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香水味的方向尋去,陸語恬發現味道是從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身上穿出來的。香水味非常適合此人。
隻見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粉的嘴唇,還有白皙的皮膚……隻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陸語恬搖搖頭,怎麼進錯片場了,搞什麼言情劇的場景。
香水適合男子,是因為他有著陰陽兩種氣質在身上,帶著邪氣,香水味正增添了雌雄難辨的的魅力。
陸語恬趁著黑暗的環境,慢慢跟上去,看見他進入二樓的小包間裏麵。
“煩人,有錢了不起啊,說個話還要進屋。”陸語恬抱怨道,自己進去肯定會被發現,還不能長時間留在走廊裏。
看了看周圍,陸語恬進入男子旁邊的包間,裏麵沒人,然後摸著兩間包間之間的隔層,是木質的。
“嗬嗬,有用。”陸語恬笑道。
舞廳肯定是巨大的宴會廳改造的,二樓也是用模板隔成,或許是旁邊男子爬隔牆有耳,故意把連續的三件包房都包下來,他自己用的中間那個。
陸語恬從包間桌子上拿起酒杯,反過來貼在木牆上,擴大裏麵的聲音。
旁邊沒有談話,而是羞人的叫聲,從音色判斷,就是白天的那個堵門的女人。
一陣動情的運動過後,旁邊傳來女子粗重的喘息聲,而男人幾乎沒有疲勞的呼吸聲。
“女上的運動,會享受。”陸語恬想著,腦補他們運動時的畫麵。
“今天怎麼樣,試出來沒有?”男人的聲音傳來。
“是外地人,應該是附近的,口音變化不大。”女子聲音慵懶,不時有啵啵的響聲。
“外地?”
“是,做主的是個女人,看樣子有二十出頭,風韻不錯,要是你喜歡,我給你弄來。”
“能讓你說風韻的,看來確實有長處。”
“心動了?”
“說正事。”
“他們對湖邊地的情況不清楚,要不然不會大搖大擺的住在酒店裏,跟在他們身邊的是個練家子,還跟蹤我,真是不自量力。”
“你被發現了?”
“發現怎麼了,我看就是外家功夫,沒什麼實力,要不是你說不要出手,我當場就能把人解決。”
“有保鏢,還有錢,區裏的人是怎麼找到這些人的?”
“你自己不是有渠道,何必問我。”
“他們出現的太巧了,這麼巧的事情,不得不讓人懷疑背後有人搞鬼啊。”
“我就說你太猶豫,早點把錢拿出來,何必讓人摘了桃子呢?”
“那裏不是我們的重點,可據說半年後有新任書記上任,聽說是個幹大膽辦事的人,若是不事先多拿地,以後就不好拿了。”
“會嗎?要不到時候我幫你試試?”女人的生意充滿了誘惑與渴望。
“我看你是動心了,要是我把你送出去,你會不會怪我?”
“怎麼會,我是你的人,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女人說的話顯得人非常順從,陸語恬卻從話裏聽出了一絲的顫抖。
“我怎麼會把你送出去呢,你是我的寶貝。”
情感交流的聲音再起,陸語恬有點佩服這個男子,看樣子是雌雄難辨,可這恢複能力杠杠的。
陸語恬不得不堅持聽完兩個人的戲曲,慢慢等著最後的時刻。
女人更累了,說話的聲音難掩其中的疲憊。
“不行了,饒了我吧,受不了了。”
“嘿嘿,寶貝,饒了你可以,答應我。”
“你說什麼都行,隻要快一點。”
“明天去他們保鏢給我抓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過江龍。”
“行,聽你的,都聽你的,快點,快點。”
陸語恬暗笑,若果知道祁天雷的橫練功夫到了什麼程度,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說的這麼輕鬆。
高亢的聲音過後,包間裏陷入沉默。
陸語恬感覺差不多了,放下杯子,準備再不招人注意的出去。
“啊!”陸語恬剛想拉開門走,旁邊的房間裏突然傳出來強烈的叫聲。
接著,細微的皮鞭極大在什麼東西上的鞭打聲傳來,帶著隱隱約約的吟叫。
“真會玩。”陸語恬不禁佩服那個雌雄同體,這個年代就有這種玩法。