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語恬忽悠一通,葉媽媽昏頭昏腦的把陸語恬放了下去。
祁天雷崇拜的看著陸語恬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有誰能跟家裏的掌權者說去窯子而不被蹂躪的?沒有。這個世界上,恐怕是隻有陸語恬這樣的變態才能做到。想想自己在家裏過的日子,正常夫妻間的生活還需要找日子來做,而且每次還要照顧對方的心情和感受,次次都不盡興。
看人家哄女人的手段,連去窯子都能搞定。陸語恬就是我祁天雷心中永遠的偶像。
“她剛才說去什麼地方?”葉媽媽突然問道。
“嗯……”祁天雷遲疑,這種情況下似乎不能說實話,“調查,調查那對女人的下落。”
“哦,我怎麼聽到了其他的東西?”葉媽媽會想剛才,好像有奇怪的說法。
“我不知道。”祁天雷立刻推脫,自己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
陸語恬下了車,又叫了一輛路邊的三輪車,坐車來到了本市唯一也是最大的舞場。在這裏,愛跳舞的年輕男女們會在昏暗的燈光裏瘋狂的釋放自我。上一世自己懂這種貼身舞蹈的好處的時候,舞廳已經推出了曆史的舞台。
“去最大的舞廳。”陸語恬說道。
拉車的是個老者,應該是沒力氣幹重體力活才會在街上蹬車拉人。
“舞廳?”老者看看陸語恬,小毛孩去那種地方幹什麼?
“對,現在就去。”
“那不是你去的地方,我不拉。”老者很有原則,危害兒童的事情堅決不能做。
陸語恬愣了一下,見到老人堅定的眼神,明白是自己太小,人家不讓自己去。
低頭在在眼角抹上幾點口水,眼睛睜大,秋水波波,顯示出孩子一樣的無辜和純真,對著老者說道:“爺爺,我去找媽媽,我媽媽說在那裏賺錢,我想去找她。”
看到陸語恬眼含淚痕的眼睛,老者的心被刺痛,自己的孫子也和眼前的孩子差不多,他現在應該在兒媳婦的懷裏睡覺呢吧。
“這孩子,真可憐。”老人同情心泛濫,忙讓陸語恬坐好,奮力蹬車,送孩子去找媽媽。
“孩子啊,別著急,我送你去,一定要把你媽媽帶回來啊。”老人說道。
陸語恬聲音略帶顫抖的答應,顯得極為委屈。
三輪車蹬出了小汽車的速度,城市中最大的舞廳就在眼前。
“吱呀”,老人停下車,拉著陸語恬說道:“孩子,我陪你去找媽媽,不能讓你受委屈。”
陸語恬無奈,老人人心過頭了,帶著他,自己還怎麼去偵查情況。
“爺爺,不是的,我媽媽在這裏掃地的,她不是壞媽媽,你放心。”陸語恬瞎扯道。
“嗯?”老人被陸語恬搞傻了,要是小孩子的媽媽隻是打掃的,自己著熱心算什麼。
“爺爺,這是車錢。”陸語恬陳老人不注意,往他手裏塞了兩塊錢,小跑去了舞廳。
“孩子,不用,不用。”老人高聲呼喚,可以孩子已經鑽進人群失去了身影。
陸語恬猜測的內容是白天裏見到的女人本事做的就不是正當職業。從自己的經驗來看,此女的眉眼之間帶著的魅惑,應該是久經男人所致。加上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味,陸語恬基本上判斷出來她的身份。
從女人的身份上,陸語恬確定她是別人推出來辦事的人,背後肯定還有支持她的人。而這個支持的人,估計就在此舞廳當中。
陸語恬沒從正門進入舞廳,門口看門的人絕不會讓自己進去的。一般這樣的地方都是有給裏麵工作人員使用的通道,陸語恬在旁邊轉了轉,就找到了對應通道的位置。
進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女人們的更衣室,亂七八糟的衣服堆疊在椅子上,隻有暫時沒人點的女人在無聊的抽著煙、聊自己買的廉價化妝品。陸語恬從衣服後麵經過,瞅準每個人的視線死角,悄悄的溜進去。
趁著沒人注意,陸語恬悄悄的進入,躲過裏麵人的視線,尋找自己的目標。
舞廳裏的燈光昏暗,大把的男女貼在一起享受異性身軀帶來的舒服感。陸語恬對這種黑暗中進行的貼麵舞會算是大開眼界,以前隻聽人說過,卻從來沒親眼見過。
不過,今天是來找人的,陸語恬沒心情看著這裏的男男女女抱在一起晃動。找到略微高一些的位置,陸語恬眼神中明亮而透徹,很快將黑暗舞廳中的女人看了一遍,自己要找的人不在這裏。
“奇怪了,難道猜錯了?”陸語恬小聲說道。
正說著,從旁邊傳來了一點熟悉的氣味,那是在眾多劣質粉味透露的一點點稍稍高檔的香水味道。
“是這個。”陸語恬立即判定香水味和女人身上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