裝行業最權威的認可。

邢澤把飯菜端上餐桌,他看見舒幻竹在沙發上跳也行,高興地笑了:“真棒!為你感到高興和驕傲!”

“快吃飯吧!”

餐桌上,舒幻竹吃得很快,還說了許多,對林先生的崇拜。

吃飯過程中,發現邢澤一直很沉默。

“你倒是給點反應。”邢澤抬眼,舒幻竹撞上邢澤的目光的那一刻,就覺得邢澤的目光都是熱的,分明吃著飯,他的眼神還像是餓急了的樣子。

他啞聲開口:“吃完了嗎?”

舒幻竹那一小盆碗早就空了,邢澤起身,餐椅和地麵移動的聲音,都叫舒幻竹心中一顫。

邢澤走到她身邊一手繞過她的後背,一手繞過她的小腿,又把她橫抱起來,進屋一腳勾過門,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